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剧、潮州音乐海外传播现状、问题及对策
梦见凤凰
第39卷第4期2018年8月韩山师范学院学报Journal of Hanshan Normal University Vol.39No.4Aug.2018潮剧、潮州音乐海外传播现状、问题及对策
且试天下更新时间柳剑文1，刘淡瑜2
（1．韩山师范学院体育学院，广东潮州521041;2．潮州市兰英第二幼儿园，广东潮州521000）
摘要：随着国内国际政治经济形势的变化，影响潮剧、潮州音乐等潮汕文化传播的各种因素已经发
生很多变化，潮剧、潮州音乐的发展面临诸多问题。潮剧、潮州音乐院团传播意识普遍淡薄，潮剧、潮州
音乐创作人才匮乏，少有精品；潮剧、潮州音乐海外演出市场亟待开发，海外传播渠道不通畅，海外传播
方法很单一。潮剧、潮州音乐院团必须充分清醒地认识到自身作为传播主体的地位和责任，加强传播意
识，拓展传播渠道，综合运用各种媒介进行整合传播，潜心研究海外市场和受众需求，借鉴电影、电视剧
和小品的成功经验，加强体制创新，这样才能赢得海外各国的文化市场。
关键词：潮剧；潮州音乐；海外传播；问题；对策
中图分类号：G 125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6883（2018）04-0050-07
潮汕文化是一种带有强烈地域性的族文化，是中华文化中极具特的一个分支。潮剧、潮州音乐、英歌舞、潮州菜、潮州小吃、工夫茶、潮绣、潮瓷、潮州木雕、潮派建筑等享誉海内外，是潮汕文化中极具标志性的艺术式样。明清之际著名诗人屈大均在《广东新语》中如是说：“潮人以土音唱南北曲
者，曰潮州戏……”潮州戏也称潮腔、潮调、潮泉雅调，现称潮剧。潮剧用潮汕方言唱白，用潮州音乐伴奏，迄今已有近500年的历史，比京剧、越剧、黄梅戏、粤剧等这些影响巨大的剧种都要久远得多。潮州音乐（以下简称潮乐）是潮汕地区民间音乐的总称，因其保留了中华民族古代音乐文化基因而素有“华夏正声”的赞誉。潮乐既可独立组建乐社，又可作为伴奏音乐融入潮剧团体。一、潮剧、潮乐传播研究现状截止2017年，以“潮剧”为主题在各类期刊数据库检索得到文献713篇，其研究多集中在历史源流、唱腔行当、剧本剧目、名人传记、表演心得、舞美服饰、传承创新、伴奏音乐、海外潮剧（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等领域。以“潮州音乐”为主题检索有文献391篇，其研究方向主要有历史渊源、调式板式、乐谱律制、弦诗乐等主要乐种和潮州大锣鼓、潮州筝、琵琶、椰胡、扬琴、唢呐、二弦等主要乐器演奏艺术。潮剧唱腔、剧本及传承创新等方面的研究与潮剧传播有一定的关联，其中较具代表性的论文如：沈湘渠先生认为，潮剧演员尤其是各个行当的优秀演员匮乏、声腔发展不平衡、甚至不完整的状况一直都得不到改善，就是传统声腔积累最为雄厚的青衣行当，也存在柔和有余慷慨激昂不足的缺陷；行当声腔不完整，剧目面就窄，剧目
的生动性必然也大打折扣，必然减弱潮剧在文化
市场上的竞争力[1]。吴国钦认为潮剧编剧艺术有
四方面的优良传统：一是剧作家们重视传统，在
传统剧目的发掘整理和改编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收稿日期：2017-12-11
基金项目：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十二五”规划2015年度学科共建项目（项目编号：GD15XYS14）；广东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重点攻关项目（项目编号：2013ZGXM0007）。
