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山东省古村落主客关系研究——以山东省济南市朱家裕村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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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凝视：山东省古村落主客关系研究
——以山东省济南市朱家裕村为例
老子 道德经◎徐晓文 崔媛玲 王哲
摘要：随着国民收入水平的日益提高，旅游产业对经济的贡献日趋明显。旅游，已经成为各地发展经济的重要支柱。古村落旅游作为一种新型的旅游形式，自产生以来，就受到了游客们的欢迎并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力。游客可以通过古村落旅游感受淳朴的民风，了解古村落人民的生活。然而，随着古村落旅游的盛行，游客与当地居民之间的关系开始发生变化，出现一些问题和矛盾让游客和当地居民之间的关系面临着严峻的挑战。本文以山东省济南市朱家裕村为例，通过游客和当地居民的旅游凝视，从旅游者和目的地居民两个角度切入，利用定量的调查问卷和定性的深度访谈进行资料的采集，利用相关数据对外来游客与朱家峪当地居民的交互行为进行分析，出影响朱家峪村旅游主客关系的因素，对如何促进主客之间的交互关系和谐发展，提高古村落旅游的质量，降低甚至消除其负面影响提出建设性的意见和管理措施。关键词：旅游凝视；朱家峪；主客关系；古村落
一、旅游凝视概述
怎么更改默认浏览器英国学者约翰·厄里（John Urry）于1990年根据福柯的“医学凝视”提出“旅游凝视”（tourist gaze）这一概念[1]。旅游凝视这一社会的产物，逐渐成为中西方旅游研究的重要工具，并得到了广泛的应用。随着旅游的不断发展，旅游凝视的内涵也不断发展和完善，如吴茂英在《旅游凝视: 评述与展望》一文中就提出旅游凝视不单单包含游客凝视和当地人凝视，还应当包含专家凝视、游客间凝视和隐形凝视。本文将从游客凝视和当地人凝视对古村落的主客关系进行研究[2]。
毕淑敏小说游客凝视是凝视的主体（游客）通过直接观察、大众媒体、网络、书籍书刊等方式对凝视的客体（旅游地的文化风俗、景观面貌以及居民）的凝视，当地居民对凝视主体有明显的感知，当地人凝视是当地居民对游客的凝视，它表现为游客旅游中当地人与游客的接触，以自身文化视角对外来游客的看法，当地人凝视相对隐蔽，不易被发现[3]。通过旅游凝视，我们可以更好地看待主客观之间的存在的问题以及双方之间对彼此的看待，这不仅对于研究旅游目的地的旅游发展和建设有重大影响，而且在旅游开发和线路设计方面也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和意义。
二、研究对象与方法
本文以济南市朱家峪作为研究的对象进行剖析，利用相关的数据分析主客关系，采用田野调查、实地访谈、问卷调查等方法进行数据的分析和处理，结合当下流行的古村落旅游出两者之间的矛盾并提出合理的解决
措施。
（一）研究对象—朱家峪
朱家峪村位于济南市的章丘区，是山东省第一个“中国历史文化名村” ，因电视剧《闯关东》在此取景而闻名，至今已经有600年历史。朱家峪村
内大小建筑二百余处，被专家誉为“齐鲁第一古村、江北聚落标本”“中国北方山村的活百科全书”。朱家裕村具有浓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和北方地区典型的建筑风格以及乡村风情，形成了独特丰富的旅游资源，吸引了全国各地的游客，并被国家建设部、国家文物局授予“中国历史文化名村”称号[4]。
（二）研究方法
对古村落主客关系的研究我们团队主要采用了问卷调查法、访谈法、观察法、文献资料法等。根据问卷调查，我们共收集到线上和线下问卷139份，其中128份有效，11份无效，有效率约为92%；在发放线下问卷的同时，我们也对游客和当地居民进行了访谈，并和团队伙伴观察了部分游客的旅游过程，以及当地居民的状况；我们在携程、去哪儿、飞猪、大众点评、美团这五个App（以下统称App）上查看了游客对朱家峪的评价，截止到6月30日共查看了7452条评价，其中差评有823条，差评率约为11%。
三、朱家峪的游客凝视
