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的测度
统计观察
基金项目：天津社会科学规划项目（TJGLQN20-002）
作者简介：李昊（1989—），女，黑龙江哈尔滨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产业结构演化。
曹悦（1992—），女，天津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信息管理与数据分析。张书华（1959—），男，天津人，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管理科学与工程。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的测度
李
昊，曹
悦，张书华
（天津财经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天津300222）
摘要：文章研究京津冀城市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和收敛性，运用组合赋权的方法对京津冀城市生
态宜居宜业水平进行测度，构建协同测度模型计算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并运用σ收敛和绝对β收
敛方法分析京津冀城市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的收敛性。结果显示：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水平存在南北不平衡现象；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虽缓慢上升，但大部分城市相对较弱；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存在σ收敛趋势和绝对β收敛趋势，依照这一态势，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可能会逐步趋于同一发展水平上。
关键词：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收敛性；空间相关中图分类号：F061.5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6487（2021）06-0078-04
引言
京津冀城市是中国的政治、文化中心，也是中国北方经济的重要核心区。2019年12月5日，《中国城市营销发展报告（2019）》在北京发布，京津冀城市位列年度城市品牌前5强第3位。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打造宜居宜业宜游的“品质城市”成为城市发展的重要方向。构建生态宜居宜业城市，也是落实党的十九大精神，让居民有更多获得感和幸福感的重要途径。
宜居性应当包括人类对于社会便利设施、健康和幸福的需要。宜居指数应至少包括社会便利、健康、幸福、住房、交通可达性、经济发展、教育及文化休闲、环境等八类因素。中国社会科学院从人力资本发展、社会环境、自然环境、居住条件和基础设施角度对宜居水平进行衡量。上海社会科学院侧重研究全球城市信息化和电子商务发展指数。关于生态宜居指标的选择，包括政治与社会环境的稳定性
、医疗健康、教育、环境与接近自然等。多个指标的赋权方法可分为主观赋权法（如德尔菲法、层次分析法）、客观赋权法（如复相关系数、标难度赋权法）和组合赋权法（如乘法合成法、加法合成法）三种。
宜业可以理解为“适宜就业”和“适宜产业发展”。学术界多从就业质量、就业环境、劳工市场质量、体面工作等方面间接评价宜业水平[1]。国外学者多用拉肯指标体系、欧洲就业质量指数、国际劳工组织体面劳动指标体系、联合国欧洲经济委员会的就业质量指标体系等指标衡量就业质量。国内学者倾向从城市发展水平与潜力、就业环境工
作压力、资金支持能源状况方面对宜业水平进行测度[2,3]。
关于协同发展的研究，测度均衡度、融合度、协调度的方法主要有结构模型[4]、离差系数、引力模型、基尼系数法、容量耦合模型等。本文构建京津冀生态宜居宜业指标体系，通过组合赋权的方法对生态宜居宜业水平进行测度，并运用耦合度模型测量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之后运用统计学方法对协同发展水平结果进行分析。1研究设计
1.1
指标体系构建和数据来源（1）生态宜居水平指标体系构建
本文从社会文明程度、环境治理程度和生活舒适程度三个方面构建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水平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
表1生态宜居水平指标体系构建一级指标社会文明程度环境治理程度
生活舒适
程度
二级指标馆藏书增长率旅游收入比率
空气质量二级以上天数比率
[5]
城市污水处理率城市生活垃圾处理率
[6]
人口密度城市绿化覆盖率人均道路面积
[7]
职工平均工资人均医疗床位
计算方式
本年度馆藏书量/前一年馆藏书量-1
旅游总收入/GDP
空气质量二级以上天数/年度总天数处理的城市污水量/污水排放总量处理的城市生活垃圾量/生活垃圾总量
城市总人数/城市总面积绿地绿化垂直投影面积/城市总面积
城市道路面积/总人数工资总额/总劳动力医疗床位总数/总人数
（2）宜业水平指标体系构建
本文根据宜业内涵的研究，从城市经济发展水平和就业环境两方面进行指标体系构建，如下页表2所示。
DOI:10.13546/jki.tjyjc.2021.06.017
表2宜业水平指标体系
一级指标城市经济发展水平[8]