作者简介：柳剑文（1977-），男，广东潮州人，韩山师范学院体育学院副教授，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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绩；二是潮剧剧本贴近民众，贴近时代；三是潮剧编剧家们在选材时比较注重题材的乡土属性和地方彩；四是潮剧语言流畅，具有诗意；并提出以现代眼光与手法整理改编传统剧目或新编历史剧，
准传统与现代的契合点，赋予传统以崭新面貌等对策来传承潮剧编剧优良传统[2]。刘琨等阐述了潮剧的城市戏院衰落、专业剧团困顿、乡里广场戏兴起等三方面的现状，提出了潮剧应以广场戏为主要依托、迎合观众的欣赏习惯和欣赏水平的创作革新、不断提高剧目质量的精品战
千金藤素什么来头
略，并认为应培养更多优秀演员以及对外拓展等[3]。涉及潮剧海外传播的论文如陈骅的《海外潮剧概观之九：海外潮剧的现状及其发展趋势》[4]和张长虹的《中国—东南亚间潮剧网络中的泰国潮剧——文化地理视野下的中国戏曲海外传播研究》[5]199-216。涉及传播研究的潮剧、潮乐相关专著如陈骅的《海外潮剧概观》[6]和陈学希编著的《潮剧潮乐在海外的流播与影响》。陈骅较早进行潮剧、潮乐在海外各国传播历史的系统研究，其专著《海外潮剧概观》较具学术价值，后人研究多参考其专著。陈学希梳理了17世纪中叶至新中国成立前夕、1950-1970年代及1980年至2010年等三个时期，潮剧、潮乐在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越南、柬埔寨等国家以及台湾、香港地区的流播、发展与影响[7]。该书对潮剧、潮乐海外传播历史的研究资料更丰富，较系统深入，但尚未涉及潮剧、潮乐面对当前的新形势如何更好传播的现实问题。总之，潮剧、潮乐传播学研究成果匮乏，亟待加强。在党中央提出“一带一路”倡议的新形势下，积极探索以潮剧、潮乐为代表的潮汕文化的海内外传播尤其是海上丝
绸之路传播对策，加强潮汕地区与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各国的文化交流，促进潮汕地区与海丝各国的经贸发展，无疑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二、潮剧、潮乐海外传播现状与问题潮汕地区自古有海外经商、移民拓殖的传统，潮州是中国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港口城市。潮剧、潮乐等深具潮汕特的文化曾伴随潮人移民远播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各国，展现出勃勃生机，历史悠久，影响深广。比如，泰国是潮剧海外演出最早和最兴盛的国家，潮剧、潮乐随潮硕士答辩ppt内容
人乘红头船进入泰国已经超过200年，1930年前后，以曼谷为中心形成了海外潮剧基地，潮剧戏班多达20多个；新加坡演出潮剧的儒乐社和剧团也有馀娱儒乐社、南华儒剧社、陶融儒剧社、六一儒乐社、揭阳会馆潮剧团等十多班，其中馀娱儒乐社成立于1912年，历史已逾百年[8]。但是，随着国内国际政治经济形势的变化，影响潮剧、潮乐等潮汕文化传播的各种因素已经发生很多变化，潮剧、潮乐的发展面临诸多问题。（一）潮剧、潮乐院团传播意识普遍淡薄2013年至今，笔者曾作为南方新闻网潮州
频道的特约记者采访过潮州市潮剧团等潮剧院团、潮剧非物质文化遗产国家级代表性传承人方展荣、陈鹏、郑舜英、舞美名家洪钟及潮剧、潮乐相关从业者约30人。采访中掌握了潮剧、潮乐的许多重要资讯，并感受到从潮剧团（潮乐社）领导层到普通演职人员大部分都缺乏自主传播的意识；50%的受访者并不重视接受采访，采访往往无法正常进行；70%的受访者不善于和记者沟通，经常答非所问；30%的受访者认为潮剧传播效果不好、发展乏力是因为媒体不来报道。种种情况表明潮剧、潮乐从业
者没有意识到剧团和演职人员本身是潮剧、潮乐的第一传播主体。
地方政府及宣传文化管理部门对潮剧、潮乐具有
