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看谁能到这首歌小路啊,一条小路,一条曲曲弯弯...
[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看谁能到这首歌小路啊,一条小路,一条曲曲弯弯的小路
篇一: 看谁能到这首歌小路啊,一条小路,一条曲曲弯弯的小路----。这
看谁能到这首歌
小路啊,一条小路,一条曲曲弯弯的小路----。这首名应该叫《我的小路》,可我遍了所有网站,都不到。有谁能帮我到,谢了!!!
赵鹏/赵鹏-小路.mp3
篇二: 青春红与黑
经过半年多的艰苦奋斗,宿舍楼和一些辅助设施都建起来了,地主的老屋改建成了食堂,路也修出来了,而这时所谓的“工厂”在哪里还不知道,所以剩下的工作就不是很忙,也不是很累了,这让知青们有了喘口气的机会。
生活是单调乏味的,除了上工就是政治学习,业余生活几乎一片空白,不过这反而让这些远离家人的女孩子们变得心灵手巧了:她们点起小煤油炉就能烧出可口的饭菜,拿起毛线就能织出花样百出的毛衣。更巧点的姑娘则是绣花、勾花、做鞋、酿酒,样样通。涧云对女红并不特别爱好,她更愿意花时
间多看书写字;但她又是个不甘落后的人,别人会的她都会用心去学。因此,她做的女红,连她的“师傅”也不相信是新手做的;她酿的米酒,甜甜的;腌的辣酱,香香的;
一次,她仅用鸡蛋和红萝卜就做出一盘、香、味俱全的菜,还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踏雪寻梅”,惹得同宿舍的姑娘赞不绝口。
有一个星期天涧云和伙伴们逛镇上小街,叮咚突然谈起了尼克松夫人访华时穿的红裙式大衣,很羡慕地说:“你看我们,本来是如花似玉的年龄,可是身上穿的不是蓝就是黑,最‘作噱也不愿在这方面帮,因为她认为缝衣洗被已经越出了一般的男女关系,她不想跟什么人都把关系弄得那么亲密。
寒冷的冬天很快就露出了它的狰狞面目,这年冬天似乎特别冷,冷得让大家有点措手不及——因为忙于十五连的基础建设,防寒用的木炭还没烧,而炭是取暖不可或缺的。往年都是各个连派部分男知青上山烧炭,但今年十五连的基础建设差不多完工,暂时也没有别的工作可做,何况他们就在山上,不需要再另外考虑住宿问题;于是被全部派去烧炭,而且他们烧出的炭还要供应山下的连队及营部。而别的连,只派出了少量像易凝这样的先遣队员。
山区的冬季显得特别的寒冷和荒凉。雪下得特别大,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三天,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在雪底下,房屋、树木、毛竹、公路偃卧着,仿佛已经消失了,到处像死一样寂静。
晚上温度降到了零下十几度,房间里没有任何取暖设施,躺在被窝里象是躺在冰窖里。实在扛不住了,涧云和叮咚、小不点学其他知青们的样,把床拼起来。叮咚是没有垫被的,涧云那床用旧棉衣旧棉裤拼接的垫被也没有用了。她们把小不点的垫被和涧云的盖被当褥子,上面则盖着叮咚和小不点的盖被,三个人挤进一个被窝。冷,冷
到骨头里去的冷!三个姑娘抱成一团,一边颤抖着一边流着泪,一边还在想着那曾经温暖的家乡。
清晨,雪下得小了点,知青们便出发去烧炭了。山路两边被雪压弯腰的毛竹形成了一道道拱门,他们在齐膝深的雪地里,一步步艰难地向前迈进,身后留下一串串深深的雪窝。转过山路岔口,是一段往上的羊肠小道,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陡,越来越险:一边是悬崖峭壁,另一边是前人留下的许多个被茅草掩盖了的“老农洞”,不时还有被冰凌和大雪压断的树木和毛竹横躺在路上,稍不留神一脚踏空,就会滚下万丈深渊或是跌进老农洞,连踪迹都不到。
