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历程及基本特征
摘要:悠远浩博的中国文化,从孕育发生到恢宏壮大,有一个漫长而曲折的发展历程。这一历程是物质文化、精神文化日臻丰富的历程,也是“人不断解放自身",走向文明演进高峰的历程。而除此之外,各个历程的中国传统文化又有其各自的特征,各自有自己的精髓之处,也是这精髓之特征,书写了华夏五千年的文明历史。
关键词:传统文化 发展历程 基本特征 儒家学说
所谓传统文化,广义上看应包括中国有史以来的所有文化,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于今;狭义上主要指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的中国儒释道文化,特别是宋明以降的程朱理学。中国传统文化实际上从汉武帝始分为前后两个不同的阶段,前期诸子并存、百家争鸣,后期一儒统天下,虽然也有释道参杂其中,个别时候甚至盖过儒术,但总体上是儒家独步天下,无有能与争雄。纵观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大体分为以下几个阶段:
一、上古文化:
在唐艺昕张翰古文化产生的过程中,最早出现的是工具。猿人最初使用的工具是天然和简单加工的石块,考古学上将这一时期称为旧石器时代。从元谋人直到距今约7000年前的四川资阳人均处于这一时代。其中火的使用是旧石器时代先民的一项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文化创造。从距今7000年开始,中华先民进入了新石器时代,磨制的较为精致的石器取代了打制的粗糙的石器。农业、畜牧业取代采集狩猎,成为首要的生产部门。以“泥条盘筑”为主要制作方法的陶器也广泛出现。
与物质文化长足进展的同时,中国先民的观念文化亦日益丰富、深化。原始宗教与原始艺术便是其主要存在形态。中华先民原始宗教崇拜的对象非常广泛,大致可分为自然崇拜、生殖——祖先崇拜和图腾崇拜三大类。另外表现在关系方面,人在世界中所处的关系有两种,一是人与自然的关系,二是社会内人与人的关系。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系,在上古时代主要有男女通婚关系,以及由此关系制约的氏族关系。其组织形式则包括原始、家族、氏族、部落、部落联盟等等。
二、殷商西周文化:
商人发祥于山东半岛渤海湾。在初始阶段,商人主要从事游耕农业。与此相适应,商人的
炮加点都城一再迁徒,史称“不常厥邑”。在长期定都的条件下,商人的文明水平有了显著提高。兼具“象形”、“会意”、“形声”等制字规则的甲骨文的出现,标志着中国文字进入了成熟阶段。文字的发明和使用,使迁殷以后的商人率先“有册有典”。以殷为中心展开活动的商人,脱离原始社会未久,在以神秘性与笼统性为特征的原始思维的支配下,商人尊神重巫,体现出强烈的神本文化的特。关于殷商时期的神本文化,古代典籍屡有记述。《礼记·表记》便称:“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
周人确立的兼备政治权力统治和血亲道德制约双重功能的宗法制,其影响深入中国社会机体。虽然汉以后的宗法制度不再直接表现为国家政治制度,但其强调伦常秩序、注重血缘身份的基本原则与基本精神却依然维系下来,并深切渗透于民族意识、民族性格、民族习惯之中。如果说中国传统文化具有宗法文化特征的话,那么,这种文化特征正是肇始于西周。
青年文明号三、春秋战国文化:
春秋战国时期的文化辉煌,最根本的是由于社会大变革时代为各个阶级、集团的思想家们发表自己的主张,进行“百家争鸣”提供了历史舞台,同时,它也有赖于多种因素的契合。
所谓“百家”,当然只是诸子蜂起、学派林立的文化现象的一种概说。对于其间主要流派,古代史家屡有论述。
