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怎样防疫?这些⽂物透露了⽼祖宗的⼤智慧……
在科技发达的今天,抗疫尚且不是容易的事,古⼈如何应对疫情?其实,⽼祖宗⾯对疫情也颇有⼀套。瘟疫在中国史料中早有记载,如《周礼·天官·冢宰》记载:“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吕⽒春秋·季春纪》记载:“季春⾏夏令,则民多疾疫。”说明当时对瘟疫的认识已经达到了⼀定⽔平,认为瘟疫⼀年四季皆可发⽣。
殷王武丁贞问妇婡患疾刻辞⼘甲,故宫博物院藏。
殷商⼈占⼘:殷王的名婡之妇是否不会有疾病。
⼏千年来,⼈们对各种瘟疫的抗击始终没有间断,其中隔离传染源、施救有效药物、保持环境卫⽣、佩戴⼝罩等,都是疫情防控直接有效的措施。中国传统医学经典的《黄帝内经》提到,抗御“疫疬”⼊侵的同时很重要的是“避其毒⽓”,正所谓“正⽓存内,邪不可⼲”,中医认为:“肺朝百脉,司呼吸”,“肺开窍于⿐”,⿐是⼈体重要门户。“温邪上受,⾸先犯肺”,温热传染病最先侵犯呼吸系统。《黄帝内经》并记录了完整的疫病防治思想,提出⼈们应该在发病之前加强预防,或者在发病早期及早,后防⽌复发。
明嘉靖⼆⼗九年重⼴补注黄帝内经素问⼆⼗四卷,⽢肃省图书馆藏。
《黄帝内经》提出对瘟疫要早发现早,后防⽌复发。
⼀、“舍空邸第”,强制隔离
隔离是阻断疫情扩散最有效最基本的⼿段,这种⽅法⾃古有之。我国秦朝就建⽴了疫情报告制度,根据1975年出⼟的《睡虎地秦墓⽵简》记载:“某⾥典甲诣⾥⼈⼠伍丙,告⽈:‘疑疠。来诣。’讯丙,辞⽈:‘以三岁时病疕,眉突,不可知,其可病,⽆它坐。’令医丁诊之。”就是说:乡⾥如果出现了疑似的传染病病例,典甲(典甲,相当于现在的乡长。)有责任调查和迅速上报,朝廷根据疫情派医⽣检查,三岁的⼩孩也不能忽视,并对相关⼈员采取隔离措施。《睡虎地秦简·法律问答》中,⾸次出现“疠所”⼀词。“疠所”就是隔离区。《睡虎地秦简·毒⾔》还记载,知情者和家⼈应主动断绝与“毒⾔”者接触,不与患者⼀起饮⾷,不⽤同⼀器⽫。
到了汉代隔离更加完善,《汉书·平帝纪》:“元始⼆年,旱蝗,民疾疫者,舍空邸第,为置医药。”南北朝时期,则已成为制度。萧齐时,太⼦长懋等⼈曾设⽴了专门的病⼈隔离机构——六疾馆,以隔离收治患病之⼈。在盛唐时期,官办医疗机构更加发达,朝廷设有养病坊,在各州府也设置有类似机构,负责各地医事管理和疾病诊疗,当⼤的疫情发⽣时,也承担临时性收容和隔离救治任务。后来宋朝的将理院、元朝的⼴惠司、明朝的惠民药局等,都是样承担隔离的官办医疗机构。明朝时,各州、府、县普遍设⽴惠民药局,抵御重⼤疫病的能⼒⼤为增强。
⼀旦出现疫死者,⼫体作为主要传染源,该作何处理呢?据《周礼》所载,从先秦时期开始,就有了处理⽆主⼫体的做法。此后,凡遇⼤疫,官府⼀般都有掩埋死者⼫体的做法,以防⽌疾疫传染。
