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文化遗产与旅游业的耦合发展研究——以内蒙古为例
文旅融合背景下非物质文化遗产
与旅游业的耦合发展研究
----以内蒙古为例
王公为
（内蒙古大学历史与旅游文化学院，内蒙古呼和浩特010070）
摘要：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活化和利用是我国文化旅游产业领域的重要理论和实践命题。基于耦合协调度模型，以内蒙古为例，运用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和旅游业发展相关数据，对内蒙古非遗与旅游业耦合协调度及其时空变动进行定量分析，最后根据研究结论提出内蒙古非遗与旅游业的耦合协调度时空变化的原因及启示。
关键词：文旅融合；非物质文化遗产；旅游业；耦合协调度；内蒙古
中图分类号:F592文献标志码:A
文化与旅游具有天然的内在关联。文化是激发旅游需求的主要动因，也是推动旅游产业发展的重要生产要素。旅游是文化传播和文化交流的重要平台，也为文化价值实现提供了外部需求支
撑。2011年，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明确提出“要推动文化产业与旅游等产业融合发展”，标志着文旅融合的开端。2018年文化和旅游部的成立，进一步彰显了新时代国家在文化旅游产业发展方面的发展导向和战略部署［1］。非物质文化遗产（简称非遗）作为一种非物质的传统文化表征，具有民间性、地方性、活态性等属性［2］，也表现出很强的参与性、展演性、体验性等特征［3］。非遗与旅游的碰撞和融合，既有利于推进非遗的活态传承，也有助于优化提升旅游供给端质量，为旅游业发展赋能助力⑷。因此，在文旅融合的大背景下，探讨非遗与旅游业的耦合关系、耦合类型以及非遗在旅游业发展中的活化方式等问题，具有重要的现实晋义
文旅融合的政策导向和产业实践推动了相关研究的开展％蔡寅春和方磊（2016）以湖南怀化为例探讨了非遗与旅游业融合发展的驱动力和推进方式［5］。王萍等（2017）运用昂普理论对山西省非遗资源分布及旅游化潜力进行了评价和分析［6］。张建忠等（2017）对山西省非遗的类型结构、空间分布及旅游响应进行了研究［7］%毛巧晖（2018）通过对广西百布洛陀民俗文化旅游节的考察，探索了非遗与民俗旅游节庆文化的建构问题［8］%郝金连等（2018）分析了辽宁省非遗的类型结构、空间分布及利用模式［9］。徐传r和王艺璇（2018）在文献综述的基础上提出了旅游业与非遗产业融合发展的三种模式［10］%宋立中和宋璟（2019）提出了印尼巴厘岛非遗保护与旅游
文章编号：2095-7211（2021）03-0040-06
利用的二元结构以及发展启示［11］%现有研究主要聚焦于非遗的类型结构、空间分布以及旅游利用等问题，对非遗和旅游业的耦合关系以及耦合协调度的测评和研究仍显薄弱，对民族地区的相关研究尤其需要加强［12_13］%
内蒙古作为中国的民族文化大区，地域面积广阔，文化类型多元，民族类型多样，文化遗产丰富。内蒙古的非遗展现了汉、蒙、回、满、达斡尔、鄂伦春、鄂温克等49个民族传统的生产生活方式，体现了各民族独特的民族记忆、文化意识、思维方式和审美习惯［14］，是全区各族人民精神财富的集中体现，也是新时代推动文旅产业发展的重要资源。近年来，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提出要发旅游产的动用，激发遗化
的活力，加快推进文旅融合、文旅协同，努力构建以文促旅、以旅彰文的新局面［12'13］O在这种背下，内古为研究对，探地区
遗与旅游的耦发具的和适配性。
有鉴于此，本文以内蒙古作为研究对象，探讨物质化遗产与旅游的耦协调度及时
化，为民族地区的非遗保护和资源利用提供新思路，为内蒙古的非遗旅游开发提供空间决策依据% 1内蒙古非物质文化遗产与旅游业发展现状分析
1-1数据来源
遵循典型性、可靠性及可获得性等原则，采用国家级和自治区级非遗名录数据（正式名录）作为样本探讨内蒙古非遗与旅游业的融合互动水平及时空变化％其中，国家级项目数据主要来自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网（htt p:"www.ihchina）；自治区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一带一路'视阈下'万里茶道'旅游品牌的共商共建共享机制研究"，项目编号：18BGL148。
