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黄流飞机场
1940年4月,日军侵占并完全控制海南岛后,为了把海南作为日军的“永不沉没的航空母舰”,作为向华南战场和西南战场进行空袭的航空基地,同时作为向南入侵东南亚各国的战略基地,决定在海南黄流设立南进军用机场,为航空13基地。
日军南进机场位于海南省乐东县黄流镇铺村、赤龙、新荣、秦标等村之间,机场占地面积约30平方公里,建有总共1800米长的飞机跑道和60000平方米的停机坪。
日军掠来3000多名民工为其修建机场,推平5170多亩坡地,填平8600多亩良田,拆毁了新荣、官园、赤龙、茅坡、酸梅头、多能、海棠等24个村庄的6950多间民房。
机场设有指挥塔楼、炮台、哨所、暗堡、兵营以及慰安所等。机场建好后,日军的教练机每天都频繁起降,做飞行训练。
日军掠来3000多名民工为其修建机场,推平5170多亩坡地,填平8600多亩良田,拆毁了新荣、官园、赤龙、茅坡、酸梅头、多能、海棠等24个村庄的6950多间民房。
机场设有指挥塔楼、炮台、哨所、暗堡、兵营以及慰安所等。机场建好后,日军的教练机每天都频繁起降,做飞行训练。
日本驻军是一个飞行联队(师),实际上是一个加强的师,约8500多人。下辖三个飞行大队、一个地勤大队、一个技术修理中队、调度指挥中心、一个防空37毫米高炮大队、一个步野大队、野战医院、保障供给中队、宪兵队和慰安团。队部设在黄流镇赤龙村前面(队部大楼还在),共有大大小小2平方公里的兵营。队部旁边住有慰安团;飞机埸周围建有26个相
互火力交叉支援的坚固暗堡;还建立有三角形配置的防空高炮阵地;在芒坡村西面建立油料库,北面建立两个防空军火仓库(现保存完好)。铺村驻有宪兵队和野战医院;在秦标村西面建有自来水塔(现倘存)。据说还建有地下物资仓库,参建的民工竣工后已全部被处死,没有人知道具体位置,至今是个谜。
抗日战争期间,日军的战斗机多次从黄流机场起飞,轰炸广西的中国军队和战略运输线,给中国人民造成重大灾难和损失。
抗日战争期间,日军的战斗机多次从黄流机场起飞,轰炸广西的中国军队和战略运输线,给中国人民造成重大灾难和损失。
我们小时候还见证了这些设施和建筑物。工程质量相当好,有些建筑物几十年了还完好无损。相比我们现在的工程质量简直是豆腐渣。如果没有人为的破坏,现在肯定是一个非常好的旅游景点或爱国教育基地。以上情况是我任作战参谋时有机会在海南省军区资料库阅读过关于铺村日军飞机场的一份资料,才约知一二。
黄流日军机场,战略意义非常重要,是侵略海南后修建的最大的军用机场,它控制着整个东南亚。从广义上讲它应该是黄流机场,因为它属于黄流镇辖区;但从狭义上讲,它应该是在铺村、新荣、赤龙和官园之间,离铺村和新荣最近。小时候所看到的机场比较完整,跑道和排水设施非常完好,多大的雨水,一天就能排干。当时的机场上有几个已被填平的
大圆坑,据父亲说,那是国共合作时期,国民党的飞机(传为美国飞机)轰炸所致。飞机场方圆三公里,到处都有高高的土墩,那是飞机的掩体。离我们村不远的田洋里,有一个很大的水塘,当时不是水塘。1943年秋的一天,一架日本零式战斗机,在飞行训练时坠入这片田洋,深深插到地下,日本鬼子为了将失事的飞机完整地运到修理厂,他们把田洋挖了一个约一万平方米的大坑。现在这个水塘还在。