管理和服务的职能，是传播主体的一部分但不是第一主体。新中国成立后，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宣传文化系统领导下达任务、剧团排演节目，报社和广播电视台报道演出都是一种计划性行为，计划经济也曾取得历史
性的成功。随着改革开放的轰轰烈烈展开，计划思维明显不合时宜，弊端开始暴露出来。中国进行了举世瞩目的一系列体制改革，取得了伟大的成就，市场经济逐步发挥了重要作用。尤其是加入世贸组织之后，中国经济与世界接轨，各级各类市场主体更要学会面对市场，在竞争中求生存。潮剧、潮乐院团在市场经济体制下必须创造城市规划就业前景
足够的收入才能维持生存，主要靠演出，潮剧影
碟、潮乐唱片做得好也能创造收益，但是所有的
营销行为都必须让目标受众了解并且顾客愿意买
单才能实现。这在以前主要靠“宣传”，现在靠“传播”；比如联系报社、广播电视台来报道，潮剧、潮乐院团在剧院门口等地张贴海报等。但迄今为止还未见到效果卓著的潮剧、潮乐传播案例。（
二）潮剧、潮乐创作人才匮乏，少有精品20世纪80年代至今，不仅潮汕本地潮剧、
潮乐创作低迷，东南亚一带潮籍华人聚集地的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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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潮乐发展也大不如前。潮汕侨民是曼谷华侨中最大的族，曼谷由此成为早期潮剧向海外传
播的门户和最重要的基地。从20世纪20年代开始，潮剧在曼谷演出进入全盛时期，这其中就有不少在内容上精心制作的案例：1925年前后成立的“青年觉悟社”致力于潮剧新剧编演工作，成效卓著；陈铁汉和谢吟根据电影故事编演的《大义灭亲》在天外戏院连演二十一天；有些戏班在竞争中逐渐凸显特优势从而赢得市场，如“梅正（指旦角）”“怡梨鼓”“赛宝曲”“中一服饰”等[9]。泰国潮剧剧目《人道》
是1933年谢吟根据联华影业公司1932年出品的同名电影改编而成；潮剧在泰国的改革还有表演形式和舞台美术，比如编剧家根据当时观众和市场的需求调整剧本的长短[7]40-41。20世纪90年代以来，尤其是2000年之后，由于电影、电视、网络游戏、歌厅茶座等多种文艺娱乐形式的强烈冲击，不仅潮汕本地潮剧、潮乐面临危机，东南亚各国的潮剧、潮乐更是困难重重。现当代潮剧、潮乐精品极少的根本原因是创作人才青黄不接。事实上，从20世纪80年代至今潮剧、潮乐人才培养模式始终未能适应市场要求。首先，潮剧演员、潮乐演奏员的主要培养基
地是汕头戏曲学校（汕头文化艺术学校），该校没有编剧专业，中专的培养层次也较低，演员素质很难全面综合提高；其次，生、旦、净、末、丑各个行当的声腔研究和积累太薄弱，优秀演员奇缺。虽然自2005年起，汕头戏曲学校和韩山师范学院联合开办音乐教育成人大专班、音乐学本科班，但这远远不够。随着老一代潮剧编剧年
老体衰，潮剧创作人才已接近断层。（三）潮剧、潮乐海外演出市场亟待开发2003年6月12日，汕头首个股份合作制的营业性民间文艺团体——方展荣潮剧团成立，这是为数极少的不靠财政拨款、面对
市场自力更生、经营较为成功的潮剧团。在笔者采访中，方展荣认为：“整个粤东地区每年观众在潮剧方面的支出大约有1000多万元，而作为潮剧大户的广东潮剧院每年只有不到300万元的演出收入，除去其他剧团的收入，粗略地估计，每年大约还有700万元的生意可做，潮剧市场实际上是供不应求。”在潮剧界像方展荣这样艺术造诣高、管
