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理工大学学报Journal of Xi'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2020)Vol.36No.4439■后疫情时代社会经济复苏专题(主持人：薛伟贤)
【主持人语】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给全世界带来巨大灾难，不仅对国际经济社会造成严重冲击，也对我国经济发展产生深远影响。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预测，2020年全球经济将萎缩4.9%，中国将成唯一正增长主要经济体。从产业结构来看，疫情使服务业遭受了重大打击，却使数字经济得到快速发展，加速了5G、大数据、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的应用。
本专题围绕新冠肺炎疫情对社会经济的影响以及如何在后疫情时代尽快恢复社会经济等问题开展研究，以进一步凝聚各方智慧和力量，发挥资政建言作用。
本专题研究工作主要由“社会经济系统管理与政策研究院”(西安市科技创新智库之一)开展，以期为防疫及经济复苏提供理论基础和智力支持。
DOI：10.ki.issn.1006-4710.2020.04.001
新冠肺炎疫情风险评估和应对策略比较
冯宗宪，段丁允，刘源
(西安交通大学经济与金融学院，陕西西安710061)
摘要：新冠肺炎疫情的发展正值我国每年规模最大的人口迁徙“春运”时期，人员流动性激增客观上加大了疫情传播的风险和防控难度。本文针对本次新冠肺炎疫情下人口迁徙的过程，根据累计病例数量和新增病例数量建立风险系数，并结合基于百度迁徙数据的O D比例矩阵构成各地迁徙输入型风险指数，以评估疫情期间人口迁徙的风险；结合相应的风险，对比了各地区和省份相应的疫情风险防范策略。结果发现，从风险评估上看，湖北省是疫情初始发源地，作为新冠疫情的重灾区，风险等级最高；湖北周边4个省份湖南、河南、江西、重庆以及确诊病例较多的广东、浙江都属于高风险区域。从风险应对策略上看，东南部省份如浙江省、广东省等，疫情防控策略是积极主动灵活的，其他省份则呈现出保守的特征。
关键词：新冠肺炎疫情；大数据；风险评估；应对策略
中图分类号：F741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6471()(2()2())04043908
Risk assessment of the COVID-19and comparison of response strategies
FENG Zongxian,DUAN Dingyun,LIU Yuan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Finance,Xi'an J iaotong University,Xi'an710061,China.) Abstract：The epidemic of COVID-19coincides with the Spring Festival,which is the largest,annual population migra
tion in China.The surging mobility of people has increased the risk of the epidemic spread and the difficulty of prevention and control.This paper aims at the process of large-scale population migration under the COVID-19,ly establishes the risk coefficients based on cumulative number of cases and new cases,but also combines the OD ratio matrix based on Baidu migration data to form a migration input risk index in various regions,in an effort, to assess the risk of population migration during the epidemic.The epidemic risk prevention strategiesundervariousregionsandprovinceshavebeeninvestigatedaccordingtothecorrespond-ing risks.It.is verified that Hubei Province is the origin of the epidemic with the highest,level of
收稿日期：2020-10-14；网络出版日期：2020-11-17
网络出版地址：https：///kcms/dcti/61.1294.N.20201117.1322.004.html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资助项目(19AJY001)
第一作者：冯宗宪，男，教授，“一带一路”与全球发展研究院首席专家，研究方向为世界经济与国际贸易。E-mail：globalxsc®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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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sk,as a result,from being the worst-hit.area of the COVID-19.Four provinces and cities which surround Hubei are proved to be high-risk areas due to the large number of confirmed cases,including Hunan,Henan,Jiangxi,and Chongqing,as well as Guangdong and Zhejiang.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isk coping strategies,the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strategies of the South-easternprovincessuchasZhejiangand Guangdong,areproactiveandflexible,whiletheregula-tionsofotherprovincesfeaturedinconservativeness.
