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报》冰雪运动报道历史考察
体育文化导刊　2020年7月　第7期  Sports Culture Guide No.7 July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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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报》冰雪运动报道历史考察
谢振华 薛文婷 
（北京体育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北京 100084）
摘要：运用文献资料法等，从历史的维度考察中国近代重要媒体《申报》有关冰雪运动的报道，分析其时代价值。研究发现，《申报》冰雪运动报道呈现出三个特点：注重西方冰雪运动介绍及多议题的讨论；冰雪赛事报道与市民冰雪活动报道并重；关注女性对冰雪运动的参与。《申报》的冰雪运动报道具有一定的时代价值：促进了现代冰雪运动及冰雪运动文化在中国的传播；对女性参与冰雪运动的报道展现了时代的新风貌；培养了国人的现代精神。关键词：冰雪运动；体育史；体育报道；《申报》
Historical Investigation of Reports on Ice and Snow Sports in Shen Press
XIE Zhen-hua XUE Wen-ting
(School of Journalism and Communication, Beijing Sport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4, China)
Abstract: Reports on winter sports in Shen Press  which is an important media in modern China, are investigated from the historical perspective through the method of documentary, based on the following analysis on their value in different times. The study found three characteristics in the reports of Shen Press on winter sports as follows: the first priority is mainly given to the introduction of western winter sports and multi-dimension discussion, the reports on winter sporting events and popular winter sports activities were equally focused, and the reports on women's participation in winter sports drew special attention. These reports on winter sports in Shen Press are valuable for their times, which promote the spread of modern winter sports and the culture of winter sports in China, show the fresh style of the times in the reports on women's participation in winter sports and cultivate the modern spirit of the Chinese people.
Keywords: ice and snow sports; sports history; sports report; Shen Press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2BTY041）；教育部全国优秀博士学位论文作者专项资金资助项目（201013）
题注：第十一届全国体育科学大会录用论文
第1作者简介：谢振华，男，在读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为体育新闻与传播。
通讯作者简介：薛文婷，女，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体育新闻传播与社会变迁。
北京2022年冬奥会的成功申办点燃了中国民众对于冰雪运动的热情。为了加快我国冰雪运动的普及与提高，确保成功举办一届“精彩、非凡、卓越”的冬奥会，媒体加大了对冰雪运动的宣传报道力度，以进一步传播冰雪运动文化，营造良
好的办奥舆论氛围。然而，在面对冰雪运动这一古老而又现代的运动项目时，今天的我们是否应该自觉思考这样一些问题：中国冰雪运动报道过往的历史是怎样的？那些报道在当时的社会历史情境中又有着怎样的时代价值？那些现在看来或
许粗浅的过往报道又能给予当下的冰雪运动报道以怎样的启发？
