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粽子散文3篇
端午粽子散文3篇
端午粽子散文1
小的时候盼过节,盼了一个又一个。每年端午一过,也就意味着夏天真正到来了。外婆总说这样一句话:“吃了腌蛋粽,才把寒衣送。”意思是说,只有过了端午节,才算得上是过夏天。
那时会包粽子的人,一到端午节便倍受欢迎。因为一般像母亲这般年纪大小的妇女,几乎都不会包粽子。她们只有求助于比自己年纪大一点的妇女,一到端午,家里的女人们,便买回了糯米用水浸着,将粽叶洗净,然后连同菜盆一起拿到别人家,让人帮着包。
在八十年代初期,商品的流通远不像现在这样粽子到处都有卖的。想吃可以,只能自己包。于是,特别羡慕那些会包粽子的妇人,觉得她们可真是心灵手巧,那粽叶在她们的手上,怎么如此的听话,没多久,便捏成了型。
我的母亲也不会包粽子,虽然,外婆包得一手好粽子,可母亲偏巧却学不来。每年端午,我势必守在外婆家,等待第一锅粽子。外婆总是包很多,几个子女家,一家送几十个。
自己包的粽子要煮多久外婆包的粽子有很多种,豆沙蜜枣还有花生。特别是刚出锅的粽子,让人一闻口水便在嘴里打转。外婆说,品种多才好吃,就像人这一生,要经历许多事情,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外婆没读过什么书,但却教
会了我许多做人的道理。
那香甜的粽子,许多年后都能够让我在不经意间回味出它当年的味
道。而今,外婆年纪越来越大,手也不是那样的灵活了。可是每到端午,她还是会包一些粽子。只是,我却吃不到了。相隔千里,我和外婆仅只能通过电话传递着思念之情。
今年还没到端午,外婆的电话便打来了。她说,等小舅出差来我工作的城市时,让他给我带点粽子。电话这头的我,心里一阵酸涌。我对外婆说,今年有等空闲时,尽量抽时间回去看她。外婆在电话里笑了,她说,等你回来我再包。挂上电话,记忆又将我带回到童年,那挂在阳台上的粽叶,在微风的吹拂下散发出淡淡清香。
端午粽子散文2
路过菜市时,我耳边传来清脆地叫卖声:“新鲜粽子,新鲜粽子,2元一个!”循声望去,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在卖粽子。清纯特有的粽子香味扑鼻而来,我豪不犹豫一下子就买了四个。我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粽子有一种特别的感情。我爱吃粽子,因为那醇厚的粽香和浓浓的母爱掺合的味道已积淀在记忆深处,散发出清纯的芬芳,勾起我无限美好的回忆。
如今在超市里或是小摊铺上都可以买到粽子,而且包装精致美观。可是,我感到好象总缺少一些什么的,
远远没有儿时母亲包得那么好看,味道也没有那么爽口。在我的记忆里,每年端午节的前一天,我们村家家户户都要包粽子的。那天早上各家各户都会到各自的竹林里采回大竹叶,回家后将它用热水浸泡三至四小时。等备好所有的原料后,阿姨大妈们便三五成聚在屋里进行包粽子表演了:她们一边包粽子,一边在聊天,哪家的儿女很有出息,哪家的庄稼又特好之类的话题。在她们的笑声中,竹叶和原料在她们手中飞舞,一个个棱角分明、小巧玲珑的粽子在她们灵活的
手中成形。我们这些小孩子则在一旁争论不休,“这个是我的,那个是你的!”那种急迫的神态,似乎马上就可以吃到香喷喷的粽子一样。年纪比我们大的们就显得可爱多了,她们在学着老人包粽子,在笨手笨脚的依样画葫芦后,一个个被五花大绑的粽子也纷纷成形,但大小不一,有些还没绑好,米粒从便从缝隙里漏出,惹得我们在一旁哈哈大笑。
粽子包好后,得用小火慢慢的煮着,一煮就是一个晚上。端午节那天早上,天刚刚亮,我和弟弟起床后做第一件事就是往厨房里冲,此时厨房热气腾腾,弥漫着粽子淡淡的香味,令人垂涎三尺。这时,我们就顾不上洗脸漱口了,毫不犹豫的从那热气腾腾的锅里提出一两个小粽子。湿漉漉的粽子烫得我们不断的把它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一下了没办法吃的,我们只得双手捧着粽子不断吹气。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的身后,看我们那副猴急的神态,便会给我们一人一个碗,口里说着“不急不急,慢慢吃!”我们能不急吗?盼星星,盼月亮,就盼望着这一天的早日到来。粽子稍冷后,我们便迫不及待的剥开粽叶,用一支筷子对着那雪白晶莹的粽肉扎入,把粽子放在盛有白糖或是蜜糖的碗里轻轻
