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科技金融在安宁疗护场景下的发展路径——基于相互保险的构想
试论科技金融在安宁疗护场景下的发展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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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相互保险的构想
许林子
（北京市海淀医院安宁病房，北京海淀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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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市龙岗区华夏信用促进中心，广东深圳518000）
摘要：2016年以来，随着我国科技金融领域的蓬勃发展和民众追求高生命质量意识的逐渐觉醒，相互保险及安宁疗护事业也逐步走上发展的快速路。本文通过系统梳理相互保险行业与安宁疗护事业的发展历史及现状，对比分析新兴业态的展业特点，交叉求证科技金融及相互保险在安宁疗护场景下的演进路径。研究发现，相互保险与安宁疗护的融合，可以解决彼此行业的核心痛点与发展困境，具有较强的协同发展基础。同时，针对融合模式提出了设计构想，并对监管方及行业内企业管理层提出了可行性建议。
关键词：科技金融；相互保险；安宁疗护；融合发展
—、弓I言
2015年是“十二五”规划的收官之年，也是“十三五”规划承上启下的一年，同年的第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李克强总理首次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互联网+”行动计划。充分应用大数据、云计算、互联网等新兴科技力量，不断优化生产要素配置，促进科技成果与经济社会各领域的深度融合，有效提升实体经济的创新力和活力。由此，拉开了我国各行业以互联网为基础设施发展新型经济业态的帷幕。2015年伊始，随着原中国保监会下发《相互保险组织监管试行办法》，我国保险业新兴业态下的科技金融破冰之旅正式起航。2016年6月，原中国保监会正式通过了信美人寿、汇友建工、众惠财产等三家相互保险社的筹建申请，标志着相互保险正式成为中国保险业的一份子。
2016年也被认为是我国安宁疗护事业的发展元年。2017年10月25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首次明确提出将发展安宁疗护作为完善卫生服务体系以及促进健康老龄化的重要举措，突出了安宁疗护在当前阶段的重要作用；2017年11月24日，原国家卫计委印发《全国护理事业发展规划（2016—2020年）》（国卫医发［2016）64号〕，依据上诉纲要的指导方针，向安宁疗护方向拓展和延伸了护理服务内容，在老年护理服务工程建设方面，明确提出了“加快制定安宁疗护机构准入、服务规范、人才培养的政策，健全并完善相关机制，逐步提升安宁疗护服务能力”的要求。至此，安宁疗护事业进入正式发展轨道。其后，随着各项相关配套政策的实施以及试点城市、单位的落地执行，安宁疗护由以前的民间或企业自发的发展方式，逐渐过渡到科学化、系统化、制度化的良性
发展方式。
基于上述时代背景以及本文作者在科技金融与安宁疗护两个领域深入实践和广泛研究的基础上，本文认为两者具有较强的互补性，具有互为支持、协调融合的发展基础。本文第二部分为研究背景，主要介绍写作的出发点和立意；第三部分为发展现状及挑战，主要介绍相互保险的发展情况和在发展过程中所产生的问题及成因；第四部分为创新方案设计，在本部分将简要介绍我国安宁疗护事业的概况及核心痛点，并结合相互保险的特质阐述融合方式，详述新方案的设计理念、合作模式以及预期效果；第五部分为结论。
二、研究背景
保险作为金融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以其独具一格的风险管理和风险经营属性，在稳定国民经济发展与保障人民生命财产方面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通过不断地探索与实践，保险机构探索出了一条适应国情与民族文化的发展之路，并展开了与世界先进保