大部分游客第一次了解到朱家峪可能是因为《闯关东》这一电视剧，在山东电视台上观看到了一次移民壮举，也第一次通过电视媒介对朱家峪进行了凝视，进而也勾起了对朱家峪的兴趣。从各种App 里游客反馈的评价中我们得知，许多游客都是因为《闯关东》而来，想看一看当年热播的《闯关东》是在一个怎样的村子里拍出来的，当游客亲自踏上朱家峪，便对朱家峪产生了不同的凝视。
（一）对朱家峪的认可
景区风景优美，村内古建筑的修缮和保存工作做的好，使得村内大部分古院和石板路保留了原来的特。景区古村依傍青山绿水，田园风光无限，风景优美。例如，文峰山拔地而起，外形独特，形如“金”字塔，遍山塔柏，数百年来，郁郁葱葱。山下，泉水涌流，水质特好，泉边老人寿域九十，故取名“长寿泉”。山东电视台、济南电视台多次报道，已闻名于外。可以说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还有危阁连云，原名文昌阁，考魁星楼碑志，系山阴朱霞所设计、创建。文昌阁上建阁楼，下筑阁洞，造型古雅、宏伟而壮观。楼洞一体，全用大青方石筑成，历尽沧桑，坚不可摧。还有康熙立交桥、朱氏家祠以及刚入景区便可以看到的双轨古道等等，都深受游客们的喜爱。
文化底蕴深厚，从调查问卷的数据中我们得知，大部分游客通过景点设置的讲解牌，了解到古村的先进教育思想和对历史文化可贵的传承性，对古村的文化产生好奇心和认同感，进一步激发了游客的兴
趣。
（二）存在的问题1.风土民情气息淡薄
在实地考察中，我们得知，因朱家峪古村依山而建的地理位置，给村民的外出造成不便，大部分村民在30年前选择搬离至新住宅区。村内的青壮年劳动力大部分已选择进城务工，村内的古院古宅只有部分身体较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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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的老年人居住。现今，景区中心地区只有100多位老人常住。
游客在游览过程中，只能在沿途看见少数村民在院外售卖农产品。旅游过程中的主客互动很少，旅游中的主客体对话沟通少。在游客凝视的视角下，景区似乎只剩江北聚落的建筑标本，缺少了"活"的文化内涵。游客看不到村民彼此之间的互动，村落的古风民情尤为淡薄。
2.商业化严重
在村落的核心地带，大部分的古朴院落被改造成农家乐等饭馆，商铺数量多且分布密集。据粗略估计，在景区中心长度约500米的主干道沿途，就有五六家饭馆分布。商业化严重，古院外商业招牌的喧宾夺主，古院内的现代化装修风格，使得景区流于同质化，削弱了古村古朴特的旅游吸引力，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游客的愉悦性休闲体验。商品质量参差不齐，价格也普遍偏高，性价比低。
3.卫生条件有待改进
景区内卫生设施分布不合理，景区入口处和景区中部卫生设施数量多，景区南部少并且存在卫生死角，清扫力度不够。
通过实地考察和访谈，我们发现，大部分游客的游览足迹会涉及景区南部的山脚地区。游客普遍反映，在路边和山脚下的绿化带中，存在矿泉水瓶等垃圾。
4.基础设施配置不齐全
景区内基础设施配置条件合理与否直接影响了游客的体验，游客对景区内的基础设施建设也存在较大关注。从基础设施的类别和空间分布上看，朱家峪景区存在基础设置配置不完善，空间分布不合理的问题。例如，景区内缺少休息区域的设置，长亭、座椅等设施少；景点路线指示牌摆放位置不够醒目，容易被游客忽略；卫生间数量少且距核心景点距离远，缺少路标，较难被游客发现。
这些问题的存在使主客关系尤为紧张，也是该地重游率低的重要原因。部分游客甚至对古村落的4A 评价感到怀疑，认为达不到该水平。
四、东道主凝视
朱家峪村旅游业的发展，不仅仅提高了收入，而且交通更加方便快捷，基础设施越来越完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此外，根据我们的实地访谈了解到当地的居民大部分迁出景区，有部分居民还留在景区内部，但大部分都是老人，年轻人大部分外出务工上班。游客的涌入不仅给他们带来了经济收益，而且也可以解决老年人生活无聊感，当地居民是乐于支持本地旅游业发展的。但是另一方面，居民也往往因游客的到来而重新审视村落以及他们自身的生活状况。实现目的地与旅游者之间产品交换和消费的过程称为旅游活动，在这个过程中，居民会对游客的行为产生凝视，游客谈吐举止及消费行为等都会对居民的思想观念产生影响。两种不同的意识形态产生碰撞，对于目的地而言，则导致价值观和意