一滚,然后将其高举过头,昂首慢慢的咬,口舌生津,不腻不粘,香气泌入心间。那时,我们感到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幸福了。
如今,我参加工转眼十年了,随着岁月的流逝和来自各方面压力的加码,慢慢的养成了现代人的依赖与懒惰,习惯了用现金来购买食品的便捷,失去了传承民间传统手艺的热情。只有在节日里收到母亲托人送来飘香的粽子后,才感到汗颜,感到母亲给予自己的太多,而自己给予母亲的又太少了。如今,面对这四个飘香的粽子,我已没有了少年时的那份激动,可它们却引起我对粽子美好的回忆。
端午粽子散文3
端午节的脚步由远而近,我仿佛已闻到了家乡的粽子香。
江浙一带的粽子,从材料的多样性和程序的繁琐度,都远胜家乡。从鲜肉、板栗、蛋黄到豆沙等,五花八门,琳琅满目。可,一到端午,我怀念的依然是家乡的粽子。
记得小时候,端午节前几天,母亲便开始着手准备包粽子。最先需要准备的是粽叶,可以从街上买,也可以亲自到山上采摘。兄妹几人就着这由头有了去山上疯跑的机会,哪里会谦让,一放学,便已没了人影,比赛摘粽叶去了。我人小,个子不高,只能在比较*坦的地儿摘几片别人挑选剩下的嫩叶,而哥哥却总能摘回大且韧性极好的粽叶,这样的叶子据母亲讲,经过蒸煮后,会发出浓郁的香气,并能渗透
到煮熟的粽子里。根据战果,我被罚在家里洗粽叶。虽然眼里满是对哥哥他们能去山上的羡慕之情,但也只能乖乖地蹲在水池边,将粽叶洗净,叠好,以备母亲选用;母亲也会在端午前夕将糯米浸泡一个晚上以备用。到了端午节,每每看到母亲开始卷起袖子和洗手的时候,我便也摩拳擦掌,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母亲身边乱转,想参与,想在桌边占有一席之地。母亲拗不过我,便手把手地教我包粽子,我信心十足地学着母亲的样子,以为十分地容易。可,粽叶到了我的手上,便十分地顽皮,不听我使唤,不是这个角漏米,就是那个角不够尖,或者就是三个角被我包成了四个角。看着母亲的漂亮而结实的成果,我才明白,看似简单的事物,其实一样需要技巧与熟练度。
有时,母亲忙乎得太迟了,怕影响我们第二天上课,便让我们几兄妹先去睡,说等粽子一熟就叫醒我们。我们怕被父亲责骂,便一个个极不情愿地假装上床睡觉,眼睛却睁得比铜铃还大,心里计算着时间,只等母亲
揭开锅,我们便呼啦一声全起床了,冲向灶台,冒着手被烫伤的危险,抓起一个粽子就开始品尝,母亲边笑骂着,边为我们准备着白糖。看着我们吃得津津有味,母亲也笑得咧开了嘴。那一刻,母亲的满足与幸福,全在那一只只冒着热气的粽子里。
那时家里没有冰箱,为了让粽子能保存得长久些,母亲会将粽子一串一串地挂起。到放学归来,架着凳子扯下几个粽子来,还没等剥开,涎水已在舌尖打转,恨不得连粽叶一起吞下。一阵风吹来,那挂着的
粽子在空中荡啊荡,像极了一串串风铃。只是,母亲的粽子风铃,飘出的不仅仅是美妙动听的音符,还有一缕缕醉人的棕香。以至于我在睡梦中,闻着那香味,还不停地砸吧着嘴和吞咽着口水。
记忆中的粽子,除了母亲的白米粽,还有街边的碱水粽。碱水粽的特点是在白花花的糯米里加入些许碱水,改变了白米粽的原汁原味,却又别有其独特的风味。待煮熟,剥开后呈淡黄,晶莹剔透,甚是诱人。放学回家的路上,听着街边老奶奶的叫卖声,我是禁不住诱惑的。来到摊前,拿个小板凳坐着,老奶奶便开始熟练地剥粽子,完全剥开后,用一根竹签穿起,蘸上丝丝甜润的红糖,放到嘴边,从一开始的假装斯文到后面的狼吞虎咽,是我全部的写照。夕阳的余晖,斜照着板凳上的一老一小,将我的馋嘴、开心和老奶奶亲切的笑容一一定格,成了我挥之不去,时时念想的记忆。
家乡的粽子,包裹着儿时亲自参与的热情,包裹着母亲的爱,包裹着我路边童年的记忆,还包裹着我对家乡的思念与向往。
等着我,我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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