作者简介：王公为，男，满族，博士，内蒙古大学历史与旅游文化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旅游产业经济、遗产旅游#
・40・
级数据来自于内蒙古自治区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共六批），时间截至2018年12月31日，缺失数据通过内蒙古自治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http:〃feiyi）的数据予以补充；内蒙古旅游业发展数据来自于《内蒙古统计年鉴》（2008-2018），部分缺失数据根据内蒙古及各盟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予以补充%
1-2内蒙古非物质文化遗产发展现状
1-2.1内蒙古非遗级别和类型结构分析
截至2018年底，内蒙古具有入选联合国非遗名录的有2项，分别为呼麦和长调（与蒙古国联合申报），均为传统音乐类％内蒙古拥有国家级非遗54项，其中以传统音乐、民俗、传统技艺等类别
1居多，占比分别达到24.07%、22.22%和14.81%%内蒙古拥有自治区级非遗487项，其中以民俗、传统技艺和传统美术居多，占比分别达到25.05%$21.56%和10.88%%
1-2.2内蒙古非遗区域结构分析
参考以往研究，根据非遗数量对各地的非遗发展水平进行赋值，将国家级非遗赋值为2，将省级非遗赋值为1，各地非遗得分见表1。其中，呼伦贝尔、鄂尔多斯和锡林郭勒非遗资源比较丰富，得分占比分别为18.84%、13.06%和11.28%%巴彦淖尔、包头、乌兰察布和乌海非遗资源相对缺乏，得分占比分别为4.60%、3.12%、1.93%和1-04%，具体见表1%
内蒙古非物质文化遗产区域结构
地区呼和
浩特
包头
呼伦
贝尔
兴安盟通辽赤峰
锡林
郭勒
乌兰
察布
鄂尔
多斯
巴彦
淖尔
乌海阿拉善
内蒙古
（区）
民间
文学
22751033051015传统
音乐
6116497601170419传统
舞蹈
60140630130020传统
戏剧
4002221220000曲艺1024600000002传统
体育、
游芳
311434330442133与杂技
传统我的校园 作文
美术
10475868316226传统
技艺
963166103351132810传统
医药
74133251104178民俗10335112101714160144得分
（分）
58211274356467613883175157比例
（%）
8.61  3.1218.84  6.388.31  6.8211.28  1.9313.06  4.6  1.047.578.46
广东的大学有哪些
1.3内蒙古旅游业发展现状分析
近年来，内家古旅游业保持持续快速发展% 2017年内蒙古接待入境旅游者184.83万人次，接待国内旅游者1-15亿人次，取得旅游外汇收入12.46亿美元，国内旅游收入3358.59亿元，旅游
2总收入3440.11亿元％依据2017各地区接待旅游总人数指标排序，内蒙古各盟市旅游业发展水平由高到低依次为：呼和浩特、呼伦贝尔、锡林郭勒、包头、鄂尔多斯、赤峰、通辽、乌兰察布、阿拉善、巴彦淖尔、兴安盟和乌海，具体见表2%
内蒙古各地区旅游业发展情况（2017年）
地区国内旅游人数
（万人次）
旅游人
（万人）
旅游人
（万人）
内旅游
（亿元）
旅游
（万）
旅游
（亿）
和特1915.5813.961929.54732.2216471743.34包头1427.63  3.991431.62502.214602505.32伦贝尔1649.5471.561721.10574.1350830608.45兴安盟323.130.15323.2857.2212657.31通辽642.18  2.67644.85158.332267159.86赤峰市1132.45  4.541136.99290.553719293.06
锡勒1477.0170.931547.94348.4732865370.66
-41-
续表
地区国内旅游人数
（万人次）
旅游人
空调变频是什么