睡虎地秦简,湖北省博物馆藏。
1975年云梦睡虎地11号墓出⼟,⽵简记载,若发现有⼈感染瘟疫,必须主动保持距离并第⼀时间向官府报告,患者⼀旦被官⽅确诊后,会被强制隔离,关进特殊的地⽅,称之为“疠迁所。
敦煌莫⾼窟北周-290窟窟顶-⼈字坡西坡-佛传故事:掷象
壁画描述了为了防⽌爆发瘟疫,太⼦悉达多把死去的⼤象举起丢到城外。
⼆、“浓煮热呷”,药物救治
⾯对疫情,有效的药物必不可少。东汉末年,张仲景著就《伤寒杂病论》⼀书(成书约在公元200年~210年左右)。中医所说的伤寒是⼀切外感病的总称,它包括瘟疫这种传染病。书中提出的治则以整体观念为指导,调整阴阳,扶正驱邪,还有汗、吐、下、和、温、清、消、补诸法。并在此基础上创⽴了⼀系列卓有成效的⽅剂。据统计,《伤寒论》载
邪,还有汗、吐、下、和、温、清、消、补诸法。并在此基础上创⽴了⼀系列卓有成效的⽅剂。据统
计,《伤寒论》载⽅113 个,该书对于后世⽅剂学的发展,诸如药物配伍及加减变化的原则等都有着深远影响,⽽且⼀直为后世医家所遵循。其中许多著名⽅剂在现代⼈民卫⽣保健中仍然发挥着巨⼤作⽤,例如:⼄型脑炎的⽩虎汤,肺炎的⿇黄杏仁⽯膏⽢草汤,急、慢性阑尾炎的⼤黄牡丹⽪汤,胆道蛔⾍的乌梅丸,痢疾的⽩头翁汤,急性黄疽型肝炎的茵陈蒿汤,⼼律不齐的炙⽢草汤,冠⼼病⼼绞痛的括萎薤⽩⽩酒汤等,都是临床中常⽤的良⽅。
晋朝葛洪《肘后备急⽅》对温疫也有论述,认为“伤寒、时⾏、温疫,三名同⼀种。……其年岁中有疠⽓兼挟⿁毒相注,名为温病。”并⽴“治瘴⽓疫疠温毒诸⽅”⼀章,记载了辟瘟疫药⼲散、⽼君神明⽩散、度瘴散、辟温病散等、预防温疫的⽅剂。唐代名医孙思邈在《千⾦要⽅》中,不仅总结了许多传染病的⽅剂,还提出⽤熏药法进⾏空⽓消毒、向井中投⼊药物给⽔消毒等消毒法。
除了专业医书所载的药⽅之外,散见于古代⽂集笔记之中的验⽅、偏⽅还有不少,其中有些药⽅值得后⼈认真总结和继承。如苏轼在《与王敏仲书》中提到瘴疫⽅为:“⽤姜、葱、豉三物,浓煮热呷,⽆不效者。”《宋史·外国·吐蕃》中提到北宋景德三年(1006年),六⾕吐蕃的铎督部族发⽣疾疫,宋廷提供的治疫药物为⽩龙脑、犀⾓、硫磺、安息⾹、⽩⽯英等76种。沈括《梦溪笔谈》中记载的⼀则事例,所⽤治疫药物为柏叶,颇有神奇之效。《靖康纪闻》中记载的治疫药⽅为⿊⾖汤,其⽅为:“⿊⾖⼆钱(令炒⾹熟)、⽢草⼆⼨(炒黄⾊),⼆味以⽔⼆煎⼀盏,时时服之⾃愈。”元⼈笔记《辍耕录》中记载:元朝初年时,元军发⽣疾疫,以⼤黄疗治,所活近万⼈,效果亦极显著。
现在许多仍然在应⽤的中医救疫名⽅,如吴⼜可的达原饮、叶天⼠与吴鞠通的银翘散、余师愚的清瘟败毒饮、杨栗⼭的升降散和王清任创制的解毒活⾎汤等。
西汉帛书《五⼗⼆病⽅》,湖南博物馆藏。
