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海陆航线的范文
宋代海陆航线的范文
宋代,东南经济重心已经形成,无论北宋定都汴梁,还是南宋定都临安,岭南通往岭北的道路都以大庾岭道为要。而随着造船技术的提高,运河与长江、珠江干支流的水上交通也日益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加之宋代商品经济的高度发展,商品供给和商品需求日益繁荣,促使了岭南货物与岭北货物的进一步交流,促进了岭南地区县、镇等初级市场经营的活跃以及地方性市场的发展,也促进了岭南地区经济作物的生产,形成了独具特的岭南地域性经济区,商品交流种类增多,数量增大,形成了对内比较固定的交通路线,州县或山区各州之间的交通进一步细化和交错,基本上形成了后世岭南与内地的交通大势。
宋时,岭南沿海的各港口广州、潮州、琼州、万安军(治今海南万宁)、钦州等,不仅是对外的贸易港口,也是对内的重要港口,以下分别以这些港口为中心,勾画交通路线。
以广州为中心,梳理对内贸易路线,主要有:
①广州北上或沿北江或走陆路,经韶州再沿祯水至南雄,陆运越梅关,沿章江达赣州,又沿赣江,越鄱阳湖而达长江,由此或上溯至川、鄂,或下行至江南之地,再沿运河北上汴梁。
②广州北上,或沿北江,或走陆路,经韶州再沿武水而越骑田岭,北上郴州、桂阳监(治今湖南桂阳),再沿未水、湘江而达长江。此为武水道。支道从英州涨口镇(今广东英德连江口)溯湟水(今连江)而达连州,由此北上,或达郴州,或西北行达道州(今湖南道县)、永州(治今地)。上述北宋前期,由广州达汴京的陆路捷径就是骑田岭驿道。
③由广州沿西江而上,经端州(治今广东肇庆)、康州(治今广东德庆)、封开(治今广东封开东南)、梧州(治今地)等,或沿贺江、漓江北上,而达贺州(治今广西贺州东南)、昭州(治今广西平乐)、桂州(治今广西桂林)。而由贺州、桂州北上,皆达永州,或再沿西江及支流,达广南西路各地。
此道为广南东路治所广州与广南西路治所桂州的主要通道,是广州连接广南西路各州的主要通道之一,也是广州连接永州,乃至川黔、湘西等地的主要通道。两广唇齿相依,交往频繁,历史上以西江千支流为中心,东西交通,连通南北,政治、商业往来都较频繁。由于大庾岭道的作用日显,漓江道在岭南沟通岭北的作用中比秦汉时大大降低,仅成为广南西路以及安南上贡的主要通道。而安南或走钦州、廉州、郁林州、容州、藤州北上漓江、柳江,或走邕州、横州、浔州而北上漓江、柳江,其间各州县间道路纵横交错,也促使了广南西路俚、僚、蛮等少数民族的。
天龙八部漕运路线④广州东行,沿龙川(今东江)水道,达惠州、循州(治今广东龙川),越丞相岭而进入恶溪江(今韩江)流域,经梅州(治今地)达潮州。或从循州、梅州北上,皆通江南西路虔州、福建路汀州(治今福建长汀)。时从广州通达惠州、潮州的除上述上路外,陆行还有下路。由潮“直北而西,由梅及循,谓之上路。南自潮阳,历惠之海丰,谓之下路。绵亘俱八百余里”。由于下路民供役甚苦,“编氓远徒”,行人多病,“盗贼”劫掠,“桥道颓毁,积水不泄,春霖秋潦,横流暴涨,行人病涉,往往多露宿”。绍兴二十九年(1159年),广东转运使林安宅会同潮、惠二州知州,“同心协力,创盖铺驿,增培水窟,夹道植木,跨河为梁。诱劝乡民,移居边道”。修驿植木,“道旁列肆,为酒食以侍行人。来者如归,略无前日之患”。自后又利用僧馆以安旅者,“自是潮、惠之间庵驿相望”。后又多次修铺驿,广潮间交通大大改善。
