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社会网络分析的甘肃省自驾游线路空间分布特征研究
2021年3月第42卷第3期
湖北文理学院学报
Journal of Hubei University of Arts and Science
Mar.,2021
Vol.42No.3
基于社会网络分析的甘肃省自驾游线路空间分布特征研究
范满满，黄安民
(华侨大学旅游学院，福建泉州362021)
摘要：以甘肃省为例，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定量分析了甘肃省的自驾游线路，构建了自驾游评价模型，并探讨了自驾游线路空间分布特征。研究结果显示：甘肃省自驾游旅游网络较为紧
凑，整体呈现环绕型，形成了以兰州为中心向四周环绕扩散的结构，需要加强核心区域的服务型
房车营地建设。兰州、倒淌河、郎木寺、黄河九曲第一湾、张掖、鸣沙山月牙泉、夏河、敦煌莫高窟、
茶卡盐湖、青海湖、若尔盖草原等在接近中心度和中间中心度均表现较高数值，与其他景点联系
紧凑密切，处于甘肃省自驾游网络的核心位置，应提升旅游交通的可达性。10%的景点中间中心
度为0，这些景点缺乏对整体网络的影响力，整体上甘肃省自驾游网络节点呈现连接性强，形成
联系密切的旅游支路，网络结构紧凑，需要加强带动周边区域的发展。目的地景点形成的其他
凝聚子之间的联系较为单薄，应增强目的地区域间经济联系、交通联系等。
关键词：自驾游；甘肃省；社会网络；网络文本
中图分类号:F590.75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2095-4476(2021)03-0033-06
根据公安部统计,2019年中国机动车保有量达3.48亿辆，其中汽车保有量达2.6亿辆，机动车驾驶人突破4.2亿人。2019年9月24日，国家文化和旅游部出台了《自驾游目的地等级划分》和《自驾车旅居车营地质量等级划分》两项行业标准，进一步说明自驾游的重要性。同时在消费多元化与升级提质需求的驱动下，传统的自驾游市场供给已不能满足快速发展市场需求，准确的了解自驾游的特征能够进一步加强自驾游市场的研究，对自驾游的发展有重要的意义。
目前，自驾游的市场已经在国内不断发展，并且有很大的增长空间。一二线城市自驾游趋势呈现稳步增长，三四线城市的自驾游增长趋势也逐渐明显，从经济发达地区向相对发展中地区进一步普及，从一线城市向二三线及以下城市扩散，带动了中小型城市的旅游发展，并推动了旅游消费观念从重价格向重质量的转变。随着消费人的不断扩大化，生活水平的不断提升，旅游服务体系的建设不仅仅是旅游目的地的单一服务体系的提升，而应该是区域旅游空间服务体系的完善、优化和提升。特别是面对自驾游方式的发展，急需分析自驾游空间活动分布特征，优化自驾游线路网络，完善自驾游空间服务体系，以促进我国自驾游可持续发展。
—、文献综述
在20世纪30年代，霍尔(Hall)和佩奇(Page)最先发现由汽车带来的休闲活动⑴。国外学者沃尔最早采用问卷去研究自驾游空间及汽车在旅游中的娱乐作用等，初步奠定了自驾游的相关研究框架和基础⑵；普里多认为，自驾游是整个行程的活动，不仅仅局限于旅游目的地⑶。国内学者龙斌认为自驾游是以自己驾驶，开展与旅游目的地相关的系列旅游活动⑷；方小燕将出游目的进行分类，以细化自驾游汽车的类型来做相关研究⑸；吴蝎认为自驾游只是作为相对更自由的旅游活动⑹O
自驾游前期研究多倾向于自驾游游客。进入1950年代，国外学者研究了自驾游空间行为模式［7T等。国内学者的研究从2006年开始涉及到旅游线路的设计研究［⑹，张晓燕等［⑴提出建立自驾游市场综
合体系的观点。2010年有学者对自驾游游客的出游动机［⑵和消费行为进行研究［⑶。2014年进一步将研究发展到自驾游旅游服务质量评价中［14-15］o2016年开始有部分学者关注到自驾游的旅游线路，以交通为载体,