1973年湖南省长沙市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帛书《五⼗⼆病⽅》是迄今所见最早、最完整的古医⽅专著。全书达⼀万字,抄录于⾼约24厘⽶、长450厘⽶的长卷之后。它详细记载了医⽅283个,药名254种,涉及内科、外科、妇科、⼉科和五官科等103种疾病的医⽅。帛书所记的医⽅中,均以⽤药为主,包括外⽤、内服等法,此外还有灸、砭、熨、熏等多种外治法及若⼲祝由⽅,⽐较真实地反映了西汉初期以前的临床医学和⽅药学发展的⽔平。河北疫情怎么回事
西汉⾦医针,河北博物馆藏。
1968 年河北满城陵⼭⼀号汉墓出⼟,针灸是⼀种中国特有的疾病的⼿段,它通过经络、腧⽳的传导作⽤,以及应⽤⼀定的操作法,来疾病,在汉代已形成了完整的灸法系统。
三、“洒扫⽕燎”,环境净化
保持环境卫⽣,对于防疫是⾄关重要的。我国很早就重视环境卫⽣,在最早的殷商甲⾻⽂中就有“寇扫”(⼤扫除)的记载,《礼记》、《治家格⾔》、《周书秘奥造册经》中均强调了要保持居室清洁卫
⽣的习惯,同时指出屋宇⼲净就可以减少疾病的发⽣。
我国古代传统防疫的⽅法之⼀是熏烟蒸洗。熏烟防疫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殷商时期。《周礼·秋官》记载有⽤莽草、嘉草等烧熏驱蛊防病的⽅法,“凡驱蛊,则令之”;“除毒盅,以嘉草攻之”;“除蠹物,以莽草熏之,凡庶蛊之事。”⽽根据出⼟的⽵简我们可以看到,秦时期,凡⼊城秦国,其车乘和马具都要经过⽕燎烟熏以消毒防疫。在敦煌⽯窟中保存着⼀
幅“殷⼈洒扫⽕燎防疫图”,描述了殷商时代以⽕燎、烟薰⽅法来杀⾍、防疫的情景。两汉时期是古代瘟疫记录最多的时期,《博物志》中特别讲到有⼀次长安⼤疫,宫中皆疫病,汉武帝焚烧弱⽔西国所贡⾹丸⼀枚“以辟疫⽓”,“长安中百⾥咸闻⾹⽓,芳积九⽉余⽇,⾹由不歇”。《伤寒杂病论》中就详细论述了多种传染性疾病在不同时期的各种⽅法,熏⾹便是其中的⼀种防抗和辅助疗法之⼀。使⽤以具有芳⾹⽓味的中药组⽅,可达到预防呼吸道疾病和疾病的⽬的。所以在中国传统⽂化中,⽆论是宫廷还是百姓⽣活中,熏⾹成了各种史料和医药典集中最为常见的驱瘟防疫的⽅法。空⽓消毒药⽅的出现则在晋代,东晋医家葛洪(283-343年)提出了中国古代最早的空⽓消毒药⽅。他认为通过熏烧药物的⽅式,可以预防疫病。“《肘后备急⽅》⾸先提出了空⽓消毒法:⽤以雄黄、雌黄、朱砂等为主的空⽓消毒药物制成太⼄流⾦⽅,虎头杀⿁⽅等预防传染病的⽅剂……”。其后,唐代孙思邈继承和发展了这种防疫⽅法。明代李时珍常使⽤蒸汽消毒法,这个⽅法在清代也有记载,贾⼭亭《仙⽅合集•辟瘟诸⽅》说:“天⾏时疫传染,凡患疫之家,将病⼈⾐服于甑上蒸过,则⼀家不染。”
西汉鎏银骑兽⼈物博⼭炉,河北博物馆藏。