日本投降后,接管飞机场的是一个排的国民党军队,排长姓郭,名叫利辉,原籍广东韶关,黄埔军校第十九期学生。他们的任务是接管日本鬼子留下的飞机场所有军用物资,协助南进的联军飞机对日本在东南亚的势力作最后的决战。在驻防期间发生了一件事。一个国民党军士兵,经常到黄流墟上,在那里勾上了一个本地的姑娘,后来她怀孕了。郭排长知道后当就把那个士兵关在那个大仓库里,每天只有两餐劣食,士兵受不了这个折磨自杀了,此事被人告发,郭排长被当时的三亚警备区军事法庭抓了起来。1948年秋,由于解放战争的节节胜利,国民党节节败退,最后把整个排都给撤到了三亚。共产党接管之后,却“毫不犹豫”地将日本鬼子留下的包括完好的营房、汽车等一切军需付之一炬。只有那些属于铁作的没有焚掉。我们所见到的只有一排排没有顶盖的兵营。最让人惋惜的是当时设在现铺村小学里的飞机、汽车修理厂,海棠树一批批完好的摩托车汽车和一些飞机的零件以
日本投降后,接管飞机场的是一个排的国民党军队,排长姓郭,名叫利辉,原籍广东韶关,黄埔军校第十九期学生。他们的任务是接管日本鬼子留下的飞机场所有军用物资,协助南进的联军飞机对日本在东南亚的势力作最后的决战。在驻防期间发生了一件事。一个国民党军士兵,经常到黄流墟上,在那里勾上了一个本地的姑娘,后来她怀孕了。郭排长知道后当就把那个士兵关在那个大仓库里,每天只有两餐劣食,士兵受不了这个折磨自杀了,此事被人告发,郭排长被当时的三亚警备区军事法庭抓了起来。1948年秋,由于解放战争的节节胜利,国民党节节败退,最后把整个排都给撤到了三亚。共产党接管之后,却“毫不犹豫”地将日本鬼子留下的包括完好的营房、汽车等一切军需付之一炬。只有那些属于铁作的没有焚掉。我们所见到的只有一排排没有顶盖的兵营。最让人惋惜的是当时设在现铺村小学里的飞机、汽车修理厂,海棠树一批批完好的摩托车汽车和一些飞机的零件以
及一些机械修理设备也难逃恶。每到下雨天后,我们这些光屁股的孩子们都要到那里拾黄铜卖钱。
今天,在日军黄流机场遗址,我们看到,除了200多亩水泥跑道外,其他地方大都被还原成稻田,远处有耕牛在耕田,近处有三三两两的农民在劳作,形成一幅和谐的田园风景画。
水泥跑道中间被村民开出了一条车道,平坦而开阔。车道的两边,现在被村民用作了晒谷场。
日军炮楼和指挥塔楼相隔200多米,在机场跑道的北面,位于新荣村和赤龙村之间,炮楼有2层,指挥塔楼有3层,一的青砖水泥建筑。
上到塔楼楼顶,数千亩沃野良田尽收眼底,只是指挥塔楼周围有规律分布的30多座水泥暗堡,还在时刻提醒着人们,眼下这绿油油的稻田,曾经是由明晃晃的刺刀统治的恐怖世界。
讲述人:钟强,海南黄流人,81岁,抗战时任过国民党152师情报参谋,1945年冬奉调到黄流机场与投降日军办接交手续,从而得知日军黄流机场“慰安所”的一些情况。
黄流机场日军慰安所称“军中乐园”,其实是随军妓院。设在黄流机场东门外围。有宿舍两间,分为两个“乐园”。第一“乐园”有慰安妇5人,第二“乐园”慰安妇有16人。第一“乐园”慰安妇专供空军军官玩乐,第二“乐园”供空军士兵享用。“慰安妇”大部分是从广州抓来的,我到黄流机场接收日军投降时仅存4人,我们给她们都安排了工作。其中一人名叫吴惠蓉(广州人),有一天她和我谈军中“乐园”情况,泪水直下,诉说道:我16岁被日军抓来,同时被抓来的约 100人左右,到黄流后只剩下40中国飞机失事多人,其中留一部分在黄流派遣队(即黄流司令部)。我们是从中挑选出来送到黄流机场的,挑我们5人为军官“乐园”慰安妇,余者为士兵“乐园”慰安妇,任由日军轮班玩弄取乐。有时月经不调,或是因病不能满足他们的*,就遭殴打,有的甚至被打重伤,特别是日军喝酒后,我们更受不了,被侮辱被折磨更甚。“乐园”有哨岗日夜看守,我们完全失去人身自由。我们日夜思念自己的父母、姊妹。黄流日军派遣队慰安所的姊妹们境况也是跟我们一样,非常悲惨。吴惠蓉在海南解放前夕,随丈夫去了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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