Keywords：COVID-19;big data;risk assessment.;strategies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以下简称“新冠肺炎”疫情病例于2019年12月在武汉被发现。2020年1月19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确认广东省首例输入性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确诊病例。截至1月22日，全国共有23个省份的83个县区报告了301例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西藏自治区在1月30日报告了本省首例自湖北输入的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至此，全国除湖北外30个省份两周内都出现了新冠肺炎疫情1。
同时，这段时间正值我国的“春运”时期一一每年规模最大的人口大迁徙，人员流动性激增，客观上加大了疫情传播的风险和防控的难度今年为加强疫情防控工作，我国政府采取了多项应对疫情的措施，包括国家紧急响应、出行禁令等，这些措施有效地限制了疫情的规模
由于新冠肺炎疫情的发展，今年各地复工复产都遇到了如何防控输入型风险这个重要问题。首先，春
节节后返程人口大规模的流动可能带来传播风险。春节前的“回家”线路，主要是从经济发达地区延伸到欠发达地区；返程则相反［912］。在大量的人口迁徙过程中，使用密闭交通工具或空气流通较差的场所以及人之间密切接触，使疾病传播的机会明显增加。如不加以干预，既可能导致在途传播和感染的风险，到达迁入地后又会形成对当地疫情的输入型风险。其次，因全国各地疫情发展状况不同，形成了事实上的重点疫区和非重点疫区，这些不同地区所产生的人口迁徙及其可能形成的疫情传播风险需要进行科学的估计与防范。此外，各地也要随着疫情输入型风险的变化做出相应的复工复产决策，以恢复当地产业、经济和社会的正常循环。因此，由于疫情传播和防疫升级，直接对各地人流、物流和资金流正常循环造成各种障碍。各地复工复产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返程迁徙行为，实质上成为各地应对不同输入型风险冲击下的管理决策过程和风险策略相机选择问题。
基于对我国“春运”现象和新冠肺炎疫情研究的梳理发现，部分学者通过定量定性的方式对我国新冠肺炎疫情的风险进行分析，但多数文献重点分析的对象是湖北省。本文结合2020年春节前后全国人口流动和新冠肺炎疫情发展情况，对全国各省份的疫情输入风险进行定量评估，根据风险评估的结果对各省份进行分级，并且对比我国各省份及地区相应的复工政策，以便为今年冬季可能会继续共存的新冠肺炎疫情的防控与今后重大突发卫生事件的防控提供科学依据。
1数据说明
本文使用的疫情数据来源于全国各省份卫生健康委员会的报道，包括其累计确诊病例数、累计治愈病例数据、现有病例数据、每天新增病例数、累计死亡病例数和疑似病例数等，时间自2020年1月23日起，截止至2020年3月31日。本文中使用的迁徙数据，来自于2020年2月8日至3月31日全国各省份的百度迁徙数据(http：//qianxi.baidu/)。
2模型构建
2.1OD模型
本文基于OD模型和百度迁徙数据，计算和评估各省份复工复产的风险。OD交通量就是指起终点间的交通出行量。“O”即Origin，指出行的出发地点，“D”即Destination，指出行的目的地。在本文中若不加说明，出发地和目的地均在全国31个省份范围内，这是本文重点讨论的区域层次。每个省份下属市、区、县都有其内部和外部的OD迁徙活动。
2.2风险系数
本文以国家和各省市卫健委官方疫情通报数据为基础进行输入型风险的评估和分析。本文主要采取各省份累计确诊病例和新增病例加权的方法构建各省份的风险系数，即综合型风险。各省份疫情病例累计确诊数据说明疫情发生以来，在本地区因输入及扩散而引起的确诊人数的总规模，也反映了疫情发生以来对某省份以及可能对外部形成的风险状态，令某省份风险系数为r,，即：
r=a•Y,+(1—a)•N,j(1)式中i代表时间，代表省份；丫”是各省份每日累计确诊病例数量；N是各省份每日新增确诊病例数量；a 为确定风险系数的比例,0<a<10本文根据专家意