1968年,河北满城陵⼭⼆号汉墓发掘出⼟,在西汉⼈们喜爱焚⾹熏烟,来净化环境,养⽣祛病。
西汉绮地“信期绣”⾹囊,湖南省博物馆藏。
1972年马王堆⼀号墓出⼟,为西汉贵妇随⾝携带的⾹袋。当时⼈们⽤⾹料以辟邪、避⾍叮咬、祛恶、避秽等,这些⾹料多被装在⾝边携带的⾹囊内。
清莲头⾹,故宫博物院藏。
莲头⾹,清晚期,径21.5厘⽶,⾼12.5厘⽶。清宫盛⾏⽤⾹,⾹的种类繁多,诸如沉⾹、降⾹、⽩檀⾹、严露⾹、四⾊⾹、莲头⾹等,⽤来祛秽疗疾、颐养⾝⼼。
四、“恐⽓触⼈”,佩戴⼝罩
佩戴⼝罩能阻挡细菌、病毒、灰尘和有害⽓体侵害与传染,⽽且简便易⾏。古时候,宫廷⾥的⼈为了防⽌粉尘和⼝⽓污染⽽开始⽤丝⼱遮盖⼝⿐,如《礼疏》载:“掩⼝,恐⽓触⼈。”《孟⼦·离娄》记:“西⼦蒙不洁,则⼈皆掩⿐⽽过之。”⽤⼿或袖捂⿐⼦是很不卫⽣的,也不⽅便做其他事情,后来有⼈就⽤⼀块绢布来蒙⼝⿐。
在中国,3—8 世纪时流⾏⼀种叫做羃䍦(milí)的出⾏帽⼦,主要⽤来遮蔽容貌及⾝体,以避免路⼈窥视,⽂字记载最早出现于晋代,流⾏初期男⼥均可以穿戴,到了隋唐时主要为妇⼥使⽤。唐代从武则天统治时期开始,妇⼈出⾏开始使⽤帷帽。帷帽是克服了羃䍦的繁冗⽽流⾏起来的,具有短⼩、轻便的特点,长仅⾄颈部,⾯部也能稍微显露,帷帽的帽裙由纱⽹制成,不仅具有透视的功能,还可是遮阳蔽沙,且具有卫⽣防护效果。
唐燕妃墓捧帷帽侍⼥壁画,昭陵博物馆藏。
1990年,唐太宗的妃⼦燕⽒的墓室被清理出来,墓室壁画中,宫⼥⼿中所捧的帷帽垂挂着⼀圈长丝穗,形成⼀道薄幕,有⼀定卫⽣防护功能。
唐彩绘戴帷帽⼥陶俑,吐鲁番博物馆藏。
吐鲁番阿斯塔那唐墓出⼟的彩绘陶俑中有戴帷帽的妇⼥形象,其中⼀尊骑马⼥俑的帷帽⽤泥制,外表涂⿊,以⽅孔纱作帷,帷裙垂⾄颈部。帷帽帽体⽤⽪⾰、⽑毡或⽵藤编织,外覆⿊⾊纱罗等物,能防风沙。
宋代宋慈《洗冤集录》记载:⽤⿇油涂⿐,或作纸摅⼦油,塞两⿐孔;仍以⽣姜⼩块置⼝内。遇检,切⽤猛闭⼝。恐秽⽓冲⼊。这是讲验⼫官验⼫时必须采取适当的防护措施,书中记载的⽅法与现代医
⽤⼝罩防护观念相同,马可·波罗在他的《马可·波罗游记》⼀书中,记述他⽣活在中国⼗七年的见闻。其中有⼀条:“在元朝宫殿⾥,献⾷的⼈,皆⽤绢布蒙⼝⿐,俾其⽓息,不触饮⾷之物。”这样蒙⼝⿐的绢布,也就是原始的⼝罩。
五代胡環番骑图,故宫博物院藏。
五代胡環番骑图(局部),故宫博物院藏。
画作描绘了边塞⼈、马、骆驼⾏⾛的的场⾯,画中妇⼥头戴的是元代蒙古⼈特有的姑姑冠,⾯带⼝罩类物品。画风粗简圆厚,设⾊简淡淳朴。
元⽩⾊马尾环编鸾凤戏莲纹⼝罩类丝织物,河北省隆化县民族博物馆藏。1999年1⽉隆化县元代窖藏出⼟。
明代中国医学思想的进步体现之⼀就是温病理论的逐步成熟,⼝⿐传病观念明确化,明代医学家万全《万⽒医书》提出⽤雄黄点⼊⿐窍,阻隔疫病于⼝⿐之外。这不是⼝罩,但意识到了呼吸传染。明末⼤⿏疫中,吴⼜可在六淫之外,提出