这些问题的答案或许可以从《申报》的冰雪运动报道中管窥一二。作为中国近代史上发行时间最长、具有广泛社会影响的一份报纸，《申报》历经晚清、北洋政府、国民政府三个历史时期，以新闻叙事的方式记录了那段历史，在中国新闻史和社会史研究上都占有重要地位，被称为研究中国近代史的“百科全书”。本文试图从《申报》长达77年的办报历史中描摹中国近代冰雪运动报道的历史图景，以及在与当时社会历史环境的互动中所产生的时代价值，以史为鉴，启迪当下。
1 《申报》冰雪运动报道概况
本研究以北京爱如生数字化技术研究中心开发的《申报》数据库为依据，分别选取了“滑冰”“滑冰运动”“
滑雪”“滑雪运动”“冰球”“冰上运动”“雪上运动”“万国冬季运动会”“世界冬季运动会”等关键词进行了全文搜索。根据隶属于体育运动或教育领域的标准，在相互印证和比对中，筛选出有关冰雪运动的有效报道126篇（见表1）。
不同的历史时期，由于政治环境、社会观念（尤其是新闻观念）、媒介技术、媒体专业化程度等因素的变化，《申报》新闻报道的内容和形式都有所不同。但就冰雪运动来说，因为其对自然环境的特殊要求，以及一直以来在国际上相对于夏季运动项目的“弱势”地位，《申报》对其的关注和报道与这些因素的变迁并无太大关联。从表1的统计也可以看出来，无论从数量还是报道的内容、体裁，1924年都是一个分水岭。因此，本研究就以世界冰雪运动的全面兴起—— 1924年第一届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1926年国际奥委会追认）为分界点，将《申报》的冰雪运动报道大致分为两个时期。1.1 1872—1924年《申报》的冰雪运动报道
从严格意义上的新闻报道定义来衡量，这个时期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冰雪运动报道。然而，这个时期还是有不少对于西方冰雪运动的介绍性文章刊登，以及上海私人娱乐场所的滑冰场（那时叫跑冰或者溜冰，溜冰也有旱冰与真冰区分）广告，以及售卖冰雪运动装备（主要是冰鞋）的广告。最早见诸报端的是1876年1月3日刊载的《筑穴待冻》一文，文中以惊喜之情描述了在华西方人建简易室外滑冰场的情形：“西人新垦一穴，广三四亩，掘深丈余，以待冰冻时在其上赛走”。1911年《自由谈》专栏创办之后，也刊登了一些介绍国外冰雪运动的游记类文章，如1911年11月7日刊登的“游戏文章”《冰雪终
局记》，1919年5月12日刊登的《旅美观察谈九十八》等。此外，《申报》于1919年12月23日—18日陆续刊登了22期《世界运动》，对世界上的一些运动项目做了详细介绍，其中涉及冰雪运动的有法国滑冰以及瑞士滑雪游戏“独百降”“吹蛋”“司格”的方法和规则。值得一提的是，《申报》还非常难得地刊登了一篇长达千余字的比较中西休闲娱乐观的议论性文章——《中西行乐不同说》（1899年8月17日），分析讨论了中国与西方对于闲暇时间的利用问题，对于休闲娱乐的不同观念以及由此衍生的娱乐行为的不同，其中就提到了西方人的滑冰运动。遗憾的是，《申报》对于中国传统冰雪项目的关注极少，只有一些零星的文字，如《申报》1877年7月14日刊载的上海求志书院的夏季课题（意思应为考题），其中就有“冰嬉考”，但并未展开。
1.2 1924—1949年《申报》的冰雪运动报道
1924年的第一届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揭开了冰雪运动的世界性序幕，也引发了中国及中国媒体对现代冰雪运动的关注。此后，1928年瑞士圣莫里茨第二届冬奥会、1932年美国普莱西德湖第三届冬奥会、1936年德国加尔米施—帕滕基兴第四届冬奥会、1948年瑞士圣莫里茨第五届冬奥会，为《申报》提供了丰富的报道题材，使其在这一时期的冰雪运动报道无论在形式还是内容上都较上一时期有明显的改观。
第一届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于1924年1月25日至2月4日在法国夏蒙尼举行。《申报》在25日刊载了23日的一则电讯稿——《法人对于世界运
时间主题体裁地域数量
1872-1924年国外冰雪运动
介绍
散文（游记
类）、议论文
中国租界、国外
冰雪运动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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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1949年冬奥会、华北
冰上运动会
消息、散文
（游记类）
冬奥会主办国、
中国北方
104表1 《申报》冰雪运动报道概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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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大会》，报道了巴黎1924年第8届夏季奥运会组委会先期举行冬季项目的决定。此后的1月28日、29日、30日，连续三天报道了第一届冬奥会的比赛情况，此后却再无报道发出。1928年在瑞士圣莫里兹举行的第二届冬奥会，不知是何原因，《申报》对这届冬奥会没有报道，只是对同年在荷兰阿姆斯特丹举行的第九届夏季奥运会有一些零星报道。接下来，1932年冬奥会、1936年冬奥会、以及正式停刊前经历的1948年，《申报》都给予了关注和报道。特别是1936年第四届冬奥会，《申报》还报道了我国代表团参加夏季奥运会而不参加冬奥会的情况[1]。原定于1940年的日本札幌冬奥会，1944年的意大利科蒂纳丹佩佐冬奥会因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而停办，《申报》也未有报道。