（万人次）
旅游人
（万人次）
内旅游
（亿元）
旅游
（万美元）
旅游
（亿元）
乌兰察布市639.68  4.24643.9293.45358395.87鄂尔多斯市1225.11  3.491228.603-6.442764378.31 0彦淖尔市319.55  3.91323.4658.45304760.51乌海市293.110.19293.3064.6115764.72阿拉善盟416.22  5.20421.42102.514125105.30 2研究方法
2.1非遗与旅游业发展指标体系
秉持系统性、科学性和可衡量性等原则，借鉴
相关研究成果，并在咨询相关专家意见的基础上,
构建内蒙古非遗和旅游业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
系，具体指标见表3%
表3内蒙古非物质文化遗产和旅游产业
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
目标层准则层指标层
民间文学（项）
传统音乐（项）
传统舞蹈（项）
传统戏剧（项）
非物质文化遗产与旅游业融合水平测度
物质化
遗产发展水
平
曲艺（项）
传统体育、游艺与杂技（项）
传统美术（项）
传统技艺（项）
传统医药（项）
民俗（项）
旅游人（万人）旅游发国内旅游人数（万人次）水平旅游（万）
内旅游（亿）
2.2%标
为避免由于统计单位差异可能使各项指标无法比较，采用极差标准化法对数据进行无纲量化处理，并在每一个指标标准化值后面都加上0.1%计算公式为：
z，$='".I（i）
#z.-Z…
jmax jmin
式（1）中,z#表示第#个评价对象的第/个指标的原始数据,Z#表示标准化之后的数据,z$0和Z'K"分别表示该项指标的最大值和最小值％
2.3指标权重确定
采取变异系数赋权法对各个指标赋予权重，式为：
①非物质文化遗产和旅游产业各项指标的平均值
—1m
（=—&（（2）
」m f=1J
②非物质文化遗产和旅游产业各项指标的标准
*=J—&
（（-（）2（3）
③非物质文化遗产和旅游产业各项指标的变异系数
+==（⑷
④非物质文化遗产和旅游产业各项指标的
重
,=-/&-⑸
7=1
2.4产业综合评价
在以上研究基础上，构建非遗！0）和旅游产业（0）综合评价函数，计算公式分别为：
01=&
i=1
(6)
02=&（-）
j=1
式中,3c和3分别代表非物质文化遗产和旅游产业各项指标的权重,Z#代表标准化后的各%
2.5耦合协调度模型
非遗与旅游产业相互作用的耦合协调度模型为：
5=!01+"02（*）
6=—7（10）式中,C代表非遗和旅游产业的耦合度,5代表非遗和旅游业发展的综合评价指数,！和"为待定系数％参考以往研究，认为在遗产旅游的发展过程中，非遗和旅游产业均发挥同等重要作用，故将！和"均取值为0.5%6为非遗和旅游产业的耦合协调度，具体等级划分见表4%
表4耦合协调等级评定标准
耦合协调度耦合协调等级耦合类型
(0.0—0.2]
(0.2-0.4]
(0.4-0.6]
(0.6—0.8]
(0.8-1.0]
极不协调
不协调
基本协调
比较协调
非常协调
；＜T2，非遗滞后
型'T2，非遗-
旅游同步型；T1h
t2，旅游滞后型
-42
-
3
内蒙古非物质文化遗产与旅游业的耦 合协调度分析
3.1内蒙古全域非遗与旅游业的耦合协调度
分析
依据现有数据，根据前面的公式，计算得出表5。如表5所示,2007—2018年间内蒙古全域非
表5内蒙古全域非遗与旅游业耦合协调度及变化
年份T1T2U 耦合度C 耦合协调度D
协调度等级协调度类型20070.01
0.080.040.300.11
极不协调旅游滞后型2009
0. 730.060.400.2-
0.33不协调
旅游滞后型20110.880.25
0.560.410.48基本协调旅游 型2013  1.130.490.810.460.61
比较协调旅游 型2015  1.55
0.62  1.090.450.0
比较协调
旅游 型2018
2.1-
1.01
1.59
0.4-
0.86非常协调
旅游
型
3.2内蒙古各盟市非遗与旅游业的耦合协调度
分