险理念接轨的旅程。在我国的保险市场参与主体中，虽然在保险公司经营方式、保险监管制度建设、保险客户认知理念上都在逐步走向成熟，但保险公司经营成本过高、保险产品同质化严重、保险理赔困难等问题并没有从根本上得到解决。这已成为我国保险机构实现高质量发展的核心痛点。究其原因，有两个关键所在：一是保险企业传统公司制的治理结构；二是保险业务固化的应用场景。所以，
要解决核心痛点要从解决核心问题出发。
（一）治理结构方面
保险企业公司制的治理结构，决定了保险公司一定是以企业盈利和股东利益最大化为第一经营目标。长期的经营压力更加剧了企业的短视行为，这就导致新产品一经问世就必然带来抄袭现象的泛滥，从而严重阻碍了企业产品的创新源动力。而为了保证既有产品的市场份额，保险公司又无一例外地打起了价格战和服务战。以车险为例，某些保险公司在部分地域对销售人员的佣金提成高达40%，此外对客户附送汽车保养、汽车美容、道路救援等后市场服务。价格战令保险公司收入受损，而服务战又使保险公司成本增加，其最终结果往往是很多保险企业付出高成本，获得低回报。因此，如何优化保险企业的治理结构，使其在满足市场化要求的同时，成为有效的补充或替代性选择，应当作为保险公司重点考虑的问题。
（二）应用场景方面
保险产品的应用场景是由保险公司所提供的保障服务内容决定的，但是由于传统保险产品的开发是以精算学为基础的，这对于保险企业从产品应用场景覆盖客户方面所能萃取的数据质量方面提出了较高的要求。优质的应用场景至少需要具备两大特点：一方面，具有充足的客户需求。保险属于中高端消费型产品，客户在消费的同时，所购买的是对未来具有侵害性风险的补偿机会，也就是说只有客户
在发生风险事件的时候，才能获得保险公司的服务。而人天生具有趋利避害的属性，特别是愿意在某一特定场景下，为未来主观认为较低概率发生的不确定性风险，有意愿在即期进行消费的客户就聚焦在中高端客户体；另一方面，客户组成比例要合理。保险理念的根本出发点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但是在具体的产品开发过程中，保险企业会要求低风险客户占绝大多数，并控制中高风险客户的比例，这样可以保证在精算概率统计的框架下，由低出现率客户承担高风险客户的赔偿负担。但是随着消费体的逐渐变化，特别是在互联网理念的普遍影响下，消费者追求的保险服务是更为普惠、成本更低、理解门槛更低、信息更加透明和针对性更强的。为了满足长尾消费里的服务需求，保险公司积极转变思维，相继推出了如手机碎屏险、近视眼手术险、考试挂科险等创新型产品。但有的产品开发周期长、数据质量参差不齐、客户逆向选择等诸多原因，目前仍然活跃于市场上的产品已经寥寥无几。因此，持续拓展优质的保险应用场景是保险公司保持创新竞争力的源泉所在。
三、发展现状及挑战
基于以上的分析，本文认为基于科技金融的相互保险，可以作为我国传统保险市场的重要补充。
（一）相互保险是传统保险行业的重要补充
1.治理结构方面。依据银保监会对我国相互保险的定义可知，其治理结构是采用参保人自行设立保险法人组织，因此参保人就是相互保险公司实质上的“股东”，其所缴纳的保费以互助基金的形式存在，
参保人手中的保单就相当于他们在互助基金持有的份额。因此，在公司治理结构层面实现了“股东”与“客户”身份的统一。此时，相互保险企业不再以盈利为首要目标，而是秉承平等、互信、共治、共享的经营理念，从而有效地解决了保险公司所有权人与客户之间的利益冲突，理论上可以极大地化解逆向选择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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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科技应用方面。如前文所言，相互保险诞生于以“互联网+”理念为核心的经济社会蓬勃发展的时代，其本身就是科技金融的典型代表。相互保险在发展过程中，通过对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尖端科技的应用，拓展了获取数据的维度和规模，增强了数据分析和处理的能力，相较于传统保险企业，使风险管理的有效性和产品定价的合理性均得到了大幅提升。特别是依托于互联网技术的创新渠道建设方面，通过自媒体和App等方式，降低了客户触达门槛并优化了交易流程，较大幅度地提升了客户体验感。更为重要的是，通过新技术的应用，改变了客户与保险企业的信息沟通模式，大幅度地降低了人力成本。