就业创业
环境
二级指标
经济增长率
人均收入增长率
城乡收入差距
城镇化水平
产业结构
技术进步率
固定资产投资
劳动生产率
企业环境
毕业生比例
数字化程度
就业保障程度
市场化程度
对外开放程度
计算方式
（本年度GDP/前一年GDP）-1
（本年度人均GDP/前一年人均GDP）-1
农村人均可支配收入／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给女朋友的新年祝福语
城镇人口/全部人口
二、三产业产值/GDP
专利授权数量/R&D支出
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GDP
GDP/从业人数
工业企业数/工业总产值
普通高等院校毕业生数/从业人数
电子信息传输产业增加值/GDP
失业参保人数/从业人数
民营经济增加值/GDP
实际利用外资/GDP
1.2研究方法
1.2.1组合赋权法
为了更加客观地描述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水平，本文选取客观赋权法，包括离差最大化、熵权法和CRITIC赋权法。
离差最大化的思想认为：若所有方案在某属性下的属性值差异越小，说明属性对方案决策所起的作用越小；反之越重要。从对方案进行排序的角度考虑，方案属性值偏差越大的属性应该赋予越大的权重。
熵值法是客观赋权且被广泛使用的赋权方法。信息熵是对不确定性与离散程度的度量，指标的离散程度越大，对评价体系的贡献越大，具有更大的权重。
CRITIC赋权法是由Diakoul提出的一种客观赋权法，以“对比强度”和“冲突性”为基础计算指标权重[9]。其中，对比强度是指同一个指标在不同评价对象之间取值差异的大小，用标准差来表示；冲突性通过指标之间的相关关系计算得到。其具体步骤如下：
（1）对各基础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设有q个时期、n个评价对象、m个评价指标，x
ijk
港澳通行证办理时间为k时期第i个对象的
第j项指标，y
ijk
为对应的指标标准化值。
（2）计算第i个对象第j项指标的标准差σ
ij
：
σij =1
q-1
å
k=1
q
(y
ijk
-yˉ
ij.
)2（1）
（3）计算第i个对象的第j个评价指标与第s个评价指标的相关系数r
ijs
：
r ijs =
1
q-1
å
k=1
q
(y
ijk
-yˉ
ij
)(y
isk
-
yˉ
is
)
σ
ij
σ
is
（2）
（4）计算第i个对象的第j个指标与所有指标之间的
总冲突f
ij =å
s=1
m
(1-r
ijs
)。
（5）计算第i个对象第j个指标包含的信息量
c ij =σ
ij
f
ij
。
（6）计算第i个对象第j个指标包含的客观权重（上
标（3）表示CRITIC赋权法）：
w(3)
ij
=
c
ij
å
j=1
m
c
ij
（3）
组合赋权的基本思路为：分别从权重总体抽取样本，
针对每个属性和样本，最终构建权重w
j
，需要满足w
j
与各种赋权权重的偏差越小越好这一原则[10]。为此构建以下优化模型：
minå
r=1
3
å
k=1
q
å
j=1
m
[(w
ij
-w(r)
ij
)U
ijk
]2
<å
j=1
m
w
ij
=1
0 w
ij
1
（4）
1.2.2协同测度模型
借鉴物理学中的容量耦合模型，并借鉴张欢等（2019）[11]的测度方法，设R时期第i个对象的宜业与生态宜居测度
值为YY
ik
和YJ
ik
。耦合协同度可表示为：
C
ik
=
2YY
ik
´YJ
ik
YY
ik
+YJ
ik
（5）系统内部协同受子系统耦合关系和系统发展水平影响，可根据子系统耦合协同度和子系统发展水平共同计算生成。协同融合发展度可表示为：
DS
ik
=C
ik
´T
ik
（6）考虑到各年指标值及生态宜居和宜业相对生态宜居宜业的重要性存在差异，按照上文分别测算宜业和生态宜居的方法，将宜业和生态宜居看作一个系统，求得京津冀城市各城市生态宜居宜业总体水平，分别将其作为各评
价对象所评价年份的T
ik
值。
1.2.3收敛方法
检验收敛性的方法主要有σ收敛、β收敛、λ收敛、单位根收敛、一致性收敛等方法。为了对京津冀城
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的整体水平和增速进行描述，本文采用σ收敛和绝对β收敛方法对协同发展水平的收敛性进行考察。
（1）σ收敛
σ收敛反映了不同区域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偏离整体平均水平的离差随时间变化所呈现出的不断降
低的态势，具体如式（7）所示。其中，ln DS
it
为地区i在t 时期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的自然对数。若σ系数随时间不断减小，则说明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存在σ收敛[12]。
σ
t
=
å
i
(ln DS
it
-
--
--
---
-
ln DS
it
)
2
清洗空调大概多少钱
N
（7）（2）绝对β收敛
根据绝对β收敛的定义，如果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较低地区的增长速度要快于水平较高的地区，则认为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存在β收敛。为了将空间因素纳入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的收敛性检验中，本
文采用空间计量建模技术。收敛过程中，邻近地区可能会对本地产生影响，为此本文构建了包含空间权重的回归模型[13]
，如式（8）所示：
