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的南京,悲惨的人民
(一)
我一直认为,中国最苦难的城市不是开封,而是南京。
开封当然也是一个非常苦难的城市。这座城市的地底下埋下了七座古城,从战国时期秦军决黄河淹没魏国国
都大梁开始,到南北朝隋唐时的汴州﹑五代的开封府﹑北宋的东京开封﹑金代后期的国都南京﹑元代的汴梁,最后是明末李自成水淹周王府。两千多年来,黄河泥沙的淤积和河水的泛滥,朝代的更迭与交替,天灾加人祸,使古开封城一次又一次地面临灭顶之灾。即便到了近代,多灾多难的开封还是没有得到该有的安宁。蒋介石“以水代兵”,花园口决堤,淹死89万人;共和国主席刘少奇遭批斗殴打后流放至开封,在一间黑冷阴暗的地下室里含冤而去。
开封的痛更多的是政权更迭带来的,这痛只是朝代的痛,而它的痛,更多的是一个民族的痛。当然,它也有朝代
圆通速递订单查询的痛。548年梁武帝时,候景叛乱,建康28万户平民死亡十有八九;1130年,金军火烧建康,三日屠杀17百姓,仅剩十分之一;1853年洪秀全攻下后又是杀人无数;1864年曾国藩率领湘军攻占它,又是见人
就杀,见屋就烧;蒋介石当政后又在这屠杀异己共产党人和革命众达10万之多。除去这些痛,更让人铭记的是那抹不去的民族之痛。30多万遭到屠杀的手无寸铁的百姓,2万多起惨无人道的奸淫,万人坑,
杀人竞赛……江边流水尽为之赤,城内外所有河渠沟壑填满惨尸,所到之处无不萦绕着散不去的冤魂。
它,就是南京!它就是南京!南京!
(二)
自从去年9月来南京求学起,我就一直想去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祭拜,但总因为这个或那个原因一推再推。今年的清明节,正好放三天假,给了我为遇难同胞献上一束鲜花的机会。
清早从学校门口的地铁站出发,沿着2号线一直坐到云锦路,出了地铁口,就看到了庄严肃穆的纪念馆。灰白的大理石在袅袅青烟中仿佛在诉说着那段屈辱悲痛的历史。我在馆前的一尊雕塑前停了下来,仰起头,凝视着。这尊雕塑叫《家破人亡》,是一个赤着脚﹑衣衫褴褛的母亲仰着头向天长啸,手里捧着一个逝去的儿。“被杀害的儿子永不再生,被活埋的丈夫永不再生,悲苦留给了被恶魔强暴了的妻,苍天啊……”读着刻在上面的文字,一股心酸,眼眶还是忍不住湿润了。怎样腌糖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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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贿罪立案标准也不知道盯着这尊雕塑看了多久,只记得回过神后就在入口处买来一束白的花,然后随着人流缓缓地走进纪念馆。我没看挂在墙上的路线图,也没再跟着主流人,而是直接拐向了另一边人较少的小道。小道的两边铺满了细碎的灰白大理石子,远远看去,好似一堆堆支离破碎的
白骨。两侧是浮雕墙,各种酷刑,各种挣扎,各种无奈。再过去是遇难者名单墙,整整齐齐地刻着一排又一排的名字,陌生而又熟悉。一穿着西装的人默默地伫立在名单墙前,静静地听着站在前面的人讲诉。人周围站着几个警察,用手示意我们这些稀稀拉拉的游客快离开到陈列馆去看。我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几句,推测出这是在举行官员和民间团体的清明祭拜,其中还有遇难者后代。
走进陈列馆,才知道这里是万人坑遗址。里面的灯光
很暗,但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坑里横七竖八的骨骸,有老人的,小孩的,妇女的,青壮年的。有的骨骸还是全的,有的缺胳少腿,有的只剩下几根肋骨或是一个残缺的头颅。墙上放大的照片可以清楚的看到死者生前被五六寸长的粗铁钉钉入头颅所留下的深深的大洞和长长的裂痕。过道的另一侧还有一堆堆细细碎碎已无法鉴别年龄和性别的皑皑白骨。每一个进来参观的游客都默不做声,此刻不需要语言,真的不需要语言。再往前走,是一个冥思厅,一盏盏小灯像夜空里的星星,把我带入沉思。出口处有一架钢琴,奏着和平之曲,提醒人们牢记历史,珍惜和平。往前是和平广场,中间树了一尊像自由女神像的大雕塑,一位祥和的母亲一手抱着可爱的孩子,一手拖着和平之鸽,眺望远方。广场旁边还有和平宣言碑,各种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开得正艳的鲜花。
我等的花儿都谢了从和平广场绕过去,我走进了史料陈列室。当年日军屠杀现场照片,历史档案资料,中外人士当年对这次历史惨案所写的纪实、报道和出版的专著、图书、报刊,至今尚健在的1000多位幸存者的名册、证言、证词和实物;当年屠杀南京军民的日军军官和士兵的日记、供词;崇善堂、红卍字会、红十字会等慈善团体掩埋尸体的照片、统计表、臂章证词以及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和中国军事法庭对南京大屠杀主犯松井石根、谷寿夫审判的照片、判决书等。在这里,成千上万件证物都有力地指向了恶魔罄竹难书的罪行。在屠杀活埋
史料成列区前,我清楚地看到一位头发花白﹑背已驼的老者拄着拐杖,默默地伫立在一张日军活埋百姓的照片前,久久地凝视着,像是在回忆什么,脸上无比的痛苦。还有在日军奸淫罪行史料前,清楚地记得站在我身旁的一对中年
妇女其中一个哽咽着,用近乎沙哑的嗓音对另一个说:“其实,比起他们,我们已经很幸福了。真的,我们已经很幸福了……我们能生活在和平年代,就是最大的幸福。”听到这话时,我也跟着哽咽。是的,我们已经很幸福了!
再往前走,看到了一堵高高的档案墙,上面陈列着一排排一套套类似牛津词典的厚厚的档案册,从A到Z,整整齐齐。墙上挂着的一条标语“为国家守档,为历史守史”不由地让我对他们的工作肃然起敬!旁边有一个12秒厅,当年每12秒就有一个无辜的生命被残酷地屠杀。所以,听着秒针的声音响过11次,然后“当”的一声,脑海就会浮现当年大农村种植什么不愁销路
屠杀的场面,就会联想到那横七竖八的尸首,令人毛骨悚然。
出了史料陈列室,我跟在一家三口之后,走向广场。那家人的妻子对丈夫说:“人都已经死了,忏悔是没有用的。”跟在她身后的小女孩,十一二岁的样子,插嘴说:“日本人是不会忏悔的!”见母亲不理她,又尖着嗓子重复道,“日本人是不会忏悔的!”猛然间,有一种欣慰涌上我的心头……
又绕到了遇难者名单墙,官员和社会团体的祭拜已经结束了,人也散了,只留下花圈和迎风飘动的挽联。我缓缓地走上前,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那束花放在墙碑前,但愿死者安息!
(三)
相比于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日军的侵略史是短暂的,甚至是微不足道的;相比于1931年开始的14年的日军侵华史,南京大屠杀这段历史也是短暂的。但是,短暂不代表不重要,短暂不代表可以轻描淡写一笔而过。
在纪念馆内,尤其是在史料陈列室里,我一直在思考着这段历史。从小学起就开始学南京大屠杀事件,但每次都只是学个皮毛,只知道1937年12月13日日军在攻占南京后施行长达42天的大屠杀,罹难者超过30万,仅此而已。即便是到了高中,历史书也只是花了不到两页的篇幅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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