调查发现，在2007—2018年，呼伦贝尔、锡林 郭勒、呼和浩特和鄂尔多斯的耦合协调度均大于 0. 4，这些地区非遗和旅游发展基本协调，其余地 区均处于失调发展状态。从发展趋势上来看, 2007—2018年，锡林郭勒、包头、乌海、乌兰察布、 阿拉善和呼和浩特等地的耦合协调度提高较快, 累计增长率分别为：42. 89%、41. 44%、31. 84%、 30. 54%、20.71%和18. 24% ；赤峰、呼伦贝尔、鄂 尔多斯非遗和旅游业的耦合协调度稳步提升，累 计增长率分别为9. 70%、8. 83%和6. 99% ；兴安
盟和巴彦淖尔的耦合协调度较为稳定，略有提升, 累计增长3. 30%和2. 14% ；通辽的耦合协调度逐
渐下滑，累计增长率为-7. 33% ，年均下
降 1.47%。
根据各地耦合协调度以及非遗和旅游业发展
的综合评价指数，进一步确定各地耦合协调度的
等级和类型，见表6。从耦合协调度等级来看，呼
和浩特始终处于基本协调状态,D 指标从0. 44增
表6 遗发展水平逐年提升，旅游业综合发展水平在 2009年出现短暂回调，其余年份均保持稳步提升 状态。内蒙古全域非遗与旅游业的耦合协调度等 级逐渐改善，从2007年的极不协调转为2018年 的非常协调，但旅游业发展水平仍然滞后于非遗 资源赋存。
加至0.52；包头基本处于不协调状态,D 指标从 0. 22增加至0. 32 ；呼伦贝尔从基本协调转为比较 协调,D 指标从0.60增加至0. 65 ；兴安盟在极不 协调和不协调状态间转换,D 指标在0. 20左右变 化； 通辽基本 于不协调状 , D  0.36 降
至0. 34；赤峰基本处于不协调状态,D 指标从 0. 34增至0. 37；锡林郭勒由不协调转为基本协 调,D 指标从0. 35增至0.51；乌兰察布由极不协 调转为不协调,D 指标从0.18增至0. 25 ；鄂尔多 斯由不协调转为基本协调，D 指标从0. 39增至 0. 42 ；巴彦淖尔从极不协调转为不协调,D 指标从
0. 20增至0. 21 ；乌海始终处于极不协调状态,D  指标从0. 08增至0.10；阿拉善基本处于不协调
状态,D 指标从0.23增至0.28。从耦合协调类型 来看，呼和浩特属于基本同步型，即非遗发展与旅 游业发展水平相近；包头、呼伦贝尔、锡林郭勒属 于非遗滞后型，即非遗发展水平滞后于旅游业发 展水平；兴安盟、通辽、赤峰、乌兰察布、鄂尔多斯、 巴彦淖尔、乌海和阿拉善属于旅游滞后型，即旅游 发 于 遗发 。内蒙古非遗与旅游业发展耦合协调度类型分析
年份
耦协 调度呼和
浩特
包头
呼伦 贝尔
兴安盟通辽赤峰锡林 郭勒
乌兰 察布鄂尔 多斯巴彦 淖尔乌海阿拉善
D
0.440.220.600.190.360.340.350.180.390.200.080.23
T1
0.330.04
0.580.140.6
0.24
0.08
0.060.510.11
0.01
0.29200-
T20.45
0.230.8-
0.04
0.090.220.50.0-
0.19
0.060.02
0.04级基本 协调不协调
基本 协调不 协调不协调
不协调
不协调
不 协调不协调
不 协调不 协调不协调
型非遗遗遗旅游旅游基本遗基本旅游旅游基本旅游滞后滞后滞后滞后
滞后同步滞后同步滞后滞后同步滞后D
0.490.250.59
0.190.3-0.3-
0.480.20
0.430.210.0-
0.22
T10.4-0.060.630.1-
0.6-
0.320.250.110.610.110.010.242009
T2
0.48
0.2-
0.9
0.030.120.230.82
0.06
0.210.0-
0.01
0.04级基本 协调不协调
基本 协调不 协调不协调
不协调
基本 协调不 协调基本 协调
清明节发朋友圈的句子不协调
不 协调不协调
型
基本遗遗旅游旅游旅游遗旅游旅游旅游基本旅游同步
滞后滞后滞后
滞后滞后滞后滞后
滞后滞后同步
滞后
-43 -
续表
年份
耦合协 调度呼和 浩特包头
呼伦 贝尔兴安盟通辽赤峰
锡林 郭勒乌兰 察布鄂尔 多斯巴彦 淖尔乌海阿拉善
D
0.51
0.290. 600.200.360.350.490.230.41
0.22
0.080.23T10. 490.11
0. 600.250.63
0.350.290.190.550.13
0.010.28
2011
T2
0. 540.270.84
0.03
0.100.180.82
0.06
0.210.070.01
0.04等级基本 协调
不协调
基本 协调不 协调不协调
不协调
基本 协调
不协调
基本 协调不协调
不 协调不协调