收稿日期：2019-09-07；修订日期：2019-11-09
基金项目：文化与旅游部2019年专业研究生重点研究扶持项目(WLRCY2019-081)；华侨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基金资助项目(180****1005)作者简介：范满满(1996-)，女，河南平顶山人，华侨大学旅游学院硕士研究生。
通讯作者：黄安民(1965-)，男，湖北武汉人，华侨大学旅游学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区域旅游发展战略。
第42卷第3期湖北文理学院学报2021年第3期
2019年有学者研究交通可达性的自驾游空间分布［⑹。总体来看，自驾游的相关研究多倾向在相关服务的研究上，而随着消费人的不断增长，生活水平的不断提升，服务体系的提升不只是以单个旅游目的地的吸引要素为依据，而应该落实到与自驾游线路相关的空间分布去研究，并探讨自驾游的影响因素。
二、数据来源和研究方法
（一）研究地选择
马蜂窝发布的《全球自驾游报告2019》提出，暑期和国庆是自驾游出行最为集中的两个时间段。暑假期间西北地区是最热的自驾游目的地，甘肃是暑假自驾游排名第一的省份，高速公路里程达到4242km。甘肃省旅游资源呈现多样化，甘肃省位于黄土高原、内蒙古高原和青藏高原三大高原重合之地，拥有世界地质公园、世界人与生物圈保护区、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地质公园、森林公园、自然保护区、水利风景区等。全省拥有10条红旅游精品线路，因此甘肃省是研究自驾游空间模式的典型区域。
（二）数据来源
自驾游从组织形式划分，主要有私家车自驾游、租车自驾旅游、汽车活动组织与旅游经销商组织的自驾游等方式。本文所收集的旅游线路数据主要来自于2018年各网站、自驾车旅游书籍和网络游记，共102条线路。主要包括：甘肃省的旅行社网站、马蜂窝甘肃自驾游游记和《甘肃自驾路书》。通过分析自驾游旅游节点之间的关系，获取甘肃省自驾游的线路空间模式特征。
（三）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社会网络分析法分析甘肃省自驾游线路的空间分布特征。社会网络（social network）是一种基于“网络”（节点之间的相互连接）而非“体”（明确的边界和秩序）的社会组织形式，也是西方社会学从1960年代兴起的一种分析视角。“社会网络分析”（social network analysis）是西方社会学的一个重要分支，是国外从1930年代末出现并在最近20多年得到重要发展的研究社会结构的最新方法和技术，也是一种全新的社会科学研究范式，目前已得到广泛应用。本文通过构建甘肃省自驾游空间网络，分析自驾游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从而得出甘肃省自驾游空间网络特征。
1・构建自驾游空间网络
通过获取的甘肃省自驾游线路，依据书籍和游记上甘肃省自驾车旅游线路先后顺序，将102条自驾游线路拆分为有向景点对，借助于UCINET绘制甘肃省自驾游流网络图，如图1所示。
中心度节点的中心度M分为点的度数中心度、点的中间中心度和点的接近中心度三种类型。度数中心度是描述旅游线路中的某一目的地在旅游网络中的位置，目的地i的度数中心度为所有与i直接连接的目
范满满，等：基于社会网络分析的甘肃省自驾游线路空间分布特征研究
的地数，具有最高度数中心度的网络目的地，就是该网络的中心点。中间中心度是旅游目的地对网络中其它目的地控制的程度，如果该目的地位于其他目的地对的最短路径上，说明该旅游目的地具有较高的中间中心度。接近中心度是一种不受外界控制的测度，一个旅游目的地的接近中心度是该旅游目的地与网络中所有旅游目的地的捷径距离之和。如式（1）所示：