⽤雄黄点⼊⿐窍,阻隔疫病于⼝⿐之外。这不是⼝罩,但意识到了呼吸传染。明末⼤⿏疫中,吴⼜可在六淫之外,提出杂⽓(戾⽓)致病说,突破了先⼈成说。吴提出戾⽓⾃⼝⿐进⼊⼈体,对⿏疫防范
提供了可操作的规范。
明绣帕,松滋市博物馆藏。
⼿帕在古代是⼈们⽇常⽣活中不可缺少的⽇⽤品和饰品,成为服饰⽂化中的重要⾓⾊,不仅能擦拭脏物,需要时也能蒙遮⼝⿐。
清⼝罩类丝织品,新疆龟兹博物馆藏。
1910年-1911年我国东北⼤⿏疫中,全权总医官伍连德坚持认为这场⿏疫不是腺⿏疫,⽽是肺⿏疫,可通过呼吸传染,⼈际传播是⽬前传播的主要渠道。所以他⼤规模开展了隔离防疫,并且强制要求佩戴⼝罩。他制作了由两层纱布包裹着⼀块宽6英⼨*4英⼨的长⽅形吸⽔棉⽽制成的“伍⽒⼝罩”,防疫效果明显。
1910-1911⿏疫历史照⽚,戴⼝罩的正⾯与侧⾯照。照⽚来⾃⾹港⼤学图书馆。
中华民国哈尔滨⿏疫防疫证,哈尔滨市南岗博物馆藏。
20世纪30年代,薄纱⼝罩的变种出现了,橡胶、蜡纸、玻璃纸等都被引进到⽤材中来,它们中的⼀些能够提供更好的过滤作⽤。20世纪50年代,整套⽆菌⼿术制度确⽴,⼝罩的设计越发科学,兼有过滤和偏向的功能,刷⼿、⽆菌⾐帽、⼝罩、⼿套、⽆菌环境共同组成了⽆菌⼿术室。
“中华民族历史上经历过很多磨难,但从来没有被压垮过,⽽是愈挫愈勇,不断在磨难中成长、从磨难中奋起。”这些⽂物见证古⼈疫情防控的历史,承载着先⼈防疫治病的丰厚的思想精华和道德精髓,是中华民族历久弥新的精神财富,是坚定⽂化⾃信的历史根基。通过这些⽂物,我们应以物见史,以物育⼈,更应以史为鉴,以史资政,善于从历史经验中汲取防疫智慧,为⼈类抗击疫情,贡献中国智慧和中国⽅案。
参考⽂献:
[1]孙思邈.备急千⾦要⽅,第1版[M].北京:⼈民卫⽣出版社,1982:173,175.
[2]宋正海,⾼建国,孙关龙,等.中国古代⾃然灾异动态分析,第1版[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425.[3]吴⼤真,刘学春.中医谈“瘟疫”的预防[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04,10(1):6.
[4]葛洪.肘后备急⽅,第1版[M].北京:⼈民卫⽣出版社,1956:42.
[5]邓铁涛.谈中药发展之路[J].新中医,2001,33(3):15.
[6]王⽂远.古代中国防疫思想与⽅法及其现代应⽤研究[D],南京中医药⼤学博⼠论⽂.
[7]王⽟德.试论中国古代的疫情与对策[J],江汉论坛,2003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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