类型非遗遗遗旅游旅游旅游遗旅游旅游旅游基本旅游滞后滞后滞后滞后
滞后滞后滞后滞后滞后
滞后同步滞后D
0.50
0.300.650.210.340.350.52
0.250.420.200.100.23
T10. 470.11
0.750.340.600.330.370.170.530.170.040.292013
T2
0.520.300.97
0.02
0.090.19
0.770.09
0.22
0.04
0.01
0.04级基本 协调
不协调
比较 协调
不协调不协调
不协调基本 协调
不协调
基本 协调不 协调不 协调不协调
型遗遗遗旅游旅游旅游遗旅游旅游旅游旅游旅游滞后滞后滞后滞后
滞后滞后滞后滞后滞后
滞后滞后
滞后D
0.520.300.660.230.340.36
0.540.250.430.21
0.100.25
T10.500.100.80
0.450.520.310.41
0.150.520.150.030.292015
T2
0.570.33
0.93
0.02
0.11
0.21
0.83
0.11
0.26
0.050.01
0.05级基本 协调
不协调
比
协调
不协调不协调不协调
基本 协调
不协调
基本 协调不协调
不 协调不协调
型遗遗遗旅游旅游旅游遗旅游旅游旅游旅游旅游滞后滞后滞后滞后
滞后滞后滞后滞后滞后
滞后滞后
滞后D
0.520.32
0.650.200.340.370.51
0.250.420.21
0.100.28T10.55
0.130.76
0.440.51
0.37
0.370.150.520.150.030.282018
T2
0.540.31
0.93
0.01
0.100.21
0.740.10
0.24
0.050.01
0.08级基本 协调不协调
比
协调
不 协调不协调
不协调基本 协调
不协调
基本 协调不协调
不 协调不协调
型
基本遗遗旅游旅游旅游遗旅游旅游旅游旅游旅游同步
滞后滞后滞后
滞后滞后滞后滞后滞后
会计实习报告滞后滞后
滞后
4结论与启示
4. 1 结论
基于耦合协调度模型，运用内蒙古非物质文 化遗产名录和旅游业发展相关数据，对内蒙古非 遗与旅游业耦合协调发展的时空变动进行定量分 析。研究结果表明：(1)内蒙古非遗与旅游业的 耦合协调度逐渐改善，但旅游业发展滞后于非遗 资源赋存。(2)内蒙古各盟市非遗与旅游业发展 的耦合协调度较低，其中，呼和浩特、呼伦贝尔、锡 林郭勒和鄂尔多斯处于协调发展状态％ (3)从发 展趋势上看，锡林郭勒、包头、乌海、乌兰察布、阿 拉善、呼和浩特、赤峰、呼伦贝尔、鄂尔多斯的耦合 协调度逐渐提高；兴安盟和巴彦淖尔的耦合协调 度较为稳定，并未出现较大幅度的提升；通辽非遗 和旅游业发展的耦合协调度逐渐下滑。(4)从耦 合协调度类型来看，呼和浩特的耦合协调度属于 协调一基本同步型，呼伦贝尔和锡林郭勒属于协 调一非遗滞后型，鄂尔多斯属于协调一旅游滞后 型，包头属于失调一非遗滞后型，兴安盟、通辽、赤 峰、乌兰察布、巴彦淖尔、乌海和阿拉善属于失 调一旅游滞后型。
4.2内蒙古非遗与旅游业的耦合协调度时空变 化的原因
长春工程学院国防生第一，内蒙古非遗和旅游业的协同发展推动 了二者耦合协调度的提升。内蒙古非遗发展水平 逐渐提升，国家级非遗从2007年的17项增至 2018年的54项，省级非遗从2007年的140项增 至2018年的487项。非遗赋存为内蒙古旅游业 发展提供了资源支持、价值导向和精神动力，促进 了内蒙古旅游产业的发展％内蒙古旅游接待总人 数从2007年的0.31亿人次增长至2018年的 1-16亿人次％旅游业发展为内蒙古的非遗传承 和应用提供了市场基础，激发了非遗的内在活力， 为非遗的传承和发展提供了新的机会。非遗和旅 游业的协同发展推动了二者耦合协调度的提升。
第二，非遗发展水平下降是导致通辽耦合协 调度下降的主要原因％通辽的非遗发展综合评价 指数从2007年的0. 76下降至2018年的0. 51，排 序从第1位下降至第4位，旅游业综合评价指数 并未出现显著增长，在0.09-0.12之间变化。非 遗发 下滑和旅游 发 , 通辽的耦合协调度下降。
第三，非遗的旅游利用不足是导致通辽等地
-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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