厶二孚14（1）式中：厶代表旅游目的地i的接近中心度•是旅游目的地i和旅游目的地丿•之间的捷径距离（即包含的线数）。
核心一边缘分析核心一边缘理论［⑻认为，任意空间都由核心区域和边缘区域两部分组成，核心区域在网络中具有控制整体网络的能力，并影响着边缘区的发展。通过核心一边缘理论分析自驾旅游网络中的中心区域与边缘区域［420］，借助于UCINET将联系密度作为整个旅游网络的考察指标，对甘肃省自驾旅游流关系矩阵进行空间分析。
凝聚子分析凝聚子是指在某个集合中，所属子集合之间具有较强、较密、较积极、较直接等的关
系。可以从整体联系的相互性、子集合之间的紧密性或可达性、集合成员间联系的频率、子成员与非子成员相比较联系的相对频率四个角度来度量。本文中的凝聚子指自驾线路上那些具有更为紧密的联系的目的地或城市，以此来反映网络中的小团体现象。各目的地之间的相互沟通与合作能够形成共同的力量，可以构成体凝聚力，从而更加有效地促进自驾游线路上小团体之间的共同发展和进步，因此通过计算和分析所形成的凝聚子数量、内容（即具体包含的旅游目的地），能够更充分地了解旅游目的地之间的联系及发展情况。
三、甘肃省自驾游线路空间分布特征
（一）自驾游网络中心度
在甘肃省自驾游线路网络中，兰州的度数中心度最高，达到了53.856，兰州为甘肃自驾旅游网络的核心点，与其他旅游目的地节点连接最为紧密；其次为郎木寺、青海湖、扎东那，分别达到了38.462,35.897和33.333。其他旅游城市及景点中心度的具体数值，如表1所示。
表1其他旅游城市及景点中心度
旅游节点度数中心度接近中心度中间中心度旅游节点度数中心度接近中心度中间中心度兰州53.84663.93436.785雅丹魔鬼城15.38537.1430.464青海  5.12841.0530.000拉扑楞寺25.64152.000  2.814青海湖35.89756.52213.375桑科草原23.07748.1480.896
倒淌河10.25644.31814.575迭部25.64149.367  5.028共和  5.12831.9679.987扎东那33.33351.316  3.243刚察  5.12824.684  5.128夏河20.51346.988  5.841仙女湾  2.56419.8980.000刘家峡水库  2.56432.2310.000红原15.38540.2060.027措美峰  5.12835.1350.000海南藏族自治区  5.12833.6210.161祁连12.82144.8280.257碌曲7.69235.7800.523茶卡盐湖23.07747.561  3.648
若尔盖草原30.76951.3169.360中山桥10.25643.8200.154花湖17.94940.6250.207瓜洲10.25642.8570.447黄河九曲第一湾30.76950.649  4.252大柴旦15.38541.0530.512唐克15.38540.2060.089德令哈15.38544.8280.274郎木寺38.46248.7509.927黑马河15.38544.8280.869张掖23.07750.000  6.939天水15.38547.5610.766
嘉峪关12.82136.7920.100塔尔寺7.69241.4890.000敦煌莫高窟28.20548.750  5.640碌曲15.38545.8820.394鸣沙山月牙泉25.64148.148  4.033东海23.07745.349  1.579玉门关7.69233.6210.000合作20.51347.561  1.237
（-）自驾车旅游流网络的核心一边缘结构