知青们小心翼翼地向前行进着,好不容易来到窑洞口,女知青负责将一段段砍好的木料传进窑洞,易凝、柯绍恩等男知青则钻进窑洞将木料码放整齐。木料上积满了冰雪,一段段“冰块”在女知青们手中传递着,不一会儿,每个人的手都冻得通红,尤其是手指头,冰得麻木;疼,钻心的疼从手掌直传到心里,渐渐地手和脚仿佛都冻僵了。“完了,我的手要冻残了。”涧云一边想着一边机械地传着木料,一点儿也不敢偷懒,因为稍一懈怠就可能被视作对革命的不忠,那她这个“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也许就会被打成反革命了。
“我不传了,我要回家!”一连几个小时这样的传递让小不点再也受不了了,她把手上的“冰块”一扔,放声大哭起来。几个干部连忙上前安慰她,这让涧云、叮咚等出身不好的女孩子很是羡慕——她们
也不想传了,她们也想回家,但她们不敢像小不点一样做。如果她们敢这样,说不定一顶顶的“高帽子”就飞到她们头上了;但她们多么想像小不点一样扔掉手中的“冰块”,放声痛哭一场啊!涧云忍住泪,无助地把眼光从小不点身上收回来,茫然地向四周望去。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易凝关切的目光——这温暖的眼神,让她感到心头一暖,本来哭丧着的脸上竟然绽放出了一丝甜甜的笑容;而这笑容,又像一股暖流,流进了易凝的心头,使他觉得身上也暖和了许多。
几个干部商量了一番后,康援朝顶着漫天的风雪下山了,又踏着厚厚的积雪连夜赶了回来。他带来了一个对女知青来说绝对是好的消息:经过他的坚决要求,营部已经答应马上通知各连队抽调男知青上山烧炭,把十五连的女知青撤回去。
女知青们高兴得又哭又笑,她们感谢小不点那勇敢的一哭,感谢康援朝的风雪夜行。涧云在高兴之际又有点不舍和担忧,她在人中寻觅着易凝。当两人的眼神相碰时,易凝欣慰地颔首示意:只要涧云能“脱离苦海”,他就无忧了。
烧炭任务完成后,1973年的元旦也来临了。为了表示慰问,团部专门派放映队来给山上的知青放映朝鲜电影《卖花姑娘》。在文化教育“万马齐喑”的时代,人们已经厌倦了几部革命片,几个样板戏一统天下,因此一部《卖花姑娘》居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山下人看了几遍还不辞辛苦往山上赶,远近听到消息的农民也顶风冒雪赶来了,
整个山上格外的热闹起来。“地保”叮咚前几天就在女生宿舍宣布:大家一定要多准备几条手绢,听看过的人说,观众是从头哭到尾的。别看涧云表面上挺坚强的,但小说和电影却很容易赚她的眼泪,于是她还真的准备了好几条手绢。
天快黑时,雪花纷纷扬扬地飘了下来,但这丝毫挡不住人们的热情,山下还不断有人上来。急性子的叮咚等人早早吃完饭,把能穿上身的衣服都套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到操场上去占位子了。所谓操场,就是连队平时集合的一块空地,放映队在正前方两棵树之间挂了块白的幕布。涧云一向爱磨蹭,所以等她到了操场时,发现黑压压的一片尽是人,根本无法靠近叮咚她们。正在一筹莫展时,耳旁响起了一个轻轻的声音:“跟我来!”她回头一看,又惊又喜:是易凝!也来不及多想,涧云就随着他挤出了人,向宿舍西边的小路走去。
走了一段路,涧云觉得不对了:她起先以为易凝是带她从旁边绕到叮咚那儿去,后来发现他们竟远远地离开操场了。她不解地问易凝:“我们这是往哪里去?电影马上要开演了!”易凝边走边答道:“看什
是谁家的姑娘是什么歌么电影!没听说吗,‘朝鲜电影哭哭笑笑,阿尔巴尼亚电影打打闹闹,越南电影鬼哭狼嚎,中国电影新闻简报。’你还没看够啊?”“可是这场《卖花姑娘》据说相当好看哩!再说咯,你不是来看电影的么?”涧云颇有些不舍,却又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
“什么相当好看,就你们这些女孩子眼泪没地方抛要往那里抛罢了。我们已经活得够不自在了,何必还去寻不开心?你如果真舍不得不看,等有时间下山时,我陪你到镇上电影院去看,何必坐在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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