ln æèçöø÷DS i  t +1DS it =α+βln DS it +ρw ij ln æèçöø
÷DS i  t +1DS it +μij （8）
其中，ln ()
DS i  t +1DS it 表示第i 个地区的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在第t 期的增长率，μij 为空间误差项，ρ为空间回归系数。w ij 为空间权重矩阵，依据城市间的欧拉距离创建。β为待估参数，若β<0，则说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存在收敛特征；反之，则发散。收敛速度的表达式为：
λ=-1T
ln(1+β)
（9）
2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的测度和收敛性分析2.1
生态宜居宜业水平协同发展水平的测度结果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的测度结
果和排序如表3所示，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水平在2000—2018年分布在0.1~1，大体呈上升趋势，平均增速8.47%。其中，沧州市生态宜居水平增速最高，平均达22.31%，廊坊市增速最低，平均为3.43%。从变化轨迹来看，邯郸市在2003年发生上浮波动，张家口市在2004年发生下浮波动，天津、石家庄、唐山、承德、衡水均在2013—2017年出现下沉波动，定州市在2011年骤升之后缓慢增长，保定市在2014年之后迅速增长，辛集市在2017年之后迅速增长。
表3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测度结果城市北京天津石家庄唐山秦皇岛邯郸邢台保定张家口承德沧州廊坊衡水定州辛集安阳
宜居水平2000年0.19070.26710.21410.25430.23470.16770.08940.13340.17490.15480.01980.381
0.32910.13530.32550.15632018年0.77410.71070.45290.48960.7561
0.37100.47480.47890.6740
0.66340.57900.5573
0.42450.46120.98570.4531
排序32965151412117164810113
宜业水平2000年0.39840.46780.33240.22800.26900.21830.28050.23100.25510.28990.21220.25550.52920.22930.23360.21602018年0.65720.44430.49080.44230.33900.49490.41130.37080.42430.30710.36360.38670.27410.47850.43660.3649
排序12310671112915148167513
协同发展水平2000年0.50460.55630.52050.48470.49330.44810.39300.41010.45880.45170.22550.54950.67420.42070.51500.44032018年0.85200.78810.68760.67450.77150.67210.66600.65560.73280.68680.69720.66890.55950.68560.77280.6258
排序
21574121513981661410311
早安四月京津冀城市宜业水平分布在0.2~0.7，呈大体上升趋势，变化较为平稳，平均增速2.74%。其中，邯郸市宜业水平增速最高，平均为4.56%，衡水市增速最低，平均为-0.89%。从变化轨迹来看，石家庄、沧州、保定、承德和衡水在2007年有轻微下沉波动，保定、廊坊、沧州和邢台在2009年有轻微上浮波动。
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的协同发展水平呈平稳上升趋势，平均增速2.45%。其中，沧州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增速最高，平均为6.56%，衡水市增速最低，平均为-0.58%。从变化轨迹来看，张家口市在2004年有轻微下沉波动，保定市在2009年有轻微上浮波动，定州市在2010年骤升然后平稳增长，廊坊市在2013年有轻微下沉波动。
表4为部分年份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水平的滞后关系，2000年时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水平存在严重不平衡性，2005年大部分城市宜业水平滞后于生态宜居水平，2010—2015年大部分城市生态宜居与宜业水平相当，2016年之后大部分城市宜业水平滞后于生态宜居水平，只有保定和安阳生态宜居与宜业水平相当。
表4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的滞后关系
年份200020052010
2015
2018
生态宜居水平
滞后于宜业水平北京、天津、石家庄、邢台、承德北京、石家庄、秦皇岛、邢台石家庄、秦皇岛、邯郸、张家口邯郸、安阳北京、石家庄、唐山、邯郸、邢台、
定州
宜业水平
滞后于生态宜居水平唐山、秦皇岛、邯郸、廊坊、辛集、安阳
唐山、邯郸、沧州、廊坊、衡水、辛集、安阳唐山、承德、廊坊、衡水、定州天津、秦皇岛、保定、承德、定州、辛集天津、秦皇岛、保定、张家口、承德、沧州、廊坊、衡水、辛集
生态宜居与宜业水平
相当保定、张家口、沧州、
衡水、定州
故人西辞黄鹤楼的下一句天津、保定、张家口、
承德、定州北京、天津、邢台、保定、
沧州、辛集、安阳、北京、石家庄、唐山、邢台、张家口、沧州、
廊坊、衡水
安阳
