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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世界游戏 [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吗?]
回答文学是什么,以及文学何为、文学何如等诸如此类的问题。诗(文学)言志,但也能抒情;它有用,但又分明是无用之用;它可以载道,同时还可能指向消遣,甚至游戏等等。凡此种种,说明任何表面上足以自圆其说的诗学命题或文学理论,完全可以推导出相反的结论。
由是,一如基因图谱,诗或文学在一系列悖论中呈螺旋式沉降之势。迄今为止的诗学或文学原理学则每每拘牵于配菜师式的共时性平面叙述,从而难免陷入形而上学的矛盾,譬如前面说到的言志与抒情、有用与无用、载道与消遣,以及写实与虚构、崇高与渺小、严肃与通俗、内容与形式、情节与主题,甚而悲剧与喜剧、人学与物学、传承与创新等等,时至今日,均可能到充分的佐证。因此,即使各种诗学或比较诗学、文学概论或原理学著作如雨后春笋,却基本未能摆脱如上悖论或类悖论所构成的重重障碍,从而制约了探寻文学规律、接近文学真谛的可能性。换言之,当文学什么都是时,它也便什么都不是了。这是目下文学的尴尬,也是诗学或文学批评、文学原理学缺乏标准或放弃高度、自由坠落的窘态。
贵州旅游攻略自由行最佳线路然而,无论文学多么玄妙、如何言说不尽,它终究是历史的产物。其规律并非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童年的神话、少年的史诗、青年的戏剧(或格律诗)、成年的小说、老年的传记是一种概括;自上而下、由外而内、从宽到窄、自强到弱、由大到小等等,也不失为是一种规律。一如被幽暗的森林(及其狮、豹hp驱动下载
、狼)阻断前途的但丁必得经历史的维吉尔相助方能豁然;规律的探询离不开历史的维度。也就是说,言志与抒情、有用与无用、载道与消遣等既可能并行不悖、彼此兼容;但也完全可能形同水火,构成二律背反,恰似矛之于盾、盾之于矛。并行不悖或此消彼长也罢,二律背反或对立统一也好,诗学理论或文学原理只有在历史和时代社会的纵横坐标中才能道明说清。反之,一旦置概念于学术史与现实诉求(或语境)这两个维度之外,一切接近诗或文学规律、文学真谛的努力也就付之阙如了。
然而的然而是,除了前面提到的种种悖论,另有一些悖论式的伪概念、伪命题困扰着我国文坛。
悖论(或伪命题)之一:“民族的就是世界的。”
首先,我不妨就此进行一番逻辑推理:设民族为A,世界为B。民族的就是世界的,也即A=B。既然A=B,从逻辑上讲也即B=A。于是反过来说,这一命题也就变成了世界即民族,继而推导的结果也就变成了:世界的就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
献礼建党100周年贺词就越是民族的。人们大多将此悖论归于鲁迅,鲁迅的原话是:“现在的文学也一样,有地方彩的,倒容易成为世界的,即为别国所注意。打出世界上去,即于中国之活动有利。可惜中国的青年艺术家,大抵不以为然。”(《致陈烟桥》)悖论之二:“没有继承就没有创新。”
逻辑推理是:继承=创新,也即创新等于继承。然而,继承针对已然和过去,创新面向不曾和未来。
悖论之三:“形式即内容。”根据同样的逻辑推理:形式=内容,也即内容等于形式。这是现代文学的一个重要命题,与文学性(甚至现代性)等重要话题密切关联。反过来说,20世纪西方学界围绕文学性的讨论大抵与此有关,当然问题的提出可以追溯到浪漫主义、启蒙运动、古典主义甚至更早,比如巴罗克艺术等。
如此推论听起来像诡辩,却可使“常识化”的命题成为问题。类似悖论多多,而我之所以拿上述三个为例,主要是因为它们有一个共同的指向,那就是传统(广义的民族传统或狭义的文学传统)。其次,它们及诸如此类恰似芝诺悖论或罗素悖论,一经提出就可能入心入脑,引发思考,而且事实如此。然而,很多人在使用术语、概念、理论时并不关心它们的来龙去脉;一如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也经常犯同样的错误,一是轻视常识;二是缺乏常识(当然常识本身春风得意马蹄疾下一句
也有被否定的);三是过分相信常识(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或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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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选择这些悖论作为切入点,无非是因为它们指向一个共通的文学及文学批评之纲。所谓纲举目张,没有制高点,就无法厘清错综复杂的文学历史、缤纷如梦的文学现状。而所谓的纲,就是规律、原理。这是将复杂问题简单化的一种方法。然而,迄今为止,我所见到的文学批评理论都有一定局限性,这是自然的。因此,相对特殊的个案、现象,既可能佐证,也可能解构它们所提供的概念或原理。
这是当今文学批评理论和整个文学王国所面临的复杂局面。这是因为,古今中外的文学原理大都热衷于回避规律的提炼与探究,而是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就拿“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个命题而论,即便民族(比如中华民族)的概念是基本稳定的,世界的概念却是快速变化的。首先,世界是谁?是所有国家吗?非也。在很大程度上,现在的所谓世界实际上只是西方。在这个跨国资本主义时代,真正的世界,即作为绝大多数的发展中国家正不同地面临两难选择:顺之,可能被化;逆之,可能被灭。真正的多元早已不复存在。由此可见,真正的文学原理也远未建立。
古来大哲热衷于探询文学真谛,盖因文学最敏感,其触须直击世道人心,被誉为时代晴雨表。如此,有关文学原理的讨
论如长江之水从远古走来,向未来奔去,滔滔不绝。中国古典诗学被认为发轫于老庄和孔子(相对注重人与社会的关系),西方诗学则明显起自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相对重视人与自然的关系)。此等滥觞随着历史的沿革不断丰富乃至汇集成目下的汪洋大海。
燕字组词为说明问题起见,我不妨缩小范围,拿近百年影响我国文坛的文学原理说事。从1925年马宗霍先生发表首部现代意义上的《文学概论》到1953年苏俄作家季莫菲耶夫的《文学原理》的引进、1964年以的《文学的基本原理》或波斯彼洛夫的同名著作或蔡仪的《文学概论》(发表于1982年,但实际写作时间为上世纪六十年代)到现如今令人眼花缭乱的文学原理、文学概论或诗学、诗论等等,洋的、土
的、古的、今的,可谓汗牛充栋。下面我姑且以我们相对熟识的近百年历史为经,以三种代表性著述所蕴涵的时代为纬,来简要说明文学原理及批评理论、批评方法的局限。删掉的照片咋恢复
首先是马宗霍先生的《文学概论》凡三篇,由“绪论”、“外论”和“本论”组成。作者试图本体与方法相结合,但因攫取的几乎皆为中国本土材料,且偏重于文字学方向,故而略嫌褊狭。虽如此,然作为首创,他却功不可没。在界定完一般意义上的文与学之后,作者认为凡文学者,“一属于知,一属于情。属于知者,其职在教。属于情者,其职在感”。如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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