除了对冬奥会的关注和报道之外，《申报》在这一时期还关注了国内冰雪运动的开展情况。比如对1935年和1937年华北冰上运动会的报道，对市民冰场和冰雪活动开展情况的介绍。1929年12月28日
《北平之溜冰热》一文就介绍了北京的几处冰场：三海公园冰场、协和冰场、中山公园冰场等，并号召市民参加冰雪运动。
2 《申报》冰雪运动报道的特点
2.1 注重西方冰雪运动介绍及多议题的讨论
《申报》早期的冰雪运动报道新闻性并不是很强，特别注重对西方冰雪运动的介绍，这在20世纪30年代以前表现得尤为明显。这些介绍主要集中在西方冰雪运动各项目的设施、用具、规则等方面。在具体项目上，又以滑雪、滑冰和冰球运动三个项目着墨较多。在题材来源上，一方面来自在华西方人士的冰雪活动，另一方面来自旅外华人（或是约稿）的见闻实录，以及少量的译文。除此之外，对西方传统冰雪强国如瑞士、挪威等国的冰雪运动发展情况，捷克、波兰的冰雪运动场馆，苏联的军事冰雪活动，美国建成世界最长滑雪运动跳台也有介绍。
除了在物质和制度层面对西方冰雪运动的介绍，《申报》的冰雪运动报道还涉及了其他的议题。比如，其对体育功能和中西体育文化异同的讨论。《行乐有益无益辩》（1880年5月11日）和《中西行乐不同说》（1899年8月17日）两篇文章就认
为，中西文化的差异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人们对于体育运动功能的认知，对于冰雪运动，“西人斗天寒”，
而国人“猫冬”“陶性情”。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表现了中西冰雪运动文化的差异，中国传统冰雪文化注重人性的自然表达，而以冬奥会为代表的现代西方冰雪运动文化则注重人性竞技潜能的展示[2]7。此外，《申报》还通过报道冬奥会奥林匹克村的建设讨论了大型赛事组织的议题，通过报道英国冰球每年约10万英镑的税收贡献讨论了体育产业议题，通过报道确定冬奥会举办地讨论了世界政治经济影响的议题。可谓议题丰富，富有远见。
2.2 冰雪赛事报道与市民冰雪活动报道并重
20世纪30年代以后，由于冬奥会的定期举办，冰雪运动在世界范围内勃兴，《申报》的冰雪运动报道更多地将目光投向了冰雪赛事的报道。冬奥会成了《申报》冰雪赛事报道的主要内容。1932年美国普莱西德湖第三届冬奥会，1936年德国加尔米施—帕滕基兴第四届冬奥会，《申报》都给予了关注和报道，而且在报道数量和质量上较之第一届冬奥会都有了很大的提升。比赛日的第二天或第三天，《申报》都会报道比赛当天的赛况，甚至还有奖牌榜的排名情况。对于明星运动员，《申报》也有类似现在人物特写的报道体裁。由此可以看出，当时的《申报》已基本掌握了赛事报道的基本要素了。除了冬奥会，《申报》对于一些国际冰雪单项赛事也有所涉及。比如1937年2月21日和22日对国际冰球赛的连续报道。
与对外重点关注冰雪赛事不同的是，《申报》对于国内冰雪运动的报道却将视角主要转向了普通市民
冰雪活动的开展情况。除了报道娱乐性质更浓的市民化妆滑冰舞会外，还对当时的一些知名女性运动员和所谓的“社交名媛”的冰雪运动也有报道，而且更多地使用了摄影报道的方式。如对民国时期第六届全国运动会网球女子单双打冠军山西王春菁、王春嶶妹在网球训练之余加入太原溜冰协会，与友人一起滑冰的报道等[3]。此外，对于市民冰场的价格以及在公园内不定期举办的民间市民冰雪比赛也有关注。这样的报道安排，一方面是因为国内正式的冰雪赛事较少，另一方面或许也反映了《申报》对于冰雪运动的“休闲性”认知。
2.3 关注女性对冰雪运动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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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报》冰雪运动报道的另一个较为显著的特点即是对女性参与冰雪运动的关注。从收集到的报道统计来看，这一特点突出的表现在1935年之后。而且，报道的方式除了文字，更多的通过摄影报道来呈现。摄影报道集中于女性的情况表现在：一是女性参与冰雪运动的人物特写镜头明显多于男性，而且这些特写镜头大多是一个女性单独出现，最多三个；二是这些镜头中女性的选择，从校园内的女学生运动员到社会上的业余冰雪运动女性爱好者以及所谓“社交名媛”，不一而足。如图1所示，图片内容包括“雾峯雪景日人冬季之雪上运动”“优美之滑冰姿式北平冰运健将廖书筠女士之滑冰表演”。而男性形象很少出现，或最多以集体形式出现，单独出现的男性特写镜头几乎没有。
《申报》对于女性参与冰雪运动的关注，背后的社会动因应该是新文化运动后社会对于女性解放的进一步呼吁和斗争，以及婚姻观念习俗的变化和新式女校的出现，使得“新女性”概念在社会上得到了更多的宣扬。当然，《申报》自身作为商业报纸的定位，以及其一开始就注重体育和娱乐类消息对受众的吸引也是一个重要原因[4]。3 《申报》冰雪运动报道的时代价值
3.1 促进了现代冰雪运动及冰雪运动文化在近代中国的传播
冰雪运动代表了人类对于严寒自然环境的适应和征服，是人类活动领域的又一次大拓展, 是人类对自然必然性的一次新超越, 更是人类体育文化领域的一次重要开拓[2]8。《申报》的冰雪运动报道在特定的社会历史语境中向中国公众重点传播了西方冰雪运动这样一个特殊的运动文化形态。国人通过报道文本可以了解不同于中国传统冰雪活动的西方冰雪运动，进而去理解和体会不一样的西方冰雪运动文化。相对于中国传统冰雪活动来说，西方冰雪运动更具体系化，有特定的比赛规则和各种规范性要求，更重要的是，其一开始就带着强烈的工业化痕迹，也就是渗透其中的竞争精神。此外，对于发行主阵地位于南方的上海《申报》来说，这些报道也使得上海民众能够了解和关注冰雪运动，有利于冰雪运动文化在南方的传播[5]。总之，《申报》的冰雪运动报道在运动形式和运动文化两个层次上促进了西方冰雪运动在近代中国的传播，同时也间接影响了整个西方文化在近代中国的进一步传播。