识体系以及生活质量的变化，对本真的文化形态造成一定的影响[4]
。
（一）民风损害和环境破坏
随着当地旅游业的进一步发展，游客的数量越来越多，游客的高消费，以娱乐、游玩为目的的行为使当地居民产生物质至上、享乐的思想，对当地居民辛勤劳作的淳朴民风产生影响，对于经过长期历史积累所沉淀的文化无疑是一种损害。这一种旅游地社会风气的不良变化不仅使得当地居民的态度和行为习惯发生变化而且也会降低游客的休闲愉悦体验。当地居民会因为景区知名度扩大，旅游业发展带来的收益增多，而产生态度冷漠、服务倦怠的行为，致使主客关系更加紧张。当地居民也会追求现代化的生活而对现在的村落生活产生一定的怀疑和否定。同时当地居民还会担心因为景区内大量游客的涌入而产生的治安问题影响生活。此外，根据我们实地考察的结果，发现游客们素质参差不齐，在景区后半段游览时自觉性差乱扔垃圾，造成环境上的破坏，而少数游客的垃圾乱扔以及破坏景区内建筑物的行为也是导致旅游地主客关系矛盾的原因之一。
（二）干扰生活
当地居民认为有些游客的行为干扰了他们的日常生活，在深度访谈的过程中有部分居民表示，有些素
质较低的游客会擅自闯入到他们的家中进行参观使得他们产生强烈的“冒犯感”，更有甚者直接地随意采摘当地居民的蔬菜瓜果等。这种行为严重的受到当地居民的反感致使游客和当地居民之间的关系恶化，严重影响了朱家峪古村落旅游的和谐健康发展。在售卖旅游纪念品或者手工艺品过程中，当地居民表示很多游客只是看一下或是问一下价格就直接走掉，游客的购买力比较低，而且让当地居民产生一种不被信任的感觉。我们实地访谈过程中有位编制手工篮子的王师傅，他告诉我们大部分游客很少购买这种手工艺品。在当地居民眼里游客这种行为无疑是一种打击，挫伤了手工艺者的积极性。 
五、合理化建议及措施
根据以上游客和东道主凝视分析，我们以缓解主客关系冲突，促进朱家峪旅游进一步发展为目的，针对现实中存在的问题提出一些合理性的解决措施如下。
（一）基础设施建设和环境保护并举
继续加强景区内的基础设施建设，加强卫生间管理力度，尤其是在景区内后半部分卫生监管。提高景区绿化面积，优化水体景观，综合治理环境，对景区进行全方位升级改造，对石板路定时洒水清扫，合理建设卫生间（卫生间的建设要与当地的景融为一体）以及一些指示性的路标，加强卫生监管，多设垃圾投放点（垃圾投放点最好使用石头制作，既有艺术气息，又符合当地景观）。景区内设置禁止乱扔垃圾和破坏建筑物的警示标语，对游客进行环境保护的宣传教育，保证环卫工人的人数，提高
环卫工人的责任意识，每天定时高效地对景区进行清扫，消除景区内卫生死角；增加人流量较大的景点处垃圾桶的数量。适当的增加一些娱乐设施和休息的场所或是座椅，让游客可以在参观的过程中能够体验到当地特的娱乐游玩体验性消费项目，在劳累的时候可以坐下来细细感受景区的美景。
（二）规范管理景区商贩和商品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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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访谈调查显示，大部分的游客认为景区内的商业化严重的覆盖了当地淳朴的民风，原本参观的古村落景观现在却变成了商贩聚集地，尤其是景区饭店。因此，景区相关管理部门可以统筹安排商业的活动区域和范围，加强管理和监督，进行规范化的安排。价格也要进行合理化的制定，可以对景区的摊贩进行相关的培训，提高诚信度，跟商贩讲清工商管理的相关规定，减少坑蒙拐骗的行为，减少不礼貌的拉客行为，尽量减少景区的重复类型摊位，缩减饭店摊位，使饭店的数量跟游客的年流量成正比例相关，避免饭店和摊位过多而掩盖景区原本的特。同时，修旧如旧合理规划，当地旅游景区相关部门应该承担起古建筑的统一管理与修缮，坚持“修旧如旧”的保护性原则在景区整体规划方面，保持原真性。一些饭店以及商店的修整应与当地的风貌特征相契合。
（三）创新发展，形象宣传