民俗民风作文 由孔子开创的儒家学派,以“仁”为学说核心,以中庸辩证为思想方法,重血亲人伦,重现世事功,重实践理性,重道德修养。具体说来,在天道观上,儒家承继西周史官文化以“天命”与“人德”相配合的思路,宣扬“畏天命,畏圣人之言”,同时又对神灵崇拜作淡化处理。在社会伦理观方面,它以“仁”释礼,把社会外在规范化为内在道德伦理意识的自觉要求。在修身治国方面,它设计出一整套由小及大、由近及远的发展人格和邦家的方案,为巩固政教体制提供了切实可循的途径。守旧而又维新,复古而又开明,这样一种二重性的立场,使得儒家学说能够在维护礼教伦常的前提下,一手伸向过去,一手指向未来,在正在消逝的贵族分封制宗港社会和方兴的封建大一统宗法社会之间架起了桥梁。这就是为什么儒学在当时能成为“显学”,以及虽然于变革动荡的形势下显得迂阔难行,而到新社会秩序巩固后又被捧上独尊地位的原因。汉代以后,儒学几经变化,礼教德治的精神始终一贯,从而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正宗。
以老、庄为代表的道家,是先秦诸子中与儒学并驾齐驱的一大流派。道家“历记成败存亡、
祸福古今之道,然后知秉要执本,清虚自守,卑弱自持”。因而,道家在许多方面都是儒家的对立面:儒家注重人事,道家尊崇“天道”;儒家讲求文饰,道家向往“自然”;儒家主张“有为”,道家倡导“无为”;儒家强调个人对家族、国家的责任,道家醉心于个人对社会的超脱。
法家的先驱人物是齐国的管仲与郑国的子产,他们力主强化法令刊律,使民“畏威如疾”,以达到富国理乱的效果。他们的理论是:火烈,民望而畏之,故死于火的人少;水弱,民狎而玩之,故死于水的人多。因此法令刑律宜严不宜宽。墨家的创立者是鲁国人墨翟,其信徒多系直接从事劳作的下层众,尤以手工业者为多。故墨家学说强调物质生产劳动在社会生活中的地位(“尚力”),反对生存基本需要外的消费(“节用”),企图以“普遍的爱停止战乱取得太平”(“兼爱”),同时又尊崇天神(“天志”),鼓吹专制统治(“尚同”),从而典型地映现出小生产者、小私有者的性格。
创立诸子学派的孔墨老庄,都是中国文化史上的第一批百科全书式的渊博学者,他们以巨大的热情、雄伟的气魄和无畏的勇气,开创学派,编纂、修订《易》、《书》、三《礼》、《春秋》等中国文化的“元典性”著作,并对宇宙、社会、人生等无比广阔的领域
发表纵横八极的议论。正是经由各具特的诸子百家的追索和创造,中国文化精神的各个侧面得到充分的展开和升华,中华民族的文化走向大致确定。有鉴于此,文化史家借用德国学者雅斯贝尔斯的概念,将春秋战国称为中国文化的“轴心时代”。
四、秦汉文化:
秦汉帝国的盛大根植于新兴地主阶级的生气勃勃、雄姿英发。由统治阶级精神状况所决定的社会文化基调也处于一种不可抑制的开拓、创新的亢奋之中。宏阔的追求成为秦汉文化精神的主旋律。万里绵延、千秋巍然的秦长城,“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的阿房宫,气势磅礴、规模浩大的秦始皇陵兵马俑,水域总面积超过北京颐和园五倍的长安昆明池,“包括宇宙,总览人物”的汉赋,以百科全书式的恢宏眼光观照历史的《史记》,无不是在秦汉宏阔文化精神的统摄下产生出来的辉煌制作物。
开拓进取、宏阔包容的时代精神作用于中华文化共同体内部,激发了工艺、学术的创作高潮;作用于共同体外部的广阔世界,则大大促进了中外文化的相互交融。秦汉时代,中国文化从东、南、西三个方向与外部世界展开了多方面、多层次的广泛交流,其中最著名的文化活动是汉武帝时期导致丝绸之路开辟的张骞通西域。通过丝绸之路,中国产品远抵西
亚和欧洲,西域乃至印度的文明成果,也源源不断地涌进中国,中国文化因此增添了灿烂的调和光彩。
五、魏晋南北朝文化:红楼梦的作者
战乱与割据打破了帝国的一元化政治与集权式地主经济体制,定型于西汉中期的以经学为主干、以儒学独尊为内核的文化模式崩解,取而代之的是文化生动活泼的多元发展局面。