3.应用场景方面。基于相互保险在上述两方面对传统保险业的补充，将势必带来在应用场景方面的拓展和补充。相互保险具有普惠性和共享经济的特，通过精细的客划分，有条件针对长尾部分的客户根
据某一特定场景设计具有差异化定价的产品，从而为那些传统保险产品服务不到，或难以满足需求的
客户体提供有效的解决方案。如本文所提到的安宁疗护场景，目前传统保险企业已经开始尝试针对失能失智人士的长期护理险产品的研发与实践，但是作为“最后一公里”的安宁场景下的保险产品，由于受到数据获取制约和出于市场教育成本的考虑，甚至出于对企业品牌声誉潜在风险的担忧，传统保险公司进入这一领域的时机尚不成熟。
（二）相互保险的发展现状、主要问题及成因
1.发展现状。根据人民网的相关信息显示，信美、众惠和汇友建工3家相互保险公司于2019年共计获取保费收入约28.47亿元。其中众惠相互累计实现保费收入7.41亿元，业务规模同比增长9
2.98%，业务增量
3.57亿元，共有997108名会员，同比增长1038.47%；信美保险实现保费收入20.11亿元，同比增长273%，保险资产总额4
4.49亿元，较上年末增长126%，会员人数达到46908人，较上年末增长32%。并实现总投资收益率6.11%，实现总投资收益1.06亿元。受益于投资端的良好表现，2019年信美相互保险亏损幅度较上年同期大幅收窄，约净亏损0.358亿元；汇友建工实现保险业务收入为9472.64万元，净亏损648.72万元，偿付能力充足率为953.58%。从以上数据可以得知，虽然三家相互保险企业的年业务量与会员人数持续实现大量增长，但企业经营仍然处于亏损状态。
2.主要问题及成因。从相互保险最近的公开数据分析得知，三家相互保险企业无论是年业务量增长率，还是会员人数增长率方面都可以称得上实现了跨越式增长，其偿付能力充足率也普遍优于大部分的传统保险企业，但在公司经营层面却无一例外地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这是与相互保险企业的自身模式直接相关的。
（1）商业模式创新需要监管支持。2018年10月，信美与蚂蚁金服联合推出了“相互保”产品，并在短时间内吸引了超过2000万用户的投保，获得了学术界和业界的广泛关注。但该产品在随后被监管方迅速叫停。银保监会认为该产品存在两项重大违规，一方面，该产品釆用调整产品参数的方式，变相改变保险产品费率的计算方式；另一方面，利用保险产品在销售过程中的不对称信息误导消费者。抛开该产品关于合规性的限制，单纯从产品设计理念出发，本文认为这是一种商业模式的创新。第一，该产品既没有超脱出“保险姓保”的经济本质，也没有动摇相互保险固有的商业本质，参保人作为产品的会员，依然是“风险共担、收益共享”；第二，该产品没有局限于保险精算的模式，而是采用了“先投保、后付费”的模式，虽然对于后续缴纳保费的数额存在不确定因素，但有传统保险的产品作为比较标准，发现盈亏平衡点也并非难事；第三，该产品具有极强的普惠属性，以较低的保费获取相对较高的保额，直击广大中低收入的客户体为关键特点。因此，从开放的角度来看，“相互保”可以称得上是一款非常具有创新潜力和启发性的产品。而作为新兴保险业态，在进行产品创新时，势必会从某些方面突破当前的监管体系，此时企业应与监管机构进行坦诚而充分的沟通，争取监管方的试点性支持。
（2）相互保险理念暂未被广泛接受。尽管相互保险自成立发展至今已有五年时间，但是广大民众对这一新兴的保险组织形式并没有深入的了解，最具影响力的一次知识普及即是上文提到的“相互保”事件。究其原因，有如下三点。
①获客途径的差别。这个差别是与传统保险行业相比较而言的。传统保险企业一般是通过保险代理机构或自营销售部门来进行保险产品销售的，如典型的银保业务。通过营销人员与客户面对面的沟通，可以有效获取客户的信任，成单概率高，品牌宣传效果好；相互保险的会员则主要来自于发起成员企业的员工及其亲朋好友，通过网络宣传或者简单的口耳相传，客户获取途径狭窄、粘度低、可拓展空间有限。特别是以简单的图文形式来宣传复杂的保险产品，其效果可想而知。