理能力强并且对潮剧演出市场有这么独到的分析能力的人简直是凤毛麟角。而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整个潮汕地区每年的年节祭拜和游神赛会中，一天单烧香所耗费的钱不止100万元。1979-2010年，广东潮剧院所属剧团到海外及港澳台演出共74团（次），其中香港38团（次），新加坡16团（次），泰国10团（次），法国、澳大利亚、越南各2团（次），美国、柬埔寨、台湾、澳门各1团（次）。1984-2008年，除了广东潮剧院之外的潮汕地区潮剧团和潮乐团到海外及港澳台演出共83团（次），出访演出的潮剧团有潮州市潮剧团、揭阳市潮剧团、澄海潮剧团、潮阳潮剧团、普宁潮剧团、南澳潮剧团、揭西潮剧团、揭阳潮剧二团、潮州市韩江潮剧团、汕头旅游艺术团、汕头金凤潮剧团、汕头红阳潮剧团、汕头馨艺潮剧团、潮阳新光潮剧团、汕头戏曲学校等15个团体，潮乐团有汕头市潮韵乐团、汕头市潮乐演奏队、澄海潮乐演奏团、汕头市海韵潮乐团、汕头潮乐团等。上述两类演出频次合计为1979-1989年24次、1990-1999年69次、2000-2009年63次。[7]276-296而据广东潮剧院“交流传播”栏目出访海外及港澳台演
出信息进行统计，2015年广东潮剧院先后组团出访澳大利亚、新加坡2团（次），2016年先后组团赴
新西兰、新加坡、马来西亚3团（次），2017年、2018年各出访越南1团（次），近4年累计7团（次）。与该院20世纪90年代出访高潮时期相比，频次有较明显的下降。1995年出访海外及港澳台演出如香港、澳大利亚、新加坡3团（次），1996年出访越南、柬埔寨、香港、美国、新加坡5团（次），1997年出访台湾、香港2团（次），1998年出访香港、新加坡3团（次），1995-1998年累计13团（次）[7]280-282。从总体趋势上看，潮剧、潮乐海外演出自20世纪80年代
兴起，20世纪90年代达到高潮，2000-2009年
有所回落，2010-2018年进一步回落。泰国、新
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东南亚国家的潮人聚居区至今还保留着节庆期间请潮剧、潮乐院团表演的传统，海外市场尚未很好开发。经常随团出国表演的方展荣感叹海外市场有很大需求，潮剧院团却非请不去。绝大部分潮剧院团在演出市场、消费体及观众欣赏情趣等方面少有钻研，“走出去”的意识非常薄弱。
（四）潮剧、潮乐海外传播渠道不通畅20世纪40年代至20世纪80年代，潮剧影片、潮乐唱片在海外还有不错的销路。在2000年之后网络媒体突飞猛进的时候，潮剧、潮乐的海外传播没有及时运用网络媒体进行宣传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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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没有注意版权保护，大量潮剧、潮乐演奏曲目直接被上传到各类网站，又影响了潮剧、潮乐光碟的销售。如今，微博、等新媒体不断涌现，海外华侨不少都通过与国内亲友联系，潮剧、潮乐团体却在利用新媒体进行传播和营销方面少有作为。（五）潮剧、潮乐海外传播方法很单一潮剧在海外演出主要面向潮籍华人及其后代，甚少考虑过由于语言差异其他国家（或地区）的民众听不懂潮剧的问题。泰国人喜爱潮剧，但与老一辈潮人观众观看原汁原味的潮剧不同的是，潮籍移民的第三四代，无论演员或是观众均不甚熟悉潮语，所以演员练习时用泰语注音，表演时用泰语唱潮曲，形成了“泰语潮剧”的独特人文景观[5]10。这说明潮剧在泰国深入人心并且已经融入当地文化；同时也表明，潮剧虽然是以潮汕方言来唱白的，却并非一定只能给潮汕人观赏；将潮剧观众定位为潮汕人或者潮汕籍侨民是一种毫无必要的自我限制。只要是愿意欣赏潮剧的人，无论哪国人讲哪种语言，都可成为潮剧的受众，都应该极力争取。潮乐欣赏看似无需翻译，但是如果在演出时有必要的解释和说明显然更容易被海外各国的民众所接受。三、潮剧、潮乐海外传播对策1948年，美国学者拉斯韦尔在《传播在社会中的结构与功能》一文中首次提出了构成传播过程的五种基本要素，即谁（Who ）、说了什么（Says What ）、通过什么渠道（In Which Chan⁃