办信用卡的条件“有晋中兴,玄风独振。”(《宋书·谢灵运传》)玄学是魏晋时期崛起的一股新的文化思潮。随后,道教形成。与道教勃兴的同时,另一支宗教大军也气势日增地开进了魏晋南北朝文化系统,这就是来自南亚次大陆的佛教。由此形成二学(儒学、玄学)、二教(道教、佛教)相互颉颃、相互融合的多元激荡的格局。
魏晋南北朝时期儒、玄、佛、道二学二教的相互冲突、相互整合,造成意识形态结构的激烈动荡。这一时期因匈奴、鲜卑、羯、氐等北方少数民族入主中原而引发的胡汉文化的大规模冲突,更使魏晋南北朝的文化呈现出多样性、丰富性。在文化的多重碰撞与融合中,中国文化得到多向度的发展和深化,强健而清新的文化精神大放异彩。
六、隋唐文化:
隋唐文化的气象恢宏,与地主阶级结构的深刻变化休戚相关。魏晋南北朝,活跃于中国政治舞台上的是门阀世族地主阶级,他们凭借门第、族望而世代盘踞高位,享有各种政治、经济特权,“高门大姓”以外的庶族或寒门则进身不易。然而,门阀世族势力在隋唐时期趋于急剧没落。给予门阀地主致命打击的首先是摧枯拉朽的隋末农民大起义,继之而来的则是杨隋和李唐政权所推行的包括均田制、“崇重今朝冠冕”及科举制在内的一系列全面压抑门阀世族的改革措施。在门阀世族衰落的同时,大批中下层士子,由科举人仕途,参与和掌握各级政权,从而在现实秩序中突破了门阀世胄的垄断。
在隋唐之际巨大社会结构变动中登上中国文化舞台的庶族寒士是正在上升的世俗地主阶级的精英分子,有为的时代,使他们对自己的前途与未来充满自信和一泻千里的热情,唐代文化因而具有一种明朗、高亢、奔放、热烈的时代气质。
中国文化发展至唐,显示出一种阶段性的集大成的灿烂风采,其辉煌令后世追慕不已。
七、两宋文化:
宋代文化最重要的标志乃是理学的建构。两宋理学,不仅将纲常伦理确立为万事万物之所当然和所以然,亦即“天理”,而且高度强调人们对“天理”的自觉意识。为指明自觉认识天理的途径,朱熹精心改造了汉儒编纂的《大学》,突出了“正心、诚意"的“修身"公式。
宋词雅,宋画雅。苏轼在《跋宋汉杰画山》一文中提出“士人画”这一观念,强调融诗歌、书法于绘画之中,以绘画来表现文人意趣。以此文化心理为总背景,两宋绘画富于潇洒高迈之气与优雅细密、温柔恬静之美。宋词、宋画、宋文以及宋代理学构筑成一个精致辽阔的上层文化世界,而在这一世界之外,别有一种文化形态崛起,这就是在熙熙攘攘的商市生活以及人头攒动的瓦舍勾栏中成长起来的野俗而生动的市民文化。在熙熙攘攘、风波丛生的快节奏都市生活中,市民们无意于追求典雅的意境,浓郁迷离的诗情,而是醉心于能直接地并情调热烈地满足感官享受的艺术样式,因此,市民文化从其诞生起,便显示出一种野俗的活力与广阔的普及性。
八、辽夏金元文化:
契丹、党项、羌、女真以及后来的蒙古势力对宋人世界的长期包围与轮番撞击,产生了双重文化效应。一方面,北、宋人因被动挨打而生的忧患多南宋人因国破家亡而生的忧患,
渗透于宋文化的各个层面。李清照、陆游、辛弃疾、岳飞等优秀词人的忧患之作与悲愤之唱,范仲淹与王安石所推行的变法,莫不是这种文化大背景孕育的产物。另一方面,契丹、党项、羌、女真等游牧民族从汉文化中吸收到丰富营养。
元蒙统治时期,汉族士人文化被游牧民族踏得支离破碎,科举制度中止七八十年,以致元代文人仕进堵塞,一部分穷困潦倒者于是与盛行勾栏间的杂剧产生了亲缘联系。元杂剧不仅愤激地谴责黑暗,凝重地传递、倾吐内心的不平,而且以一种充满希望的热情,去讴歌非正统的美好追求。元代中国对外部世界的大规模开放,使大批中亚波斯人、阿拉伯人迁居内地。他们之中,有不少科技人才。异邦的先进科技,尤其是当时处于世界领先水平的阿拉伯天文学、数学,以他们为媒介,流人中国科技界。与外域文化输入中国的同时,由于蒙古人的西征,中国文化向西传播的速度也大大加快,中国四大发明之一的火药,以蒙古军和阿拉伯人的战争为中介,传人阿拉伯,再传人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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