况且相互保险本身即是一个新概念，对于绝大部分只有基础金融常识的普通民众而言，理解创新金融模式需要一个较为漫长而复杂的学习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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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雷同概念的模糊。在相互保险企业成立以来，以水滴互助、轻松筹、众托帮为代表的网络互助平台纷纷成立，这些平台往往以科技公司作为运营主体，其创始团队大多来源于知名互联网企业。他们虽然不具备对金融的深刻理解，但均掌握专业的互联网客户运营手段和敏锐的客户需求感知能力。因此在互联网思维框架下，他们往往可以推出操作简单、容易理解、切中中低收入长尾消费体要害的产品。同样的，在高频信息充斥网络和碎片化阅读习惯大行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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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今天，在概念如此雷同且模糊的情况下，消费者恐怕并不知道网络互助平台既没有保险牌照，也没有提取保险金或满足偿付能力要求等方面的规定，但他们却动辄有几千万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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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模式的固化。这一点是需要相互保险企业认真思考的，如前文所言，除信美推出的“相互保”之外，相互保险企业的产品与互联网保险企业、传统保险企业的产品区分度较小，除了参数或保障范围的简单调整外，似乎只是线下产品移植到了线上。在没有充分分析和理解相互保险会员真实需求的情况下，难以设计出具有金融和互联网双重属性的针对性产品。与第二点不同的是，相互保险企业的管理团队均来自于知名传统保险公司，这样来看，相互保险更像是将传统保险的经营理念嫁接于互联网生态之中，因此既无法克服传统保险企业的弊端，也无法跟上网络互助平台发展的步伐。
四、创新方案设计
通过以上的分析，本文认为我国相互保险要想真正实现跨越式和可持续的发展，必须在产品理念、服务场景、解决客户需求痛点等诸多方面做出实际的改善。安宁疗护作为医疗领域的重要分支，具有极大的耕耘价值和发展潜力，特别是在场景契合度方面，与相互保险具有较强的融合基础。
（一）安宁疗护事业的基本情况
1•发展情况。安宁疗护在我国又被称为临终关怀、缓和医疗或姑息医学，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定义，安宁疗护是指“一种提供给患有危及生命疾病的患者和家庭的，旨在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及面对危机能力的系统方法。”从2016年至今，中共中央国务院、原国家卫计委、国家卫健委制定和颁布了多项从国民经济战略高度到医疗卫生行业发展方面的政策指导文件，并于2017年和2019年分别设立两批试点城市。2019年，各类安宁疗护机构全国服务患者已超30万人，从事安宁疗护工作的专职医生、护士、社工师、志愿者将近5万人。
2.经济现状。我国安宁疗护事业主要依托于一定区域内处于核心地位的中大型医院开展，民营医院及基层医疗机构鲜有参与，更缺乏金融机构的有效支持。对于缓和阶段患者，医院主要以控制病程发展和降低不适度的方法为主，这就意味着医疗机构的收入大幅减少，这也是医院无法倾注更多资源在这一领域的根本原因之一。
3.支持现状。受医疗支付体系的制约，患者能够获得的安宁服务仍局限于医疗领域，而无法通过医院平台购买差异化的安宁服务，医院也无法通过提供高价值的增值化服务而获取经济收入。没有经济支持，建立多层次、多样化、多功能的安宁疗护生态必将难上加难，也将无法实现高效和可持续发展。
（二）相互保险在安宁疗护场景下的应用方案
1.产品立意。基于前文的分析，相互保险作为新兴的保险组织形式，在以互联网平台作为生态载体的
作文 生活发展过程中，在拓展具有生命力和发展空间的高契合度场景方面具有原动力。而安宁疗护事业的发展，同样需要金融工具在增值服务方面为医患双方带来的高附加价值。因此，以“生命”作为服务对象的双方，都可以有效解决对方的发展痛点，因此也必将拥有极大的融合空间。但在双方融合时，需要彼此确立清晰的定位，特别是相互保险企业，在进行业务合作时，务必实现“支付性、服务性、普惠性、盈利性”的协调统一，这就要求相互保险能够为安宁疗护的医患双方扮演好如下四个角。