2.2收敛性分析（1）σ收敛
下页图1（a ）展示了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
发展水平的演变趋势。从变异系数的演变态势看，呈大体下降趋势，这说明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在大多数年份中存在σ收敛趋势。京津冀城市的变异系数从2000年的0.22575下降到2018年的0.09663。图1（b ）和图1（c ）分别报告了生态宜居水平滞后于宜业水平和宜业水平滞后于生态宜居水平的城市的σ收敛。对于生态宜居水平滞后于宜业水平的城市，2008年之后存在σ收敛趋势。对于宜业水平滞后于生态宜居水平的城市，变异系数呈大体下降趋势，从2000年的0.21691下降到2018年的0.07597。总的来说，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存在σ收敛趋势，生态宜居水平滞后于宜业水平的城市在2008年之后才呈现σ收敛趋势。依照这一态势，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可能会逐步趋于同一发展水平上。
（2）绝对β收敛
本文使用空间计量建模技术和估计方法对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进行绝对β收敛检验，经过检验，采用SLM 模型（Spatial Lag Model ）的固定效应回归结果考察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的绝对β收敛。表5为空间滞后模型的回归结果，发现空间滞后模型
的空间滞后系数ρ大于0，且均通过5%的显著性检验，这说明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存在较为明显的空间相关性。β系数小于0且均通过1%的显著性检验，这说明京津冀城市生态宜
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存在绝对β收敛趋势，收敛速度λ为0.00468。
表5
绝对β收敛统计量参数βW ×ln(DS )
ρ
统计值-0.08088***
（-3.86）0.09096***（3.64）0.17167**（2.33）
参数Sigma2Log-l
统计值0.00236***（11.38）456.7324
注：括号内数字是Z 统计量，*、**、***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下显著。下同。
分别对生态宜居水平滞后于宜业水平和宜业水平滞后于生态宜居水平的城市进行β收敛检验。结果如表6所示。对于生态宜居水平滞后于宜业水平的城市，不存在空间相关性，存在绝对β收敛趋势，收敛速度λ为0.00536。对于宜业水平滞后于生态宜居水平的城市，存在空间相关性和绝对β收敛趋势，收
敛速度λ为0.00477。可见生态宜居水平滞后于宜业水平的收敛速度较快。
表6
绝对β收敛统计量
参数βW ×ln(DS )
ρ
Sigma2Log-l
生态宜居水平滞后于宜业水平-0.09194*
（-2.26）0.04808**（2.63）-0.013622（-0.31）0.00149
198.1910宜业水平滞后于生态宜居水平
-0.08230**（-3.00）0.07081*（2.25）0.28792**（2.86）0.00296
240.14583结论
本文研究的主要结论包括以下几点：
（1）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建设显著提升，且存在南北不平衡现象，其中沧州市提升最为显著，廊坊市提升速度最慢；宜业水平在缓慢上升，且存在南北不平衡现象，其中邯郸市增速最高，衡水市增速最低。（2）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缓慢上升，其中沧州市增速最高。2000年，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水平存在严重不平衡性，2005年大部分城市宜业水平滞后于生态宜居水平，2010—2015年大部分城市生态宜居与宜业水平相当，2016年之后大部分城市宜业水平滞后于生态宜居水平。（3）生态宜居宜
业水平在2000—2018年虽然整体上升，但是大部分城市相对较低。协同发展水平存在σ收敛趋势和绝对β收敛趋势，且生态宜居水平滞后于宜业水平的收敛速度较快。依照这一态势，京津冀城市生态宜居宜业协同发展水平可能会逐步趋于同一发展水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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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方思）
0.250.20.150.10.050
20
00200220042006200820102012201420162018
年份
变异系数
（a ）京津冀城市
0.1
0.080.060.040.020
0.250.20.150.10.050
2000200220042006200820102012201420162018
2000200220042006200820102012201420162018
年份
年份
变异系数
变异系数
（b ）生态宜居水平滞后于宜业水平城市（c ）宜业水平滞后于生态宜居水平城市
图1σ收敛图
>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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