冯宗宪，等：新冠肺炎疫情风险评估和应对策略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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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按照相对重要性的考虑，将a 定为0. 6，则1 — a =
0. 4，将各省份每日累计确诊病例和每日新增病例数量
进行加权，以全面考虑各省的风险系数。
仅从数学角度，从一个时间阶段来看，各地病例 累计确诊数呈现从0到最大值的过程。从全国来
看，截止到3月31日，全国累计病例确诊数最大值 为81 554例，各省份最大值为湖北，67 802例。其 余省份与之相比从万倍到40余倍不等，至于是否继
续增加取决于同日新增病例人数。而新增病例数的 变化，是从发现到极大值再趋向于0的波动变化过
程，主要取决于检测到的外地输入病例数量和本地 疑似病例的转化比率。如果新增病例人数在一段时
间增加，则风险增加；若逐渐减少，则风险降低；若趋
于0，则说明该地区风险已降为低风险。将二者结
合起来看，可能出现三种情形：如果新增病例人数增
加，当日累计病例数增加，风险系数增大；如果新增 病例人数减少，或保持低位稳定，则风险系数降低; 若趋于0，当日累计病例数不变，风险系数稳定于某
数值。具体使用时，均采用当日时间的数据，以观察
各地当日数值变化，掌握其风险的动态分布。2.3迁徙输入型风险指数
风险系数能够表示各地风险的动态分布，但春
节后返程和复工的开始，风险系数无法表示迁徙风 险。因此本文借鉴胡建雄等10
*［13］的计算方法，基于迁 出人符合迁出地人分布的假设，按照迁出地的 发病率表示迁出人发病风险的思路，将当日外地
迁徙来源人口占本地迁徙来源总人口的比例和各省
10 000以上7 000〜10 0005 000〜7 0003 000〜5 0001 000〜3 000400〜1 000300〜400200〜30010
0 〜2000 〜100
的风险系数加权计算得出各省份每日的输入型风险 指数，即：
n
R j =工（pr ）
⑵
i = 1
式中：，代表省份；R 是j 省份迁徙输入型风险指数;
pij 是随着时间t 变化，每日i 省份迁徙进入j 省份的人
口比例；r 是每日迁徙输入地区z •的风险系数。加权计
算可知由于人员的迁徙导致的各地迁徙输入型风险指 数的变化，用来衡量春节前后及复工复产开始以来由
于人口流动导致各地的风险的变化情况。
3结果分析
从风险系数的地区分布上看，其分布特征和疫 情实际情况相符。总的来看，风险系数在我国的地 域分布特征主要呈现出以湖北省为中心，沿周边放
射，其东南部较高，西部和东北部较低的地区特征。 从风险系数的时间分布上看，全国的新增病例在1 月20日到2月12日呈现不断增长的趋势，其中2 月12日达到顶峰，单日新增病例达14 109例，随后 呈现下降的趋势。同时全国累计确诊病例在1月
20日到2月17日之间大幅增长，增速较快，2月17
日之后增速放缓。
根据计算的迁徙输入型风险指数，可得到我国
各省份1月23日到3月31日春运及复工复产期间
的迁徙输入型风险指标趋势图，见图1；以及我国各 省份1月23日到3月31日春运及复工复产期间的
迁徙输入型风险和风险系数均值。
东
南西庆南江建南海西苏西徽川南州东疆西海北肃北津京藏宁林夏江
古
广湖江重河浙福海上陕江广安四云贵山新山青湖甘河天北西辽吉宁龙蒙 黑内1月23日2月8日2月28日3月31日
注：不含香港、澳门和台湾地区数据。
图1全国迁徙输入型风险指标趋势图
Fig. 1 Trend map of national migration import risk indicators
输入型风险
指数
442西安理工大学学报（020）第36卷第4期
湖北省是疫情初始发源地，作为新冠疫情的重灾区，风险等级最高，因此将湖北作为极高风险地区特殊考虑。其次，根据迁入型风险指数的高低，对其余省份进行划分和分类，湖北周边的湖南、江西、重庆、河南以及确诊病例较多的广东、浙江都属于高风险区域。此外，福建、海南、上海、陕西、江苏、广西、安徽属于中风险地区。属于中低风险的地区有四川、云南、贵州、山东、新疆、山西；属于低风险的地区有青海、甘肃、河北、天津、北京、西藏、辽宁、吉林；属于极低风险的地区有宁夏、黑龙江和内蒙古。