（1）扮演支付通道的角。保险产品天然具有自益性与他益性两种属性，且保险产品既具有投资功能，也具有储蓄功能，在保险产品投资后，客户的保单即随着时间的推延，其现金价值也在逐渐累积，特别是他益性，可以将保单的未来受益人作为支付末端的实际收款人，从而完成支付流程。但是根据《保险法》的相关规定，保单的受益人需要在保单出具时就要确定好，因此相关创新需要保险公司攻克。
（2）扮演服务平台的角。如上所言，医疗机构是无法扮演这一角的，那么患者获取多类增值服务的消费平台，需要由相互保险企业建设，在这一平台上，医疗服务也将是众多服务中的一项。患者或医疗机构在该平台进行消费或提供服务时，保险机构将引用自主支付通道，履行资金的清、结算义务，并监督服务质量，完善客户售后，化解客户的消费风险。
（3）产品要突出普惠功能。这一功能可以直接通过保险产品的缴费方式来实现。众所周知，保险产
品可以楚缴或期缴，而期缴方式相当于分期付款，可以大幅缓解消费者的现金支付压力。更为重要的是，保险企业通过平台建设，不但可以通过集中采购第三方机构的服务，降低客户成本，更可以通过大数据、云计
算等科技手段，第一时间发现并满足客户需求，实际缩短市场噪音所带来的信息筛选困境，从而大幅降低客户的时间成本。
(4)要能够实现盈利。这一盈利不仅是对保险企业自身运营的要求，更是需要保险企业通过服务能力，帮助开展安宁疗护的医疗机构实现收入增加，用以更新设备、开展研究、培养人才。从而逐渐改变医疗机构大量依靠社工师与志愿者的境况，让医疗服务逐渐走向可持续发展的正轨。
2•合作模式。基于上文对相互保险实现功能的各项要求，并考虑医疗机构体制等因素，本合作模式将以相互保险公司为核心搭建，并由民营医院作为医疗服务提供方。具体合作模式如图1所示。
相互保险企业民营医疗机构
实际运营
安宁疗护服务平台
安宁疗护
服务功能III!
图1相互保险安宁疗护合作模式
(1)由相互保险企业与具有成熟安宁疗护业务职能的民营医疗机构共同发起成立安宁疗护服务平台，该平台的建立，将有助于在现在及未来，实现统一协调资源、集合各方力量、快速拓展服务模式的目标，该 平台由相互保险企业实际运营。
(2)通过该服务平台引入多种金融服务机构，提升金融增值服务空间。如引入银行及支付公司，可以缓解客户对资金安全的顾虑；引入基金、证券公司可以为资产保值增值；引入信托企业可以帮助客户实现遗产合理避税，降低法律风险并缓解家庭矛盾的目标。
(3)以服务平台作为其他各项增值服务的集中采购方，通过保险企业专业的风险管理能力，筛选合格的服务商，并依据服务大数据建立客户服务模型。当客户表达基本诉求后，服务平台可以提供与客户需求匹配度最高的服务组合。了其融合发展的基础。一方面，对于相互保险而言，安宁疗护是一个匹配度极高的业务场景，未来发展潜力大，客户重叠度低；另一方面，对于安宁疗护而言，相互保险可以有效解决资金支付、多元化服务等现实难题，从而帮助其实现长期、快速、可持续发展的战略目标。
但是，作为新兴行业，在这两项事业的发展过程中，对各自的监管机构和事业发展的决策者都提出了
新时代的要求。一方面，从监管机构来说，需要制定更为灵活而富有弹性的监管机制。在充分评估风险和社会效益的前提下，实现一定程度和意义上的监管突破；另一方面，从业务决策角度来说，需要决策者摒弃“本位思想”和“传统思维”，在新兴行业崛起的过程中，面对机遇与挑战的不断变化，有能力探索行业发展的根本逻辑和真实脉络，能够创新、敢于创新，从而将事业推向更高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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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胡春雨)
五、结论及建议
综上所述，本文通过对相互保险及安宁疗护事业的系统梳理，在对相互保险行业发展的核心痛点与安宁疗护事业的发展困境进行详细分析后，清晰地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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