nel ）、向谁说（To whom ）、有什么效果（With what effects ），这就是著名的拉斯韦尔“5W 模式”。下文借用“5W 模式”的理念，结合实际，注重反馈和调整，谈谈新形势下潮剧、潮乐海外传播的策略。（一）明确传播主体、增强传播意识信息时代，传播至上，企业不进行宣传推广恐怕难以适应市场。潮剧、潮乐院团必须清醒地认识到自身是第一传播主体，务必增强传播意识，无论是加强媒体宣传还是做广告。实际上报社、电视台作为市场经济中的经营主体既要遵循市场规律办事，也要遵循新闻传播规律进行报道。潮剧、潮乐演出活动想要获得媒体主动进行
相关报道，必须有“新闻点”和策划人才，所以，新闻宣传策划是潮剧、潮乐院团进行营销活动极为关键的环节。但这恰是潮剧、潮乐院团的短板，实际上这类策划在潮剧、潮乐院团中是奇缺的。另一方面，潮剧、潮乐院团盈利不多导致其不愿在宣传营销上投入资金，而越不宣传越难取得票房收入，越导致经营困难，这就容易陷入恶性循环。很多企业行之有效的做法值得借鉴：
一是设置专门的岗位如广告总监加强宣传推广；二是划拨专门的经费用于广告营销；三是从媒体从业人员中招聘专业能干的传播人才。如果各潮剧院团暂时不能做到以上三点，从本院团中挑选有兴趣、肯学习的员工进修传播策划，专门与媒体沟通，进行新闻策划和宣传推广是非常必要的。（二）培养优秀人才、注重传播内容
潮剧作为融文学、音乐、舞蹈（武术）、唱白（表演）、舞美等为一体的综合艺术，编剧是创作起点，
但剧本好还得演员表演精彩、伴奏增辉、舞美增才能提升整台潮剧的质量。精品剧目与优秀演员相辅相成，创编经典剧目与培养优秀演员是创造潮剧精品的两大关键基础。
潮剧、潮乐各类人才必须在潮剧、潮乐院团和各类高等学府（如中国戏曲学院、中央戏剧学院、中央音乐学院、韩山师范学院等院校）的双主体下，建立从中专到大专、本科、研究生一脉
贯通的培养体系，按照新形势下市场化人才的高
要求，一专多能、全面综合培养。潮剧演员不能
只会演潮剧，而是要立足于成为优秀的舞台表演
艺术家，不仅精通潮剧表演，也能演话剧小品，
能拍电影也能演电视剧；潮乐演奏者也不能满足于给潮剧团伴奏，更应该力争成为独奏演员、演奏家；潮州音乐不能局限于器乐，还要注重声乐的发展，要不遗余力的推广潮语歌曲和潮剧歌
曲，使潮剧、潮乐拥有大量的观众体和爱好者。
在一个内容为王的信息时代，传播要想取得好的效果，其内容的每一个方面都必须精心制作。戏剧（小品）是在舞台上演故事，电影用摄
像机把故事搬上银幕，电视剧把更长的故事搬上电视屏幕。潮剧也可拍成潮剧电影，如果是多集连播也就相当于潮剧电视剧，在舞台上演出（尤其是现代戏）时和话剧（小品）的边界也很模糊。而且作为文化产品的一种，潮剧不可避免地要和电影、电视剧、话剧（小品）等既有区别又有一定联系的其他文化产品争夺观众和市场份额。1920-1930年代潮剧在泰国的成功是主动适应市场，尊重编剧的创造性成果，打造精品剧目，勇于在表演技艺、伴奏音乐、服饰舞美等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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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方面进行改革创新，可资借鉴。现当代的电影、电视剧、话剧（小品）等文化产品在传播上的成功案例也可参考。由吴京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战狼2》2017年7月27日在中国内地上映后票房一路飙升，首周破9亿，次周票房又斩获21亿，第三周再揽14亿，在上映第36天票房依然坚挺，票房累计55亿；[10]《战狼》以铁的事实证明只要准定位，迎合观众需求、从剧本内容到拍摄制作各个环节都精心打造，以军旅动作片为表现形式的主旋律电影也可以大获成功。排演十部甚至百部普通潮剧剧目不如集中精力、人力、财力打造一台精品剧目，并将其拍摄成潮剧电影，剧场演出与电影上座组合进行，海内外市场同步上映，剧场实演则巡回进行，只要爆红一部作品就可抵、甚至远超以往剧团全年收益。赵本山横跨戏曲和小品、电影、电视剧四界，同时获得巨大成功，给潮剧和潮剧演员提供重要参考。