根据甘肃省自驾游线路网络的景点重要度，借助于UCINET软件对核心一边缘区进行梳理分析，并得出甘肃省2018年自驾游线路网络的核心一边缘结构，见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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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旅游节点重要度
核心-边缘旅游节点核心重要度核心-边缘旅游节点核心重要度
兰州0.214郎木寺0.048
青海湖0.053玉门关0.011
张掖0.672雅丹魔鬼城0.086
核心区嘉峪关0.575拉扑楞寺0.027敦煌莫高窟0.246桑科草原0.016鸣沙山月牙泉0.221迭部0.019茶卡盐湖0.073扎东那0.040大柴旦0.095夏河0.011青海0.002刘家峡水库0.000倒淌河0.001
边缘区
措美峰0.001共和0.000祁连0.110刚察0.010中山桥0.003仙女湾0.000瓜洲0.114
边缘区红原0.001德令哈0.056海南藏族自治区0.002黑马河0.031碌曲0.001天水0.041若尔盖草原0.015塔尔寺0.021花湖0.009碌曲0.006黄河九曲第一湾0.008东海0.020唐克0.004合作0.014
结果如表2所示，核心节点8个，边缘节点32个。兰州、青海湖、张掖、嘉峪关、敦煌莫高窟、鸣沙山
月牙泉、茶卡盐湖、大柴旦位于核心区，若尔盖草原、花湖、黄河九曲第一湾、唐克、郎木寺、玉门关、雅丹魔鬼城、拉扑楞寺、桑科草原、迭部、扎东那、夏河、刘家峡水库、措美峰、祁连、中山桥、瓜洲、德令哈、黑马河、天水、塔尔寺等32个旅游目的地位于边缘区，核心一边缘结构明显。说明核心区是知名度高、通达性强、游客聚集的旅游地，而边缘区大多为距离中心节点较远、知名度没有达到核心区水平。
甘肃省自驾游网络主要呈现紧密状态，形成了以兰州为核心向四周发散的核心发射式紧密结构。首先，自驾车旅游景点主要通过兰州、青海、共和、刚察、合作、祁连、瓜洲、天水等节点相连接。在自驾游线路整体网络中，核心点与旅游线路中各旅游目的地之间的连接紧密且相对联系，形成较为发达的环形旅游空间模式。其次，通过对甘肃省自驾游线路网络节点中心度的分析可以看出：兰州、倒淌河、郎木寺、黄河九曲第一湾、张掖、鸣沙山月牙泉、夏河、敦煌莫高窟、茶卡盐湖、青海湖、若尔盖草原等在接近中心度和中间中心度均呈现较高的数值，这些节点均处于甘肃自驾游网络的核心位置，对甘肃自驾旅游交通网络的控制力较强；在中间中心度的测度中，有4个旅游景点的中间中心度为0，占到整体网络的10%；在甘肃自驾游网络中，有十分之一的旅游景点缺乏对整体网络的控制影响力，由此可见，甘肃自驾游网络呈现出连接性较强、网络结构紧密的总体状态。
（三）凝聚子分析
张掖景点
通过对40个目的地节点凝聚子的分析，可以直观地看出各个节点之间的紧密性，即哪些旅游目的地之间的联络较为密切。根据节点之间联系强度将甘肃省旅游地区进行分析戊U分为8个凝聚子，如表3所示：
表3甘肃40个目的地关系网络凝聚子分类
分类所含目的地分类所含目的地
1兰州、青海、青海湖、倒淌河、黑马河、中山桥、塔尔
寺、茶卡盐湖
5
红原、黄河九曲第一湾、迭部、扎东那、若尔盖草原、
花湖、郎木寺、唐克
2刚察、仙女湾、共和6措美峰、天水、碌曲
3敦煌莫高窟、鸣沙山月牙泉、德令哈、大柴旦、张掖、
瓜洲、玉门关、雅丹魔鬼城
7
拉扑楞寺、海南藏族自治区、桑科草原、夏河、东海、
碌曲
4嘉峪关、祁连8刘家峡水库、合作
范满满，等：基于社会网络分析的甘肃省自驾游线路空间分布特征研究
根据UCINET软件将目的地划分为8个凝聚子，进一步分析凝聚子之间的联系，得出各子之间密度，如表4所示：
表4甘肃40个目的地凝聚子密度表
12345678
1  1.0000.0420.3590.2500.0470.0000.3540.000
20.0000.333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30.2810.000  1.179  2.0000.0000.0420.0210.000