3.2 对女性参与冰雪运动的报道彰显了时代新风貌
北洋政府时期，近代中国开始兴办女学。女子体育也随着女学的兴办而最先在学校里开展。受新文化运动的影响，特别是国民政府完成形式上的统一之后，近代女子体育开始逐渐从学校走向社会，大型体育赛事中开始越来越多出现女性运动员的身影。《申报》一直关注和报道女子体育，报道的数量和质量也随着女子体育的发展而不断提升。摄影报道开始出现之后，《申报》更是通过图片这一新的传播形式，通过拍摄女性运动员来报道女子参与体育运动的情况。
就冰雪运动报道而言，20世纪30年代后，随着平津一带市民阶层对冰雪运动的热爱，《申报》对国内的冰雪运动报道更多地将视角转向普通民众。白话文运动之后，更加精炼的文字报道展现了冰雪运动的魅力，摄影作品对女性运动员在雪场和冰场（更多的是冰场）上飒爽英姿的报道，更是展现了冰雪运动特殊的美。在那个特殊的时代，
《申报》对于女性参与冰雪运动的报道客观上图1 1936年1月30日《申报》摄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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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构了“新女性”的文化身份以及“健康美”审美观念[6]，展现了女性意识的觉醒，彰显了时代的新风貌。
3.3 培养了国人的现代精神
近代中国社会处在传统向现代的剧烈转型期，国人也需要在各个层面适应这个转型，尤其是在精神层面。现代精神是在现代社会的语境下产生的一种与现代社会相匹配的社会心理形态，竞争是其重要的内涵之一。中国的文化基因塑造了中国人隐忍退让的民族性格，而这种民族性格与现代社会的竞争精神存在矛盾之处。冰雪运动是人类向自然界严寒发起的一种挑战，作为一种文化的载体，对培养人的现代竞争精神有着潜移默化的作用。西方冰雪运动文化脱胎于西方文化，是西方工业社会的产物，带着强烈的挑战和竞争意味，有利于培养人的现代竞争精神。《申报》作为一个大众传播媒介，在近代中国社会的剧烈转型中，通过报道西方冰雪运动，传播西方冰雪运动文化，对于建构国人不畏恶劣条件、勇于抗争的现代竞争精神意义重大。因此，“应从整个社会结构来关照媒介及其传播活动，尤其是从文化意义的角度考察媒介在社会的结构化过程中所扮演的角”[7]。
4 结语
清末民初是中西文化剧烈碰撞的时期，体育则是这种碰撞一个重要载体，来自西方社会的现代体育和中国传统体育在中国文化的语境中产生了激烈的碰撞。冰雪运动作为世界体育文化中的一个重要内容，不可避免地卷入到了这种文化的碰撞之中。《申报》作为中国近代传媒业的代表性媒体，其对冰雪运动在近代中国发展情况的记录，对于时下的我们了解那段过往的历史以及报道背后折射的社会文化状况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同时也对北京2022年冬奥会氛围下我们如何进行冰雪运动报道，以及通过这些报道建构怎样的中国特冰雪运动文化以思考和启迪。
从《申报》的报道中，我们了解到了西方冰雪运动的项目设置、规则以及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我们本土的体育文化形态。如今，随着历史的发展，我们要在中国文化的语境下即将举行以西方冰雪运动为主的冬奥会。那么，《申报》的这些报道给我们的一个重要启示就是要一直保持开放的心态和拥抱世界的胸怀。《申报》对于相对小众的冰雪运动给予的关注，对西方冰雪运动的介绍，特别是对冬奥会的报道，都给当时的中国带来了一种新的不同的文化清流，也不失为国人“睁眼看世界”的一个窗口。时至今日，这样的视野和开放的心态不仅不过时，而是更需要发扬光大。对世界体育文化一直保持开放的心态，在学习吸纳的同时，保持文化自信，在深厚的中国文化中深刻感知世界不同体育文化的内涵，和中国文化兼容并蓄，然后化为具体的运动实践，助力国人身心健康。
冰雪运动是带有独特文化气质的一种体育文化。中国近代报刊在特殊的社会历史语境中，传播了超越报道文本的关乎近代中国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的议题[8]。《申报》的冰雪运动报道也在特殊的历
史环境造就了超越文本本身的意义。回望过去，那些报道也许显得稚嫩，但在那个时代能有那样的视野和眼光也实属不易。事实上，从历史维度考察《申报》的冰雪运动报道，不仅可以帮助我们了解那个时代的冰雪运动开展情况，也可以使我们从文化的视角深入思索冰雪运动作为一种特殊的运动文化形态对于当下这个时代的价值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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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夏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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