1990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赵本山凭借小品《相亲》声名鹊起，之后《我想有个家》《卖拐》《不差钱》等作品连年获得春晚戏剧类、小品类节目一等奖，成为观众心目中的“小品王”。二人转是东北一种渗透了地域性文化因子的民间戏曲形态；起源于说唱艺术莲花落，在其形成过程中受到传入东北的山西柳腔小戏的影响，又不停地吸收各民间技艺，经过漫长的演变而成[11]。赵本山借助春晚演小品的绝佳机遇将二人转融入小品，又先后自筹资金组建民间艺术团、开班收徒、举办比赛、拍摄电影电视剧、开办“刘老根大舞台”二人转剧场加以发扬光大。以赵本山为代表的二人转艺术尊重当代观众的审美情趣和休闲娱乐需求，将小品、双簧、相声、脱口秀、流行歌曲、舞蹈、武术
江铠同翟天临恋情
、甚至杂技等加以嫁接和综合运用，最终赢得市场，成为当前民间文化艺术产业化的成功典范。潮剧可以借鉴二人转的产业化模式，联合潮汕地区所有潮剧团体组成潮剧演艺集团，寻资本雄厚且深具潮人文化情怀的海内外潮商进行合
作，创作精品剧目和培养优秀人才双管齐下，博采众长，优势互补，从剧本创作、排演、演出策划、到营销推广形成产业链，并开发潮剧唱片、影碟、电影、动漫等多种产品，一方面与潮汕当
地特旅游相结合，另一方面借助潮人在东南亚大量移民和广泛经商贸易的影响力，努力开拓东南亚乃至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各国的文化市场。（三）研究消费习惯、拓展受众范围市场分析不能仅仅看市场份额、消费数据的变化，众消费场景、消费习惯的变化也很重要。这两年绿箭口香糖市场大幅下滑，它的真正对手并不是益达，而是。以前口香糖最重要的消费场景是在超市收银台，顾客在排队缴费的时候无聊就往购物篮里拿上两盒口香糖，而今天大家都在看，刷朋友圈，拿口香糖的频次减少了，成为口香糖销量大降的重要原因之一。所以，潮剧、潮乐要正视观众娱乐消费习惯的变化，积极研究对策。挤掉潮剧市场份额的不是京剧、粤剧、黄梅戏等中国戏曲，在东南亚各国的竞争对手也并非当地的戏剧，而是电影、电视、歌舞剧小品、电子游戏、KTV 酒吧等。挤掉潮州音乐市场份额的是国家教育系统大力推广的西洋音乐，比如钢琴、小提琴、萨克斯等，在东南
亚各国还包括当地的民族音乐。对潮剧、潮乐而言，认清对手、化敌为友、在竞争中寻求合作共赢是非常重要的策略。
由于电影、电视、网络游戏、歌厅茶座等多种文艺娱乐形式的强烈冲击，在城市戏院衰落以后，许多潮剧团将目光投向了农村，演出广场戏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将潮剧的主打市场放在农村、目标受众定位为中老年人并非良策，也缺乏可持续发展的空间。因为随着农民进城务工和城镇化的快速发展，农村的市场会逐步缩小，戏曲文化市场必须在稳住农村广场戏的同时积极开拓城市剧院市场，这在海外各国道理是一样的。无论国内外，青少年体都是潮剧、潮乐院团必须极力争取的体。因为原有的中老年戏迷乐迷会逐渐消逝，如果无法获得新的观众体，潮剧、潮乐必将失去受众而举步维艰。由韩山师范学院毕业生创办的蓝海动漫科技有限公司曾推出《柴房会》等系列卡通潮剧深受青少年喜爱，说明只要用对媒介、用对方式，青少年朋友也乐意
接受潮剧这样的传统文化。
（四）综合多种媒介、拓宽传播渠道2000年以来，网络、手机等新媒体逐渐勃兴，传播模式发生许多重大转变。微博是基于关注机制分享简短实时信息的广播式社交网络平台，国内2007年初兴，2009年成熟。是2011年1月21日由腾讯推出的一款为智能终端提供即时通讯服务的免费软件，可发送文字、语音短信、视频、图片。据腾讯旗下的企鹅智酷的《2017年用户&生态研究报告》，截止2016
年12月，全球共计8.89亿月活跃用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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