3.1重风险疫情地区和重点防范地区
湖北省3月18日累计确诊病例已达到67800例，当日现有确诊病例6992例，治愈人数达到57678例，湖北省疫情已得到基本控制。因为湖北是此次疫情的发源地，属于重风险区域，所以其迁徙输出型风险指数处于最高位置。由于武汉于1月23日封城，湖北省全省于2月16日强化车辆通行管控，一段时间处于半封闭管控至全面管控状态，迁徙来源地所占比例已较以往大幅下降。北京市作为我国的政治中心，风险防范的等级最高，由于疫情控制措施得当，北京的迁徙输出型风险指数较为稳定。
深圳疫情风险等级3.2高风险和中风险疫情地区
见表1，湖南省、江西省、重庆市、河南省以及确诊病例较多的广东省、浙江省都属于高风险区域。这前四个省份从地理位置上看，均位于湖北周边，迁徙来源地中，周边省份占较大比例，其中湖北也占
据一定比例。而且这些省份均位于我国中间位置，属于我国铁路南北东西的交通要塞和重要的交通枢纽，因此面临的迁徙输入型风险水平较高。广东省和浙江省经济发达，交通便利，迁徙来源地主要有湖南省、广西省、江苏省等地，因此也处于中高风险的位置。自2月15日之后，这些省份的迁徙输入型风险均呈现下降趋势。从疫情发展的时间上看，2月17日之前各省份每日新增病例均处于不断增加的阶段；2月17日达到拐点，其后这6省份的治愈率逐步上升，治愈病例超过现有确诊病例，再加上湖北省本省流动人口的控制，这些省份的输入型风险呈现较稳定的趋势，仍在全国范围内处于较高位置。但自3月13日以来又出现上升的迹象，究其原因，近日除武汉外湖北省其余地区疫情均得到有效控制，部分地区已经解禁，迁出本省，且国外输入型风险提高，因此这些省份的输入型风险呈现一定上升的趋势。
此外，福建省、海南省、上海市、陕西省、江苏省、广西省、安徽省属于中风险地区，见表2。其中，陕西省和安徽省都属于湖北省周边省份，其迁徙来源地主要是河南省、江苏省、重庆市等地，因此处于中高风险的位置。其他五个地区均位于我国东南沿海地区，其中广西省、海南省二省与广东省距离较近，迁徙来源地主要有广东省等风险水平较高的省份上海市、福建省、江苏省均位于我国东部，其迁徙来源地也是相邻省份。这些省份2月14日以前输入型风险较高,2月17日以来随着疫情得到控制，治愈率的不断提高，现有病例数量都在下降，因此其风险在全国范围内处于中等位置。
表1高风险地区迁徙输人型风险均值和风险系数均值Tab.1The mean values of migration input risks an
d
risk coefficients in high-risk areas
迁入省份迁入型风险指数风险系数湖南3199.65522.07
广东242401701.64
江西1618.87470.70
重庆1590.72294.21
河南1537.66598.33
浙江1431.16636.35
表2中风险地区迁徙输入型风险均值和风险系数均值Tab.2The mean values of migration input risks and risk
coefficients in medium-risk areas
迁入省份迁入型风险指数风险系数福建1217.26157.25
海南935.3184.83
上海923.16182.71
江苏800.14316.97
陕西826.68139.83
广西752.31128.43
安徽686.18497.23
3.3中低风险地区、低风险地区和极低风险地区
属于中低风险的地区有四川省、云南省、贵州省、山东省、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山西省，见表3。其目前迁徙来源地主要是邻近省份和河南省等地因此其迁徙输入风险处于中等位置，均比较稳定。
coefficients in lower middle-risk areas
表3中低风险地区迁徙输人型风险均值和风险系数均值Tab.3The mean values of migration input risks and risk
迁入省份迁入型风险指数风险系数四川600.85269.38
云南568.1390.63
贵州548.9771.43
山东468.39335.52
新疆443.8434.30
山西4313381.35
冯宗宪，等：新冠肺炎疫情风险评估和应对策略比较443