40.0630.000  1.7500.0000.0000.0000.0000.000
50.0940.0000.0160.000  1.6250.2080.1670.125
60.0830.0000.0420.0000.1250.0000.0000.000
70.0210.0000.0000.0000.5830.111  1.4330.083
80.0630.0000.0000.0000.0630.3330.2500.000
从整体上看，由甘肃省自驾游线路梳理的40个目的地形成的凝聚子之间的联系较为薄弱，其中联系相对较为紧密的是：由兰州、青海、青海湖、倒淌河、黑马河、中山桥、塔尔寺、茶卡盐湖组成的第一凝聚子与由红原、黄河九曲第一湾、迭部、扎东那、若尔盖草原、花湖、郎木寺、唐克组成的第五凝聚子之间的联系较为紧密。从凝聚子来看，这40个目的地形成的凝聚子之间的联系普遍较弱，经济联系有待进一步加强。
（四）研究结论
本文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法分析了甘肃省自驾游的网络空间特征，解析了甘肃省自驾游发展现状。研究结果显示：甘肃省自驾游网络紧凑，主要呈现四周环绕型，形成了以兰州为核心向四周发散的核心发射式紧密结构。兰州、倒淌河、郎木寺、黄河九曲第一湾、张掖、鸣沙山月牙泉、夏河、敦煌莫高窟、茶卡盐湖、青海湖、若尔盖草原等在接近中心度和中间中心度均呈现较高数值，与其他旅游目的地联系也十分紧密，处于甘肃省自驾游网络的核心重要位置。10%的景点中间中心度为0，这些景点则缺乏对整体网络的影响力度。整体上看，甘肃省自驾游网络节点呈现连接性强，形成联系密切的自驾游旅游线路，网络结构十分紧凑，但旅游目的地景点形成的凝聚子之间的联系较为薄弱，经济联系、交通联系等方面需要进一步加深加强。
四、对策与建议
针对甘肃省自驾游线路网络发展中存在的现状和问题，依据甘肃省自驾游线路发展的空间特征，对甘肃省自驾游的发展提出以下建议。
（一）完善自驾游交通网络形态，提升旅游交通可达性
甘肃区域交通网络应进一步提升，以加强边缘区的建设为主要任务，依托4242km的高速公路，提高公路网络等级，在甘肃省整体公路里程量的基础上，加快推进公路建设，加强兰新等高速公路开发，为自驾车旅游增建快速通道。规划高速公路以增加合作、碌曲、唐克等旅游节点间的联系紧密度，进而
形成兰州一青海一青海湖一倒淌河一黑马河一中山桥一塔尔寺一茶卡盐湖、拉扑楞寺一海南藏族自治区一桑科草原一夏河一东海一碌曲、红原一黄河九曲第一湾一迭部一扎东那一若尔盖草原一花湖一郎木寺一唐克等自驾游大环线，提高边缘区域倒淌河、措美峰、红原等旅游目的地的协调度和密切程度，提高甘肃省内旅游网络的可达性。
（二）完善现有旅游线路，带动边缘区域旅游发展
根据现有的区域旅游交通网络空间布局，完善刚察一仙女湾一共和，措美峰一天水一碌曲，敦煌莫高窟一鸣沙山月牙泉一德令哈一大柴旦一张掖一瓜洲一玉门关一雅丹魔鬼城等主要旅游线路，并逐步带动周边边缘区域的夏河、花湖等旅游节点，形成青海湖一倒淌河一黑马河一中山桥一塔尔寺一茶卡盐湖一刚察一仙女湾一共和、嘉峪关一祁连一敦煌莫高窟一鸣沙山月牙泉一德令哈一大柴旦一张掖等新型旅游线路。
（三）进一步优化目的地景区体系，增强目的地之间的区域联系
通过重新塑造建设核心区，结合品牌营销带动周边景点发展。将茶卡盐湖、张掖地貌风景区、敦煌莫高窟、嘉峪关打造成为网红旅游景点，发挥辐射带动作用。进一步提升周边景区的的发展，增强影响力。对位于甘西、甘北的景点，相应提高政策支持。其次，目的地的发展要各地区相互配合，共同打造新的自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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