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韩国电影:《晚秋》】韩国电影一个
小伙捡到神秘手链
在2011年10月8日前进行第一次小规模放片之前,《晚秋》是一部神秘的电影。这种神秘一直默契地保留于每一个看过电影的人心里。一个中国女人,一个韩国男人,用英语谈恋爱,会有意思吗?然而,《晚秋》未曾上映,已经先声夺人:3月23日中国上映的《晚秋》曾创造了釜山电影节上门票最快卖尽的纪录,只用了5秒钟。电影节上的无论是影迷还是媒体人,相互之间问得最多话题也是:“你看过《晚秋》了吗?”――要知道,这已经是一部被拍摄过三次的电影,最近能做到这么大热的,似乎只有《流星花园》,但与《流星花园》的毁誉参半相比,《晚秋》受到的几乎是一边倒的好评。而且,观众大多是为了电影而去,而不是为了《戒》后半冷藏状态的汤唯或者和宋慧乔分手后久不露面的玄彬。
不到原片的经典
《晚秋》的第一版是在1966年,导演李晚熙,韩国电影史上公认排名第一的电影天才。
几年以前,韩国的电影人曾经出版过一本的剧照集:《晚秋,消失的映画》。不少韩国电影人都把李晚熙的《晚秋》推崇
为韩国20世纪60年代电影黄金时期的最佳作品,但即便是在韩国,看过这部电影的人也不多,因为《晚
秋》的胶片早已丢失,没有任何影像资料保存,甚至在韩国电影资料院选定的百大韩国电影中都没有《晚秋》。有影迷遗憾地说,如果胶片尚存于世,那韩国经典电影排行的前三甲就必定有它。
从60年代就开始关注韩国电影的日本电影学者佐藤忠男,几乎每年都会往返日韩两国多次,就是为了看上几部新上映的韩国电影。在其所著的《韩国映画精神》一书中,开篇就提到了他对于韩国电影的最大遗憾,便是没有看到1966年上映的李晚熙导演的《晚秋》。
天才李晚熙的生命很短,只有44年,他把14年用在了电影上,在这14年里,他拍了49部电影,其中有战争片、惊悚片、动作片、帮派片、家庭片、爱情片,涉猎广泛,这其中就有《晚秋》。
拍一拍怎么设置当时韩国的电影公司制作相当潦草,许多电影都是粗制滥造,即使是李导演拍片也平均只用3个多月一部,从这一点也可以想象当时的韩国影业状况。不过,韩国电影也正是在李晚熙的手上开始变得精致,例如在电影《七位女俘虏》里,第一次出现朝鲜半岛上真正的雪原风光。
在李晚熙导演的动作片《暗杀者》、《黑头发》中,一些人物设置和打斗场面多少在模仿同期的,不过由于当
时的韩国方面对日本电影全面禁映,大多数韩国人看不到日本电影。而韩国本土电影剧本的创作乏力,不少韩国电影人在日本方面没有授权的情况下,照搬照抄,甚至到了1998年解禁之前,一部按照日本电影依葫芦画瓢的韩国影片《伤心街角恋人》,还在韩国国内大热,一时传为笑谈。
但这依然不能阻挡李晚熙在同时代的电影人里闪闪发光。
充满日本味的翻拍
当李晚熙在拍《晚秋》的时候,汉城师范学院毕业的电影人金洙容(1982年版《晚秋》的导演)正在模仿“电影天皇”黑泽明,摸索着拍摄电影。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在他后来的作品《山火》里,有一段竹林戏和《罗生门》如出一辙,这让人大为诟病,而与他齐名的导演林权泽在80年代的作品《没有旗帜的旗手》中,还大肆模仿了一遍大岛渚。
在他的《晚秋》里,说的是这样的一个故事:犯下杀人罪而入狱的女囚犯在服刑期间表现非常好,为此她被破例赋予了一次可以在监狱外旅行的休假。她决定去参加母亲的葬礼,在火车上她和一位男青年相遇,二人之间产生了美好的感情,男青年希望女囚犯不要回到监狱去而和自己一起逃跑,但是被拒绝。二人相约两年之后女囚犯的刑期结束再次相会,可是在约定时间来到约定地点的女囚犯却怎么也等不来男青年。
这和李晚熙的电影《晚秋》讲的故事已经有了出入,李氏
的《晚秋》里,男主角是有罪之身:他是一个被警察追捕的制造商。而金氏的作品里,男青年的犯罪原因已经被描述得语焉不详,更要紧的是,金洙容在翻拍《晚秋》时,易名为《肉体的约束》,
这一名字也点名了《晚秋》的两个关键词:肉体与约束。但这一版,故事发生在一个更为开放的环境之中,女主人公见第二面就说了:“Doyouwantme?”但诡异的是,即使这部电影的标题里有“肉体”这个词语,但情节设置里并没有激情戏。
唯一不变的是,他们都同样的唯美。此前,日本导演斋藤耕一翻拍过《晚秋》,名字叫做《约束》,所以,与其说金洙容的作品是继承自李晚熙的《晚秋》,倒不如说翻拍自斋藤耕一。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调:斋藤耕一的是蓝白,金洙容的则是金黄。
西雅图、汤唯和玄彬
而金泰勇的(2010年版《晚秋》的导演)《晚秋》调是秋天的黄,这也是为什么电影名称又变成了《晚秋》。
《晚秋》开拍伊始,就受到了万众瞩目。
当然这种瞩目起初并不是来自电影故事本身,而是选角和取景。年轻导演金泰勇出人意料地选择了华语演员汤唯来出演这一女性角,更是把取景地由韩国移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国西雅图,角则换成了一个中国女人和一个韩国男人。
导演金泰勇对于两个人究竟要在哪里相见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他认为太过浪漫或荒凉的地方都感觉
有些负担。最后,他的目光锁定了西雅图,因为这座城市一年平均只有55个晴天,常年雾雨连绵令浪漫中带有一丝凄凉之感。于是60年代版《晚秋》中汉城的落叶,变成了美国的雾气。
玄彬和汤唯在拍摄前两个月就主动要求到西雅图体验生活,也为了增进两人相互的了解。因为在这部内含60%英语,25%普通话,15%韩语影片中两人都要以非母语的英语对话,所以在拍摄前的良好沟通和磨合自然是必不可少的。谈情说爱自然得用到语言,但《晚秋》的爱情是不需要过多的对白的:要知道,金洙容版与斋藤耕一版的对白都在400条左右。
而令人跌破眼镜的是,正当人们纠结于汤唯是应该去学习韩语,还是用英语表达爱意时,却发现,其实只需要两个字,他们就能交流了:“好”与“坏”。深夜在寂静的农贸市场,汤唯用中文给听不懂中文的玄彬讲述自己的不幸遭遇,玄彬用仅知道的两个中文单字,“好”与“坏”来判断汤唯所经历过的种种是非,就像观众习惯用“好”与“坏”来评价电影。
尽管在釜山电影节上大热,但这部电影在韩国的遭遇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所谓的“玄彬效应”并没有发生。反倒是汤唯在电影中的演出给了韩国观众耳目一新的感觉,他们称她为“三无演出”――无太多表情、无太多语言、无太多化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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