属于低风险的地区有青海省、甘肃省、河北省、天津市、北京市、西藏自治区、辽宁省、吉林省，见表4。西北地区风险处于中低水平，且随着时间变化和迁入人口的变化不断变动。京津冀地区位于我国华北地带，迁徙来源地主要为河北省及周边地区，风险较低。辽宁省、吉林省位于我国东北部，其迁徙来源地主要也为东北三省，迁徙输入型风险处于较低的位置。
表4低风险地区迁徙输人型风险均值和风险系数均值Tab.4The mean values of migration input risks and
risk coefficients in low-risk areas
迁入省份迁入型风险指数风险系数青海429.379.68
甘肃3846256.59
河北369.90155.23
天津340.516840
北京318.22228.54
西藏294.93 3.15
辽宁284086099
吉林266.0950.16
最后，属于极低风险的地区有宁夏回族自治区、黑龙江省和内蒙古自治区，见表5。这三个省份的迁徙输入型风险最低，其迁徙输入型风险处于不断波动的状态。
表5极低风险地区迁徙输人型风险均值和风险系数均值Tab.5The mean values of migration input risks and risk
coefficients in lowest-risk areas
迁入省份迁入型风险指数风险系数宁夏250.013655
黑龙江2243227762
内蒙古198113928
值得关注的是，从3月14日开始，各地的迁徙输入型风险呈现一定的上升趋势，究其原因，主要是自3月13日湖北省除武汉以外的部分地区疫情得到有效控制而解禁，且输入型病例较多，造成输入风险指数升高。
4地区间针对复工复产的输入型风险对策比较
根据上述分析，可以大致判断疫情下各地区的输入型风险。而风险承受度（0W R r<k）反映了在一定的风险取向条件下，当地对风险的承受意愿和能力。当然，由于复工复产并非当地政府力所能及，还要与复工企业、员工及其家庭的承受意愿和能力相联系。面临风险是应对还是回避、或者观望，形成风险下不同策略组合。
针对疫情下的复工复产情况区域的不同风险倾向及其承受度，可以将各地区和企业可以相机采取的策略大致概括如下，分类见表6。
表6不同地区针对输人型风险下复工复产的对策选择Tab.6Measures for the resumption of work and
production in different regions under imported risks
地区风险倾向
风险缓释
策略措施
风险止损风险转移I积极主动灵活措施多个预案合同保险
n消极等待禁止措施缺乏预案缺乏准备观望行动跟随措施一定预案有所准备1）风险缓释策略，减轻风险产生的概率或降低其产生的影响，将不利的风险事件后果和可能限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一些地区政府支持企业通过风险控制和增加防护成本来降低复工者返程输入型风险以及复工后集聚性的损失频率或影响程度。一些地区的企业率先对复工者返程采取点对点行动，包车、包车厢，包机，从而降低其旅途二次感染风险。到达目的地后采取核酸检测、隔离观察，到岗后采取必要的防护、监测和报告
行动等等。各地还建立健康码，并根据自身情况设置复工的审核措施，并对合同履行进行全周期管理，实时掌握履约动态，保障合同执行，提升业务效率。
2）风险止损措施，为做好疫情下的复工复产，无疑要增加预防和处置费用，一些地区面向物流企业推出补贴或减费政策，为了复工安全，还要增加安全防护费用，从而增加政府和企业财政支出，但稳定了人员岗位，争取到了安全复工的时间。另一些地区则可能由于主客观原因，一味强调零风险，未能及时有效地支持工人的返岗，但也可能失去了机会之窗。
3）风险转移策略，就是将风险的后果部分通过合同的约定，转移给更多受让人承担的行为。风险转移的主要形式是合同和保险。企业通过签订合同，可以将部分风险转移给产业链上一个或多个其他参与者；政府向龙头企业及产业链推出供应链金融支持；还有一些地区支持保险公司向企业推出复工复产的综合保险或专属保险，包括责任险、营业中断险等，并由当地政府提供一定数量补贴。
由于疫情输入型风险的变动性，也决定了各地复工复产期间风险偏好与风险承受度需要随着对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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