首先要加强创新，减少模仿。不能退主而求其次，要发扬朱家峪古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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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自然街巷的特，发挥自身优势，提高创新性，减少景区模式的生搬硬套。例如建立闯关东文化体验馆，知青之家等主题展馆，发掘村落历史文化内涵；设立专业的导游讲解服务台，讲解古村落地历史文化、风俗趣事；开发农事体验活动，让游客参与到农作物收获的活动中，体验农民的生活；特美食制作活动，增加居民与游客的互动，加深文化的交流与理解，丰富旅游内容。将手工织布工艺和荆条编织工艺等传统手艺开为DIY 旅游纪念品，提升旅游体验。创新设计门票，寻专业人员，设计出代表自己景区的门票，满足一些游客收集门票做纪念的喜好，尽量不要出现以小票代替门票的现象。同时，要树立景区的整体风貌展示和宣传，可以将村落的文化与精神内涵准确地传播给大众，增强旅游吸引力。例如借助微博、抖音、快手、小红书等新兴自媒体平台，注册朱家裕村景区官方账号，对景区内部分有代表性的建筑、文化活动进行在线直播讲解，提升在大众视野中的活跃度。
六、结语
本文从主客观旅游凝视分析了朱家峪古村落旅游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和矛盾，并根据相关问题提出了合理化的解决措施，我们需要注重旅游的长远发展不能够只注重当前利益，对景区一些的改革措施虽然需要投入一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但可以赢得口碑、增加收益，改善游客和旅游者之间的关系。
（作者单位：山东师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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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资治通鉴·卷142》等史料表明，即便在南北朝政权对峙的环境下，樊城由于互市贸易的存在，不仅没有萧条，而且成为“丝绸之路”上的一个兴旺的商务口岸。
清初，中国与俄国、蒙古的茶叶贸易又重新开始，茶叶从汉口装船溯汉水，经过五天四夜的水上运输
便到达了第一个节点——襄阳，然后由水路转为陆路北上或西进，船帮们都必须在此歇息和调整货物。一时间襄阳商贾云集，汇通四方，成为了“万里茶道”最重要的中转港口。因此，十一个省的商帮们在樊城的汉江边修建了21座会馆，现存山陕会馆、抚州会馆、江西会馆等5座。这些会馆和保存完好的樊城码头，共同见证了樊城作为商业重镇的历史变迁。
总之，樊城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和辉煌璀璨文化的名镇，具有很高的知名度和文化品位，可以说誉满全球。虽然襄阳城市发展进程日益加快，但樊城的老城区仍保存有部分城墙、城门遗存，护城河遗址、水星台、部分会馆、米公祠、陈老巷（老街）、九街十八巷风貌地段和大部分梯级踏
步式古码头遗迹等。只要我们切实认真规划保护利用好这些十分难得的历史遗存，尽最大可能挽救弥补旧城区的风貌格局，不仅对于区域历史、楚文化源流史、中国军事史、中国工商贸易经济发展史、中国城市发展史和中国“丝绸之路”“茶叶之路”的历史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而且对于进一步推动襄阳市旅游事业的发展，进一步提升襄阳市城市知名度具有十分深远而重要的意义。倘若规划利用的好，襄、樊两城完全有可能与著名的世界级历史文化名城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相媲美（因为布达佩斯的历史文化、城市格局和地貌环境与襄阳市城市有着极为惊人的相似）。
（作者单位：1.襄阳市文化局；2.襄阳市文物管理处）
参考文献
[1] 郦道元《水经注·沔水》[2] 何光岳:《楚源流史》
[3]《水经注·沔水》所引《汉晋春秋》[4] 《三国志·吴书·孙坚传》[5] 《三国志·蜀书·关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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