广州东趋惠州的龙川江,北宋末年邬大听开鹿步沼,从珠江直超东江口,使船免遭海浪风涛之险。“东江东洲,西接黄木湾,延袤十余里,人便之,迄于今。”鹿步深开凿,使黄木湾船舶有了一个安全的避风场所。而惠州东新、西新两座大浮桥,宋时苏轼等捐修。值得注意的是,宋时惠州“北至虔州一千四百九十里”,虔州“南至循州隔越参溪、石岭总一千五百里”。显然,后者循州仍是按唐时循州治所归善县来计算的。参溪、石岭无考。不过,这条
循州龙川北通虔州的路线,仍然是以龙川江,“旧名痢溪,自虔州安远县流至县界”。在安远县为古安远水(今九曲河),越欣山而达廉水至贡水。欣山之南的“南径岭,上有径路,长数十里”,当是路途所经。元时,东江、梅江与赣江流域,同属江西行省管辖,大大刺激了行省内部的联系,加速了交通的发展,客家人从赣南向粤东迁徙,交通顺达是重要条件。处于赣江与东江中枢要地的循州路治所龙川县,成为南来北往以及兼顾东江与韩江(梅江、宁江)流域的要冲。
而北宋末僧大峰亦在潮阳建造十九孔大石桥,便利交通。而宋代潮州修筑韩江上的康济桥等桥梁就有乾道七年(1171年),淳熙元年(1174年)、六年(1179年)、七年(1180年)、十六年 (1189年),庆元二年 (1196年)、四年 (1198年),开禧二年(1206年),绍定元年(1228年),开庆元年(1259年)等十多次,足见历任官员对其重视。而从潮州通往漳州的道路,淳熙十三年(1186年),“陈侯圭捐金市石,依私值僦工石而桥者一十三所,砌而路者三百余丈,憧憧往来,无复畏途病涉之患”。
广州东趋惠州的龙川江,北宋末年邬大听开鹿步沼,从珠江直趋东江口,使船免遭海浪风涛之险。“东江东洲,西接黄木湾,延袤十余里,人便之,迄于今。”鹿步溶开凿,使黄木湾
船舶有了一个安全的避风场所。而惠州东新、西新两座大浮桥,宋时苏轼等捐修。值得注意的是,宋时惠州“北至虔州一千四百九十里”,虔州“南至循州隔越参溪、石岭总一千五百里”。显然,后者循州仍是按唐时循州治所归善县来计算的。参溪、石岭无考。不过,这条循州龙川北通虔州的路线,仍然是以龙川江,“旧名利溪,自虔州安远县流至县界”。在安远县为古安远水(今九曲河),越欣山而达廉水至贡水。欣山之南的“南径岭,上有径路,长数十里”,当是路途所经。元时,东江、梅江与赣江流域,同属江西行省管辖,大大刺激了行省内部的联系,加速了交通的发展,客家人从赣南向粤东迁徙,交通顺达是重要条件。处于赣江与东江中枢要地的循州路治所龙川县,成为南来北往以及兼顾东江与韩江(梅江、宁江)流域的要冲。
而北宋末僧大峰亦在潮阳建造十九孔大石桥,便利交通。而宋代潮州修筑韩江上的康济桥等桥梁就有乾道七年(1171年),淳熙元年(1174年)、六年(1179年)、七年(1180年)、十六年 (1189年),庆元二年 (1196年)、四年(1198年),开禧二年(1206年),绍定元年 (1228年),开庆元年((1259年)等十多次,足见历任官员对其重视。而从潮州通往漳州的道路,淳熙十三年(1186年),“陈侯圭捐金市石,依私值僦工石而桥者一十三所,砌而路者三百余丈,憧憧往来,无复畏途病涉之患”。
广州东通潮州乃至福建、两浙路,甚或更北的沿海各路,还有海道可通。南宋定都临安,一部分广东纲运从海上运输,纲运船每艘载重量可达五千石,而民间更远至长江口。“自来闽客船并海南蕃船转海至镇江府买卖至多。”苏州也“闽粤之贾乘风航海,不以为险,故珍宝远物毕集于吴之市”。甚至“闽粤商贾常载重货往山东”,北上海道繁荣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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